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值下午日头最高的时候,小镇上鲜见人影。
街道店铺大多是自家住宅改的门面房,店主们都缩在屋内,或摇蒲扇,或吹空调,并不招揽生意,只有夏蝉在毒辣的阳光下不知疲倦地嘶鸣。
街尾一家不起眼的杂货铺似乎也没有人在看店,贴着各式小广告的老旧木门只开了一半,开了的半边堆积着饮料酒水的货箱,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只是细听,就能听见门后正在吱呀作响,声音隐进蝉鸣里并不明显。
若是越过门口堆积的杂货橱柜,就能看到那半边门后的情景了:杂货店的主人王老汉光着下身压着什么人,在藤椅上一拱一拱,竟是与人在大白天就干得热火朝天。
屋里没开灯,日光被木门严严实实挡在外面,却仍能看出被压着的人有着白皙的皮肤和娇小的身体。他整个儿陷在藤椅里,被臃肿的王老汉覆盖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被粗黑性器进出的屁股和高高举起的一双细白长腿,还有随着拱动,时不时从老汉的肩膀后面露出的乌黑发顶。
十根整齐圆润的手指搭在宽厚的肩头,指肚因为按压泛着白色。柔嫩的腿根张着,夹着王老汉粗壮的腰身。两只白生生的小腿翘在空中,一晃一晃,脚背弓得笔直,纤巧的脚丫子浮着粉,莹润的脚趾呈收紧状态,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两只颜色分明的屁股交叠在一起,上面的黑肥松胯,下面的白腻温软,每一次被撞击都被压扁,然后弹性十足地恢复成饱满圆润的模样,再继续被压扁。
黑屁股上的卵蛋一甩一甩地砸在下面雪白的会阴和屁眼上,结合的部位“噗嗤噗嗤”地响,不停飞溅出水珠。
那口女穴应是非常紧致,屄口周围被肉棒撑开至透明,在结合处的底部逐渐流出粘稠成丝的浊液,不一会又被打成细密的泡沫,随着肉棒的进出沾在柱身上,又被带进阴穴里。
再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那只被插得水淋淋的艳红女蚌上方还有一根半勃起的秀气阴茎。
这竟是个少见的双性人。
尽管两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王老汉还是能通过身下双儿的反应知道他现在很没有安全感。大约是怕路人听到,他咽在喉咙里的呻吟听起来难耐又压抑,阴道也比平时咬得更紧。
即便如此双儿的声音也还是十分尖细,能听出他年纪不大,若是被人瞧见这一幕,多半叫人疑惑是哪个年轻妓子正在服侍恩客,不然有哪个正经人家的双儿会甘愿被一个六旬老汉压在身下淫玩,还被弄出了快感呢。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嗯、嗯、嗯、嗯……”少年低低的闷哼与藤椅像是要散架一样的声音交叠在一起,都是由不间断的交合制造出来的。
藤椅早就被打湿了,清亮的黏液从双儿湿乎乎的阴户上像溪流一样流下来,拉成一道长长的丝,再被水泥地面吸收,变成一大滩深色水渍。
突然一道苍老的女声打破了蝉鸣:“有人吗,老王在不在啊?”
掩藏在门后的声音安静了一瞬,忽又变快了。
藤椅上的双儿受着被发现和来自王老汉加速进攻的双重刺激,原本分开挂在两侧的细腿交叉着缠上黑肥的屁股,胳膊也从老汉多毛的腋下伸了出来,死死抱着身上男人的肩胛骨,手指在松垮的白色工字背心上抓出褶皱。
“老王——出来做生意咯——”前来买东西的老太不死心地又扯着嗓子喊了两声。
“嘎吱——”藤椅上终于安静了,十几秒后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来。
老太眼睛耳朵都不太好使了,她以为没人,摇摇头就要走的时候,一个白白净净的俏丽少年趿着拖鞋扶着腰从阴影里走出来:“不好意思奶奶,来晚了,您要什么?”
