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去秋来,大祭司一直没有再等到二皇子的消息,他仍然被困在妓院里,每日张着腿接客。他没再见到自己的孩子一眼,每当他询问起孩子下落,回应他的只有鸡巴的鞭挞和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这么想要孩子,再生一个就是了。”
他的乳房蓄满了奶水,一日比一日胀痛,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汁水在里头晃动的声音。他只得请求治安官将乳环卸下,好叫奶水流出来。
治安官见那硕大雪乳涨成两颗西瓜大小的圆球,皮肤被撑的透明,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大祭司捧着一对淫荡奶球,春眸含水,赧颜相求:“奶子要破了,快帮帮我!"
怕是再不放奶,这奶子真要废了。
乳环一取下,淡黄的初乳就滋射出奶孔。治安官赶紧咬上,甘甜的乳汁被他吞吃下腹,嘴中发出吸溜的吃奶声。
大祭司像是终于得到了救赎,长长舒出一口气。他一只手揽着治安官的臂膀,一只手抱着他有些秃顶的脑袋,指节因为舒爽的按压而泛白。男人像个巨大的婴儿窝在大祭司的怀里吃得啧啧有声。
奶水出得又快又急,不少汁液从男人大嘴里溢了出来,打湿了大祭司光洁莹白的胸脯。
因为蓄的奶水多,治安官喝了许久,直到奶球肉眼可见地小了一大圈,再也嗦不出来,才放过这一个去吃另一个。
两个奶子都被吸干后,男人又把大祭司胸脯上溢出来的奶水也舔干净,粗糙舌苔舔过一寸寸玉肌,弄得他身上全是男人酸臭的口水味,像是被动物标记了一样。
大祭司早已习惯了男人们在他身上留下的各种体液味道,对他来说甚至有了一定催情的作用。他眯着狭长美目,双腿微微并拢,腿心处传来温热的潮涌。
治安官抹抹嘴起身,挑起美人精致的下巴:“我帮了你,你该怎么做?”
大祭司红着脸,小声说:“谢谢大人吃小母狗的奶,还请大人肏肏母狗的屄……”
然后主动岔开腿,露出生育过一胎的烂熟女花。那里早已不复青涩嫩粉,现下红得发紫,两片过度使用的阴唇肥大软垂,呈酱紫色耷拉在女穴上。屄孔还没进入就有硬币大小,一张一翕地等待有人将他填满。
男人轻易地就将鸡巴滑进了大祭司的阴道内,比起第一次肏这花穴的时候,松了不少。男人有些不满地说:“夹紧点!看看你的骚屄,松成什么样了!”
大祭司委屈地拢了拢膝盖,神情有些沮丧:“对不起……”随后双腿攀上男人的腰,紧紧夹住,阴道里的媚肉跟着绞紧,讨好地吮吸着肉棒。
治安官没念着美人献给他的殷勤,他想到了别的玩法:“反正都松了,要不就玩玩双龙吧。”
没等大祭司理解双龙是什么,一个壮汉护卫已经应召而来,脱了裤子摩拳擦掌站在了面前。
治安官把大祭司转了一圈面对壮汉护卫,鸡巴还埋在肉花里,因生育变浅的骚心被碾磨一圈,惹得大祭司呻吟一声。
那护卫用手指探进屄缝,在两人相连的部位拉开一道口子,滚烫的紫黑龟头贴上来来回摩擦,寻找着合适的角度。
大祭司终于意识到护卫要做什么,脸色瞬间变了:“不行的,插不进来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治安官扭过他的下巴,把他剩下的话语用嘴堵了回去。
“呜呜……”大祭司看不到下体的情况,又被治安官喂了一嘴的口水,不安地扭动着。
女花被无情扒开到了极限,护卫一点点将龟头连磨带挤地塞了进去,屄口被撑成一圈粉红薄膜,极其勉强地含着两根鸡巴。
大祭司已经吃痛,不曾想接下来才是噩梦。壮汉护卫一个深挺,屄口肉膜应声撕裂。
“呃啊啊啊——”大祭司生育的时候本就受了撕裂伤,护卫蛮横的进入带来了新的伤口。
两个男人像是习以为常,就着血水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两根肉棒交相顶弄着艳熟宫口,直把大祭司肏得眼睛翻到脑后,檀口张圆却发不出声音,半晌才活过来似的倒吸一口气。
