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霁哑然失笑。
“你什么时候成了官了？我又犯下了什么样的罪了？”
“刚才呀！不对！现在可是我在审问你呢！”
宁霁对上清漪的眸子。
那般温柔的目光，当真能让他的心安定下来。
原本担忧着自己会和清漪之间如何的那一点恐惧散去。
“好，我告诉你。”
他轻声说着。
而那样的声音之中，温柔太多、太多。
还有一点的伤感，淡淡的，却又是化不去的。
“刚才我爸给我打电话。我太姥爷可能只是剩下最后一年的寿命了。太姥爷放不下我们这玄孙一辈的人。所以我爸妈希望我可以带着你去见一下太姥爷。”
“就这件事情？”
清漪有点儿惊讶。
“嗯。”宁霁点点头。
清漪的这个反应……让他有点意外。
“你说的太姥爷……唔……”清漪双颊微微鼓起。
“不行！”她忽然摇头。
宁霁心头一沉，却也只能强装笑容。
只是，他还没有来记得开口。
清漪已经笑眯眯地抽出手来。
她的食指按在宁霁唇上。
“先听我说啦！我要是直接跟着你去见你太姥爷……我回到家里得被我爸妈训死呢！就连我哥哥都只是从其他人口里听到我和你的事情。我爸妈现在还不知道的啊！太姥爷他身份不一般……就算是年岁大了，好久不理事了，但是这个地位摆在这里啊！”
就算如今已经只是在依靠着他人的尊敬、昔日的恩德、以及最重要的自己儿孙争气孝顺才得到的地位，但像是季家太老爷这一辈的人，已经要成为一个象征了。
如果仅仅只是见宁霁的朋友、甚至是见宁霁的父母，清漪都可以直接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