老太认出这是老王收养的孩子,慈祥地说着没事,列出一些她要的东西。
少年收了钱,将货品放进塑料袋里递给她。
他递出去的手不太稳,还有些发抖。
其实换个人就能发现少年的状态十分可疑,他穿着明显不是自己的宽大T恤,衣衫不太规整,皱巴巴的,嘴唇到下巴都泛着水光,面上有不自然的潮红。
T恤下是两条光溜溜的腿,又细又直,脚上因为着急竟穿着一大一小两只不一样的拖鞋。
还好老太是老花眼,没看到少年有些凌乱的衣着,也没注意到他T恤底下什么都没穿。
她只注意到他单薄的T恤下隆起的腹部:“几个月啦?快生了吧?”
少年腼腆地低下头,摸了摸肚子:“六个月了。”
“呦,这么大,还以为有九、十个月呢。”
“医生说是双胞胎。”
老太惊讶道:“哦呦,小王福气大得嘞!他怎么不在你身边照顾你呀?”
少年突然变得有些结巴:“他、他出国了,疫情回不来。”
老太点点头,又说:“你公公一个人照顾你真不容易,要孝顺哦。”
少年乖巧地点点头。老太一走,一直呆在门后的王老汉就走出来,
', ' ')('从背后抱住少年,双手不安分地在他鼓起的胸前揉摸。
按老太所想,老王该是少年的公公。但实际上,他才是少年真正的丈夫,也是少年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少年幼时被父母抛弃,是老汉收养了他,并在一年前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后来少年怀孕,肚子大了难免要被街坊邻居问起,考虑到两人年龄相差大,少年又正是青春期最敏感的时候,肯定不愿意被人知道怀了他这臭老头的孩子,于是老汉就谎称少年和自己三十多岁的单身汉儿子小王才是夫妻,虽然也不是很相配,但说出去总比和自己好听的多。
小王知道以后大为光火,他条件本就不好,这一来哪里还找得到老婆!最可气的是老汉不肯把少年借给他泄欲,少年自己也不愿意给他上。于是小王就离开家到大城市打工去了,一年到头也不回来一次。
方才急匆匆地内射过,老汉居然还硬着,胯下的鼓起暧昧地顶着少年的被T恤勾勒出来的屁股缝,少年隔着裤衩也能感受到那只鸡巴的滚烫温度。
少年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此时被王老汉拥着,竟身子一软,又来了感觉。熟悉至极的气味包围住他,并不好闻,却总能让他小腹生热。藏在深处的女穴食髓知味地蠕动,子宫和阴道分泌出爱液,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好了准备。
他清晰地感受到方才吃进去的东西沿着穴腔黏膜流下来了,被老汉疼爱过的幽径挤压着想要将浊液吐出。他条件反射地并紧膝盖,收紧小穴,不让老汉的子孙离开。
老汉亲着少年仰起的秀颈,粗胖的大手隔着衣服将少年的乳头搓揉得站立起来。那里先前沾了老汉的口水,加之受到刺激开始泌乳,两只乳尖的位置渐渐染上湿渍,变得透明,显出里头浅褐色乳晕乳头的模样。
老汉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激凸的乳粒不停挤压,越来越重的瘙痒感让少年难耐地挺胸,怀着双胎的孕肚也被送出,显得更加硕大沉重。
“爷爷……别……呜……在外头呢……”少年皓白的素手覆上作乱的咸猪爪,却只是温柔地贴在上面,轻抚满是褶皱的手背和手指,并不阻止老汉搓揉自己胸部的动作。
王老汉嘴上吮吸得啧啧有声,在少年雪颈留下一片片深红吻痕和口水渍:“不喜欢爷爷这么弄?”