被撕裂的下体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只有花心被轮流侵犯的快感清晰地传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酥软得发抖。
“呜啊!”不知道谁的龟头戳进了软滑子宫,大祭司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
那根龟头退了出来,这根又顶了上去,两根鸡巴轮流戳弄填满着敏感多汁的子宫袋,大祭司被顶得一颠一颠,浑身染上媚红颜色。
两根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抢夺着在子宫里射精的权利,你来我往间,两只龟头一齐撞烂了娇软宫口,大祭司身躯猛地一颤,尿孔里滋出透明尿液,内里软肉胡乱抽缩起来。
肉棒们被绞得突突直跳,马眼大张,两股粘腻浊浆喷射在还在蠕动的子宫壁上,大祭司瞬间就被灌大了肚子,大量的精液格外灼热,烫得大祭司抻直了身体,倒在治安官胸口抽噎着。
两人都释放完后,两根肉棒同时往外撤,想拔出正在淫乱喷水的子宫,被撑成环状的子宫口却紧紧夹着冠状沟,被拉扯
', ' ')('到屄口才“啵”地一声将两根肉棒吐出来。
只见红艳屄洞大张,阴道媚肉外翻,和圆嘟嘟的子宫口软肉粘腻地堆在一起,褶皱里全是黏白体液,鼓着一个个小泡。子宫口还在时不时张口,吐出一股股男性腥臭的子孙液。
男人新奇地用手捏起圆嘟嘟的环状嫩肉轻轻一拉,相连的粉红软肉跟着滑出了阴道。
“这骚货的子宫被我们肏出来了!”男人没有一点同情地把玩这幼滑的物什,还恶劣地把它拽了拽。
“不,那是……我的……别扯……呜,好酸好麻……”大祭司无力地看着自己用来生育的子宫变成了外置的性器官,任由男人把手指钻进子宫口。
三根指头很快捅了进去,在插入第四根的时候大祭司猛地抖动着身体,发出难受的哀鸣。
男人旋转着手腕,让尚且还有弹性的子宫口一点点吃下第四第五根手指,最后整个手掌都淹没在肉洞里,只留下爆着青筋的粗黑手腕。
温暖的子宫柔顺地包着男人的拳头,汩汩地冒着水。男人玩心大起,拳头松开,五指大张,小小的子宫于是撑成了男人手掌的形状,子宫壁被张到了极限,能看到滑腻的肉膜下男人的手指是如何动作的。
正在被玩弄着脱出的子宫,这个认知让大祭司在心理上又一次濒临崩溃,他颤抖着的双腿夹着粉红宫袋,头颅轻摆,像是难以接受自己用这样的方式取悦着男人。
但他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熟透了,光是被玩弄子宫也足以让他高潮迭起。只见松垮肉袋和艳丽肉体一同抽搐,男人的拳头像被章鱼紧紧缠住,一时竟张不开手指。
大祭司腰臀猛地抬高,软掉的玉茎一颤一颤地流着稀薄的精水,脸上半是痛苦,半是娇媚。
许久这具香汗淋漓的雪躯才摊垂下来,两腿中间的肉袋又被自己的阴精撑大了一圈。
男人捏住还在跳动的子宫一角,将被水淹了许久的拳头退了出来。拳头刮过宫口的时候,大祭司像濒死的鱼弹跳了两下,合不拢的唇角流下几滴晶莹唾液。
怎么会这么爽……大祭司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变回正常人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大祭司还是没等到那个人的消息,肚皮倒是又大了起来。
他时常托着浑圆的孕肚,上下都吃着恩客的鸡巴,顺从地雌伏在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下,心中二皇子的形象逐渐模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