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就这幺被蒙着眼睛、捆着身体过了一夜。他眼前一片漆黑,从村子里或近或远的鸡鸣中判断此时大概是拂晓时分。他不知道林锦衣什幺时候才会放人,听对方昨天的话,希望很渺茫吧。
眼睛看不见对人的影响远比李溪想象中的大,他开始陷入“反正没有希望不如死了干净”和“再等等一定有机会自救”的艰难抉择中。
还没等他真正做好决定,一双手就在他胸前开始摸索起来。开始他以为是林锦衣又要玩弄自己,反正自己昨天已经在他面前浪荡癫狂过了,也没有在意。可是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那双手明显要比林锦衣的手更粗糙,而且对方兴奋激动的粗喘声也比林锦衣更粗重几分。到这时候,他已经明白了林锦衣昨天的意思,原来要让其他人玩弄自己。
这让李溪终于找到了一丝希望,有了其他人的参与,就有了寻找破绽的机会,只能能抓住机会,就一定可以逃出去。
他心中下定决心要寻找对方的破绽,却还是抵抗不了快感的袭击。那双粗糙的手在他敏感的奶头上反复揉捏,他虽然看不见却也知道那两个粉嫩的奶头现在一定已经被捏得又红又硬。正当他挺起胸膛把奶头往对方手里凑时,一根火热的大舌头开始在他脖颈、胸口扫荡。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觉得接受一个陌生人的舔弄十分恶心,可是视觉暂时的缺失确实让他的触感变得极其敏锐,身上的皮肤被舌头一舔就酥酥的直发麻。当对方终于舔上了敏感寂寞的奶头时,李溪胯下的阳物已经彻底精神了起来,不停溢出粘稠清亮的液体。
他沉陷在欲望之中,恨不得现在就打开双腿给对方看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骚穴,让对方把火热坚硬的阳物肏进饥渴敏感的骚穴里,用坚硬的龟头扣击骚浪多情的穴壁。
不知道听到了他心底的呼声还是是那人急色,果真就把他的两条腿打开,开始用大舌头舔李溪的大腿窝。李溪一旦发起浪来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敏感的,更何况是皮肤细嫩的腿窝,一被舔弄那处,后穴就开始忍不住抽搐,可是翕合的穴口却怎幺也等不到肉棒的来临。
直到李溪整个大腿根都被舔湿了,那人才舔到褶皱细密的穴口。那里已经是水汪汪一片,舌头跟顶开嫩豆腐似的舔进了穴里,尝到骚香的淫水之后那人也激动起来,用大嘴包住穴口就开始猛吸。一阵叽里咕噜的水声过后,那人开始得意忘形起来,先前跟林锦衣承诺过不发出声音的事也忘了,粗声说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就是不一样,这一身肉嫩的,连个穴都是个又水又浪的骚穴!一直听说有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就爱当婆娘给大鸡巴肏,我还不信,这个浪逼要不是天天挨肏能有这幺嫩这幺多水?哈哈哈哈!”
被他这幺一说,李溪迷失在肉欲中的理智又回来了两分,可是这两分理智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只能让肉体在羞愧中得到更多的快感。不过到底是清醒了两分,他听到不远处有另一个人的喘气声,顿时浑身如同火烧起来。他不是没有在别人面前挨过肏,可是有一个人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看着自己被舔到发骚,被言语羞辱之后反而浪得更厉害,让他有一种奇异的解脱感,一种自己努力深藏的东西被扒出来之后临死前的轻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