“喜欢……”少年倒没有说谎,他的身体十分中意老汉的爱抚,膝盖都不由自主地摩擦起来了。
会被发现的……他心想。
如果能和爷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就好了。想和爷爷做真正的夫妻呢……
“爷爷……”少年侧过头,伸出一点嫩红舌尖与老汉亲嘴,眼里满是眷恋。
尽管害怕会被人撞破和爷爷的奸情,被T恤包着的屁股却自己摇了起来,贴着王老汉发白的四角裤衩画圈。
王老汉邪火怒涨,恨不得把一手养大的少年就按在这里狠狠肏干,让街坊邻居都知道是他肏大了这美貌双儿的肚子。
反正也没什么生意,王老汉干脆关了店面,抱着少年进了里屋。
少年赤裸身体,温顺地趴在他们同床共枕的被单上,一手扶着低垂的孕肚,一手抵着面前的床板等待插入。王老汉虽然年纪大了,力气却丝毫不比年轻小伙小,每次后入少年都觉得自己会被顶飞出去。
因怀孕而肥软的雪臀朝天翘起,中间艳红的肉花为王老汉尽情绽放。王老汉的鸡巴一捅进去,贪吃的怀孕嫩穴就像是有活物似的,把肉棒牢牢纠缠住吸进深处。
“爷爷、爷爷……嗯……啊……”在卧室里,少年终于能大声叫床了,“爷爷……好深呀……好舒服、好舒服呀……啊、嗯……好喜欢爷爷的大肉棒……子宫也要……嗯……进来了……好厉害……”
圆嘟嘟的宫口因为怀孕变得更加羞涩,难以打开。但在少年摇着屁股努力吞吃的配合下,一直闭合的宫口还是每次都能被顶入。
王老汉心里感叹,当初青涩的少年变得如此媚熟,而这都是他一手调教的。
他回想起也是在这张床上,这样的姿势,为少年开的苞。
那时少年还不懂事,双儿月经来得晚,第一次来就血崩似的汹涌,他那时候还以为自己生病了,抱着王老汉哭唧唧地说自己要死了。是王老汉手把手教他用卫生巾,给他揉肚子缓解痛经。
第一次月经结束后,老汉就以检查他的发育状况为由,拿走了他宝贵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少年趴在床上,亲手为老汉掰开自己还是粉色的处子屄穴,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穴腔深处的构造。
然后他的阴道就被刺入了,下体像裂开一样疼痛。毫无准备的少年疼得像筛糠一样颤抖,老汉插在他身体里安慰着他,告诉他过一会就舒服了。少年就这样撅着屁股咬紧被单,稀里糊涂地破了处,最后还被爷爷在未经人事的幼嫩女穴里射得满满当当。
他后知后觉自己是和老汉做了爱,但木已成舟,他也无法拒绝对他有养育之恩的王老汉,只能享受这背德的性爱给他带来的快感。
那之后,少年就和王老汉睡在了
', ' ')('一起,每天都接受着滚烫的精液浇灌。
少年一开始心里是有些别扭的,以前老汉待他就如同亲孙,他也把老汉当作亲爷爷看待。但自从他们有了这层关系以后,老汉待他就越发宝贝了,几乎捧在了心尖上。少年童年缺乏父爱母爱,性格敏感自卑没有朋友,于是不久就沦陷在了老汉的宠爱里,甚至对他更加依恋。
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做爱的频率已经比年轻情侣还要高了,老汉以前的妻子就是因为受不了他强烈的性欲跑掉的,而初尝禁果没多久的双儿却像是和老汉天造地设般,在性爱上无比契合。王老汉心知这随手捡来的双儿是个名器,对他爱不释手,每次都要捅进他幼小的子宫把肚子射大才罢休。即便知道少年在危险期,也要破开他湿滑的宫颈口,在已经可以孕育生命的宫腔里面注入腥臭的老人精水。
于是长期的内射为少年带来了肚子里的小生命,这一来就是双胞胎,可把王老汉老乐开了花。少年退了学,安心养胎。谁也不知道十几岁还很稚嫩的少年怀着的是六旬老汉的孩子。少年往后的日子里只剩下了王老汉,一心一意地和他过着夫妻生活。
少年孕期反应严重,时常头晕呕吐。但他觉得很幸福,他完完全全,身与心都属于老汉了。一想到这两个孩子是老汉的骨肉,联结着他们,使他们成为最亲的人,他就觉得怀孕一点都不辛苦了。
“爷爷……嗯、嗯……哈啊……嗯啊……”少年回过头,含情的春眸看得王老汉愈发血脉偾张。
粗重的肉棒摩擦着怀孕后越发嫩滑的肉粒,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捣成了更加粘稠的浓浆,糊得整个阴户都是。
少年的小鸡巴被孕肚压着,几乎失去了功能,即使高潮也射不出东西了,只分泌一点清液。
敏感的小孕夫很快丢了身子,低着头,塌着腰喘气。王老汉怕他肚子压到,托着他腰将他转了过来。
肉棒在勾在子宫里,生生拧了一圈,少年白嫩腿根猛地一阵抽搐,从女性尿孔里喷了些尿出来。
“呜!怎么会……”见自己居然控制不住尿孔,像小孩子一样在最爱的爷爷面前失禁了,少年不知所措捂住羞得通红的脸。
见少年害羞的样子,老汉打趣说:“宝贝不害臊,以肚子更大打个喷嚏都得漏尿,到时候爷爷顶一下宝贝就得尿一下,平日里还得穿纸尿裤哩!”
