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膑。”
“何事？”
“你知道...狐狸在哪吗？”
孙膑看着韩信饱含希翼的眼神，下意识地攥住了手，刚刚才有些缓和的伤再次被撕裂。
“抱歉....”即使掌握着时间，也无法推断轮回，那是天道的存在。
韩信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转过头，一直看着手里的珠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缓缓地起身，脚步平稳地走向宫殿，似乎一切照常。
如果没有水滴落在青石板上，他看起来，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韩信，韩重言。
“孙膑。”
“嗯？”
“你能帮我找一下狐狸吗？”
“可以。”
“那就好。”空气里传来一声舒气，好像是放下了沉重的担子。
“我去闭关一些时日。”他还是不够强，敌不过那九重天的所有人。
不够强的话，就保护不了他了吧。
孙膑看着缓缓踏入龙宫的韩信，看着梧桐花飘落在青石板上，看着那颗幽幽闪着紫色光辉的珠子，不知为何，一瞬心酸。
凤族大宴。
韩信被唤醒时，看见的是九重天的信官。
“韩信大人，凤族大宴，特邀九重天及下界所有仙家，如此是来邀请于你。”
不去...这是韩信下意识想回答的。脑海里却蓦然响起孙膑的声音。
“韩信，你要去，你一定要去，时间告诉我，这次宴会，很重要，非常重要！”
很重要？韩信第一次听见孙膑用上这个词。平日里，他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闭关了近千年，时不时孙膑也会传来一些似有似无的言论，多半都会说上一句“不要过于相信。”
这次却如此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