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箴躺于榻上,明如雪赤裸着身子,肌肤如玉一般细腻。她分腿坐于人腰间,分开微肿的花唇,对准肉棒坐下。花瓣随着抽插翻卷,紧紧裹着阳具。
谢箴抬手,把玩那对轻颤的圆乳,那里白皙细腻,触感如上好的绸缎,乳头宛如红玉般精致。二指夹住一侧乳头拉扯,不顾人的哀求将这处衔在指间揉捏,“是玩这里爽,还是被抽爽。”
明如雪回答慢了片刻,便只听“啪啪”两声,被竹拍责后的乳肉留下两道红印。不待人开口,又落下数道,只将原本浑圆白皙的乳房抽至红肿一片。
“转过去。”
明如雪依言跪立起身转过身去,谢箴抱住人的腰身,将人迫成跪趴的姿势。他捉过人的双手被腰后,用玉带一系,如此便要人只能用双肩与胸去支撑。
乳肉被压成扁圆,肿胀的乳头蹭过床面,几乎要被磨破。
肉棒再度肏入穴中,明如雪低泣一声,下意识想躲,又被谢箴拦腰抱回。
谢箴咬着人耳朵,终是叹道:“再敢躲,朕真的要罚了。”
暖阁外内侍宫女皆离得远,唯有许连山与德海守在门口,二人默立,对阁中传来的暧昧的动静充耳不闻。
一个时辰后,那声响逐渐平息。不一会儿后,便听谢箴传水,宫人这才动了起来。
阁中明如雪清洗过后只觉得腰酸腿软,卧于重铺好的榻上,只觉得睡意逐渐袭来,只因谢箴还未离去,尚留着份清醒。困顿中她闻谢箴问她:“早膳想用什么?”
“都行。”她含糊应答一声。
朦胧间她似乎听谢箴又吩咐了什么,她没有听不清,挨着枕头便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她睡的极稳,直至第二日辰时方醒。
阁中熏香若有若无,日光透过窗纸照进来,空气中浮尘淡淡。
她又躺了片刻,直到春杏入房为她梳洗。她今日出门都困难,便不做什么打扮,只一身淡青色衣裙了事。
春杏端来早膳,只见食盒中放着几碟子精致的酥点糖糕,一笼水晶饺,一碗还冒着热气碧玉梗粥搭配胭脂菜,令外还有一盏金黄色的乳酪。
春杏边布菜边道:“这些都是陛下今早命人送来给姑娘的。”
明如雪忆起昨夜最后那番对答,只将那碗粥就着小菜动了几勺,又吃了两只虾饺便道:“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叫上德海你们一起用些。”
早膳后,李福贵送来罐药膏。明如雪揭了药封,只见写着内外兼用。
德海送人走后,春杏红着脸道:“奴婢服侍姑娘用药吧。”
暖阁榻上有纱帘,然阁中只有二人,便也不忌讳了。
明如雪褪下衣衫,昨夜被责处已然消肿许多。
棉纱吃药,用着不方便,春杏便用手挑了药膏在人肤上推开。乳白色的药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明如雪半卧在榻上,衣衫半褪。
谢箴入内时便见了这幅景象。
明如雪半合着眼,春杏涂了几处便吩咐人退下。她正取了药膏,却闻脚步声。
她睁开眼,便见谢箴已至床前,便起身拢了衣衫道:“陛下怎么来了。”
谢箴坐于床边,目光落下,“药上全了?”
他如此说,便是要亲自为人上药的意思了。
暖阁中,兰庭香的味道似乎更浓了些。
谢箴净手后将人光裸的玉腿分开,挑了些许药膏抹在指间,送入红肿的穴中。
明如雪轻抽了口气,由着人抽送几回,直至药膏均匀的涂上花径内壁。谢箴抽出手指,没急着擦手,又挑了药抹于人臀缝中。
见明如雪颊上飞红,谢箴想起昨夜情状,心难得一软,然仍如常开口道:“疼吗?”
“当时挺疼,用了药就好。”她感受着被涂抹的地方浮起阵阵清凉,瘀痛逐渐消散。谢箴收了手,她便拉了薄毯覆着,免得着凉。
“下次若受不住,别一味忍着。”
明如雪有些意外。司教坊中被调教时,旁人耐不住的时刻,她总能忍的更久些。自第一日入宫起,谢箴对她下手便总是不客气的,虽是疼却又常常让她得了趣。谢箴之前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喜欢的。
谢箴见她眼中似有迷离之色,眉心微皱道:“你身体不好,昨日又折腾,这几日不许浪。”
明如雪收了思绪,垂眸道:“新秀昨日入宫,陛下可有喜欢的。”
谢箴心情不错,没计较人的避重就轻,但也不打算让人得意,遂淡淡道:“若不喜欢,便赐花放出宫了。”
“那陛下这个月也未必有空了,奴婢可还要去明宣殿侍奉?”面对谢箴不善的眼神,明如雪笑道,“不然还是不去了,左右还有白贤人、林贞媛、齐贞范,新欢旧爱...”
话至一半,谢箴忍无可忍。倾身过来,将人压在榻上,唇与唇触碰间,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她只滞住了一瞬,便回抱住谢箴。
他们分明干过更荒唐的事,谢箴却从未吻她,她也从未索取求。孽海无垠,一颗心在罡风中摇摆。谢箴的喜欢,她不是不知,她想如果他们二人若仅存于肉体的索取,她也不会生出利用的愧疚。
“不许提旁人。”他仍与她厮磨。
她应时,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
谢箴的视线扫过那张让自己欢喜的面庞,迟疑一瞬便叹道:“边疆九部数年动荡,近期才选出了新王,朕遣贺行琛去北边,便是为了此事。”他又垂首吻了吻了那微张的菱唇,“近段时间朕要处理公务,不想拘了你。”
明如雪手指在人背后摩挲,闻言缓缓一笑道,“奴婢自然会给自己寻些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