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云归的笔名两个字算，她这一天手写了六七千个字，还不算上特签。
无相一边调侃云归：“要不要帮你按摩手臂？”
云归瞪了她一眼：“你还会大保健呢？”
无相摸了摸鼻子笑，反正一整天云归都在脸红中，这是彻底印证了云归非女王，纯软妹一枚的事实。
两个人有种小情调，都喜欢趴在各自的阳台上和对方聊天，哪怕天有点冷，风景不似夏天那么秀丽。
无相想着：“可惜了，应该把馒头也带过来的。”
“上一次也没有馒头。”云归看着楼下的风景回答，无相在，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过来，你能开个门吗？”阳台上的无相问道。
那当然是可以的，毕竟是冬天的晚上，哪怕裹着大棉袄，风吹在脸上依旧刀割一般的森冷。
云归开了门，室内开着暖气，和室外天差地别。
是有多自虐才趴在阳台聊天？哦不，恋爱中的人内心是火辣辣的。
云归这回没带电脑，签售会结束明天就要回家，所以今天是难得的一个没有任何的晚上。
进了屋子就把大衣给脱了，茶几上放了茶水，无相倒了一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唠嗑，但却又突然失去了话题。
每每开口就觉得扑面而来的暧昧气息，两个人都像憋着话，但谁都不好意思开口。
还是当初暗恋时的怂逼心态，这种喜欢的人在面前却什么都不敢表达的纠结内心，此刻又爆发了出来。
“你先说。”无相说道。
“不，你先说！”云归咬着嘴唇。
“我现在说晚安你会打我吗？”无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