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履新五原郡守、护匈奴中郎将可还算顺利?没出什么波折吧?”
商戢与吕布两人分主宾落座,旁边立即有侍者奉上茶水,商戢开口问道。
“劳烦将军挂怀,虽然有一二宵小,不过已经被在下摆平了!”
商戢闻言笑了笑,吕布碰到的可不是一二宵小那么简单,他在五原杀的人可不比自己少。
而且他根基太浅,比商戢都浅很多,开始的时候即使杀的人头滚滚也没能顺利掌控五原郡,也幸亏陈宫及时到来拉了吕布一把,计谋百出帮吕布稳住了五原局势,不然他可没这闲心跑平州参加商戢的婚礼。
“听说陈宫陈公台出仕奉先,有如此大才帮扶,奉先当如虎添翼,这里我先恭贺奉先了!”
“哈哈哈,谢过将军,能的公台之助,我也是喜从天降啊。将军也知道,布一阶武夫,打打仗还行,这治理地方可是真的束手无策。没有公台,这五原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呢!”吕布一脸的庆幸,显然陈宫的加盟真的解决了他的大麻烦!
“公台乃当时大才,用好了别说一个五原,就是整个并州都不在话下,奉先可要好好珍惜,末错过了这个机缘!”
“将军金玉良言,在下谨记!”
商戢这话从语气上看有些不妥,有点像对待晚辈或者下属,然而神奇的是,吕布竟然一一点不对劲都没有,反而心中还挺高兴。
从当初围剿黄巾军开始,吕布就比商戢矮一头,后来商戢又通过一些手段弄到了“联军盟主”的位置,吕布矮着矮着竟然矮习惯了,虽然如今也是一方诸侯,但下意识的比商戢低了一头。
当然,平州强大的实力在其中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对了,之前众诸侯哄抢战马,怎不见奉先开口?难道奉先不缺战马吗?”
吕布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拱拱手道:“不满将军,布正在整军备武,这战马还真的挺缺。然五原地处边郡,人口稀少,无力向平州移民。故而布不敢开口!”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以我与奉先的交情,这点小事何足挂齿?这样,平州还有不少多余的战马,我给奉先十万匹,价格还是每匹十金,至于所需的人口就算了。如果奉先要是手头紧,那钱也可以先欠着,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奉先啊!”
商戢颇为豪迈的一挥手,以超低的价格卖给了吕布十万匹战马。
“将军仁义,布佩服万分,今后但有差遣不敢不从!”吕布闻言脸上流露出一抹感激之色,更是直接起身拜道。其实他不止没人,也没钱。一百万金对吕布而言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不过商戢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以吕布的性格实在不好意思真的拖欠。
商戢连忙扶起吕布:“奉先言重了,区区财物,何及我与奉先情谊之万一?”
待两人重新落座,商戢又问道:“奉先,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们联手踏平鲜卑的约定?”
提起进攻鲜卑的事情,吕布神色明显亢奋起来:“与将军之约布岂敢忘却?不满将军,布时时刻刻期望着能跃马龙城封狼居胥!”
说到这里,吕布的神色又黯淡了两分:“将军已然威震鲜卑,大小部落望风皆逃,布却还在五原蹉跎,真是惭愧啊!”
“哈哈哈,奉先过谦了,以奉先战神之威,又有陈公台这等大才辅助。梳理完内部矛盾还是不会迟早的事?那时区区鲜卑杂胡,哪能挡得住奉先的锋芒?”
“在下不才,心中有一个粗浅的计划,还望奉先能斧正一番!”
“将军请讲,步洗耳恭听!”吕布闻言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想必奉先也清楚,和连身死之后鲜卑已经陷入了大混乱。轲比能与步度根为争夺鲜卑领导权打的尸山血海。东部鲜卑虽然暂时委身事外,但据我了解东部鲜卑战力孱弱,缺乏有力领导人,根本就是一盘散沙!”
“不错,将军所言之事布也有所耳闻,当日将军一战击溃东部鲜卑追兵,慑降鲜卑六部之战绩令布佩服万分!”
“奉先知道鲜卑有多少财产吗?”
“什么?”吕布一愣,有点跟不上商戢跳跃性的节奏。
“我问,奉先知道东中西三部鲜卑,加起来有多少财产?”商戢又问了一遍。
吕布沉思了片刻,有些尴尬的道:“布愚钝,委实不知,不过应该不会少于十亿金吧?毕竟那鲜卑盘踞整个草原,势大财雄,不逊当初匈奴极胜之时!”
“哈哈哈!”商戢当即大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道:“奉先你还是小觑了这鲜卑人啊,根据我的了解,鲜卑总财产绝对不会少于一百亿金!”
顿了顿,商戢又补充道:“保守估计,只多不少!”
“咕嘟!”
吕布很没形象的咽了口口水,一双虎目瞪得浑圆:“一百亿金?一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