少年仿佛看到了那个场面,面露难色地喃喃:“啊……不会吧?”
“爷爷会骗你不成,”王老汉话音一转,“乖孙孙后悔怀宝宝了?”
“没有!”少年一听,急急地解释,“不后悔的!”
像是为了证明,他抓住老汉的手,十指相扣贴在面颊上:“是怕爷爷嫌弃……”
“爷爷怎么会嫌弃会生宝宝的乖孙孙?”王老汉怜爱地亲了亲他的鼻尖,“爷爷还要宝贝再生十几二十个,好不好?”
“爷爷想生多少都可以……”少年羞赧地展露笑颜,“一直陪在我身边好吗?”
“最喜欢乖孙孙了,等爷爷把这铺子卖了咱们就搬去乡里就办婚礼,做爷爷的新娘子好不好?”
“真的吗……真的可以做爷爷的新娘子?”少年瞪大了眼睛。他还以为会一直以孙子的身份和爷爷生活下去呢。
“到时候就得喊爷爷老公咯!”
“老公……老公……”少年把这陌生的称呼念了又念,即羞涩又兴奋,双手揽着王老汉粗短的脖子索吻,“老公,要亲……”
王老汉应着,俯下身“啵唧”了一口。少年已经投入了妻子的角色,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亲吻,撒娇道:“老公,一边亲一边做好不好嘛。”
王老汉说:“爷爷哪敢压你这肚子!”
“没关系的!”少年锲而不舍,“你在我子宫里面都顶到宝宝了,它们还是好好的呀。”
说着,箍着龟头的宫口讨好地缩得更紧,穴腔里滑嫩的媚肉将整根肉棒都绞起吮吸,王老汉一个激灵,立马投降:“哎呦,我的宝贝乖孙孙……真是拿你没办法!”
山一样的身躯压下来,比孕肚小不了多少的啤酒肚把雪白的孕肚和乳房压得横向扁了下去,王老汉含住那张得圆圆的色气小嘴,胯下也不闲着,“啪啪啪啪”地猛烈撞击少年肥沃的肉花。
少年伸出手搂住王老汉,维持着紧密无间的姿势,两张嘴只在要换气的时候才略微分开,片刻后又唇齿相依。
湿淋淋的小穴挂满了爱液、阴精和精液,汹涌的欲望卷土重来,在王老汉最后的加速下一浪高过一浪。
数百下猛烈的抽插后,王老汉又重捣几下,沉沉地镶嵌进少年的最深处,像是要将卵蛋和卷曲的阴毛都一起塞进他稚嫩的肉道里,肥硕的龟头对着滑腻胎膜喷出浓厚精子。
少年如愿以偿地接着吻高潮了。感官放大了互相的鼻息和嘴里的味道,少年这一次的腔道痉挛尤其的久,像是要永远保持这样极乐的状态似的。
过了好几分钟,王老汉终于放开少年,从他泥泞的肉穴里“啵唧”一声拔出滴着水的鸡巴。
', ' ')('床单上一片狼藉,洒满了腥膻味道的各种液体。王老汉抽了张餐巾纸,随意地擦了擦,正准备扔进垃圾桶,见少年眼神迷离,还把着膝盖裸露着外翻流浆的屄口,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明显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样子,便坏笑着将黏糊糊成团状的纸巾团着塞进了少年下体。
“嗯……?”少年感受到穴腔里粘稠的液体被堵了回去,低头看见一团白色全都没入了淫靡肉花。他无辜地眨眨眼睛,爬起来主动将老王垂下的鸡巴吃进嘴里,娴熟地舔干净上面的淫水和精液。
做完清理,他们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样,耳鬓厮磨地说了些床笫情话,拥吻着睡去。少年梦见自己跟着爷爷去到乡下,光明正大地牵手接吻,健康的孩子们陪伴左右。他嘴角微微上扬,恬静的睡颜浮现出幸福的笑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