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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主。”阿承回了话。“跟我来吧。”管家见老爷子没话吩咐了,就带着阿承离开了。在地下室,指了间空的隔间,以后那就是阿承睡觉的地方了。好在他之所以叫隔间,而不是通铺,是因为他是私密的,虽然小,进去之后门一锁,就只属于他自己。“阿承,这是家仆守则,今晚背熟,明天开始干活,你负责的是大厅的清洁。”“是,管家。”阿承低着头,接过守则。
现在所有的下人都在干活,所以地下室只有阿承一人,他走进自己又矮又小只能正好睡一个人的隔间,翻看起来家仆守则。其实家仆守则并不难,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做家仆要有家仆的样子,主子的命令不可违抗。
第二天早上,齐君泽跟着老爷子下楼的时候,就看到阿承拿着抹布,在擦地。哪有这会儿擦地的,把地擦得湿漉漉的,主子摔倒了怎么办?“阿承!谁让你现在擦地的?谁让你用这么湿的布擦地?去角落里跪着!”管家怒斥。这个家里,管家还是很有权威的,掌握着一众下人的刑罚大权。“是,管家。”阿承没做过下人,他只知道自己负责大厅的清洁,所以一大早就开始干活了。“回来!”既然让跪着,阿承就站起来准备去墙角,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又听到管家的话。“没看到家主和二爷在这里?不知道问安?”这是齐承瑾不对,所以他立刻跪下,问安。“家主早安,二爷早安。”可是,其他下人也没有问安啊,都只是干着自己的活。
家里第三辈都这么大了,所以昨天晚上老爷子下令,齐君泽和齐君和称呼二爷三爷,齐怀瑾是大少爷。叫齐怀瑾大少爷,这是明晃晃的留着二少爷的位置,所以管家才会抠齐承瑾的问安。
老爷子并不搭理齐承瑾,走到餐厅,齐君和和齐怀瑾还没到。今天老爷子起得早,但是时间一向要以老爷子为准,只能是齐君和和齐怀瑾迟了。“君泽去叫君和和怀瑾。”齐君泽见老爷子面色不善的坐在上首,躬身问。“去吧。”老爷子的视线往齐承瑾那边看了看,转瞬就移开了,不论如何,都不用他老人家出马管教。
没一会儿,齐君泽带着二人下来了。“父亲早安,君和来迟,请父亲责罚。”“爷爷早安,怀瑾来迟,请爷爷责罚。”二人一进餐厅就跪下了。“你们叔侄俩倒是感情好,迟到都能一起迟到。”明明是老爷子自己早了,可偏偏他老人家一向不讲理。“对不起,请您降罚。”齐君和其实心情很好,昨天晚上齐君泽给他讲了老爷子隐晦的心意,他这才知道这些年每年自己提出接承瑾来住两个月,都会受重责的原因。是自己笨,不是老爷子不给机会。
“早饭不用吃了,现在跑步去上班,不许迟到。”老爷子说不许迟到,可是谁都知道,上班必然是要迟到了。单位距离家还是有一段路的,提早一顿早饭的时间出门,交通工具却要从四个轮子换成两条腿,肯定是来不及了。“是,君和/怀瑾领罚。”老爷子出口的惩罚必须要领,做不到,接着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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