,“世宽兄,寻我何事?”
柏泽打趣道,“勉之,你前几日在朝堂上,可是很威风啊。我看那京兆尹和太子恐怕现在正在盘算着怎么让你闭口不言呢。”
淳于行听得出他揶揄、开玩笑的意思,“世宽兄,莫要取笑于我。”
柏泽摆摆手,“非也,不是取笑,而是来为你解难题的。”
淳于行道,“世宽兄,何意?”
柏泽凑近了些,“寻个僻静的地方,吃个晚饭,边吃边说吧。”
俩人去京城最僻静的酒楼开了个包房,点上几个好菜。
柏泽兴趣怏然的品了一杯酒,“这酒味道不错。”
淳于行道,“世宽兄,您所说的下官的难题是指什么?”
“我观你有三个难题。”
柏泽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桌子上,
“其一,谁人看不出来整个朝堂上最想让康王去的封地就是太子呀,本朝的皇子中只有储君可以留京,若是多了个康王,难免人心浮动,京兆尹的话就是太子的话,你公然反对他们俩,太子就算现在不登基,你得罪了他,他也会在明里暗里给你下绊子,此为第一个难题。”
淳于行正气凛然道,“我淳于行无愧于大历江山社稷,不惧!”
柏泽笑道,“好好好,”他又夹了一颗花生米在桌面上,“咱们来说第二个难题,你反对康王去封地的原因之一,便是怕康王心智年幼,被人糊弄了,对百姓有害,你心系百姓,不愿意看其受贪官鱼肉。”
淳于行长叹一口气,“世宽兄,知我!”
柏泽再夹了一颗花生米在桌面上,“勉之,你刚才说你无愧于大历江山社稷,那么最后一个难题,你可不能说你无愧于心。”
淳于行目光一动,默不作声。
柏泽笑道,“最后一个难题,是你担心你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