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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胥接到黄真旭邀请的时候本并不想搭理,自从他高中探花,企图巴结的人络绎不绝,他想当然以为黄真旭也是那一路货色。
经旁人提点他才反应过来黄真旭的地位几何,若是不赴约怕是会落下不快。
来到黄府,他感慨园林之大,若是没有人带路,怕是几天也走不出来。
见到黄真旭后两人客套了几句,谈的无非是几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可有婚约了?几时成婚?是哪家小姐这么有福分得了垂青?”
严胥心里不痛快,心里琢磨着难道他也想跟自己攀亲家?可他听闻黄真旭女儿尚年幼,并不适合婚配。
他喜欢的人不久前失踪,官府以火灾致死草草结了案,考取功名也不能令他开心起来。他不打算跟眼前的人细讲,敷衍了过去。
“严兄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已有了人选,应尽早结亲才是,别让人小姐等得岁数大了,浪费了人家青春。”黄真旭絮絮叨叨地说教着,全然不觉严胥脸上并不快活。
他这些天确实为这事焦头烂额,说亲的媒人踏破了门槛,父母一直在催,说是再不决定,就由他们做主了。
“抱歉,我先失陪,麻烦指个路,我去小解。”
“哦哦,我带你去。”黄真旭走在前头,拐到了一处隐秘的院落。
严胥小解完后,听得别院有异样声响。他好奇地走过去,竟看到一人一狗就在庭院里白日宣淫。
那人污发覆面,嘴里嗯嗯啊啊春叫个不停,直扭着肥硕玉臀与狗交欢,连有人靠近都不知道。
此人正是陆谈,数月囚禁让他皮肤变得病态的白,当初练出的那点肌肉也都没有了,如今身段越发妩媚,哪里还看得出昔日意气风发、明眸皓齿的美人模样。
他上山前脸颊还带着点圆润,如今被折磨得下巴尖尖,越发阴柔狐媚,美是美的,但呈现的完全不是同一种气质。
严胥自然认不得这就是他日夜思念的人,他嫌恶地退后,心中感慨世风日下,竟有这样的奇葩,居然和狗做那夫妻间才会做的事。
“你在做什么?”忽听黄真旭一声爆喝,直冲一人一狗而来。
陆谈这才看到两人,一瞬间犹如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淋下,手脚冰凉全身失了血色。
陆谈一眼就认出严胥来。他五官更加深邃,更高大俊朗了。他是如此光风霁月,衬得旁边锦衣华服的黄真旭像是一个粗鄙丑陋的暴发户乡下汉。
这噩梦般的几个月里他也曾幻想过有朝一日会与他相见,却没想到是在这样一个场景下。
“你知道这是谁吗,还不快滚!”黄真旭装腔作势地拉扯他,演技浑然天成,好像那个把陆谈困在这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动不了……拔不出来……”陆谈痛苦地跪在地上,狗屌已经在他子宫成结,巨大的蝴蝶状软骨卡着宫口,动一下就生出巨大的疼痛。
幸好严胥似乎不没认出自己,只见他颦眉转身劝着黄真旭:“罢了,想来她也不愿意被旁人看到,非礼勿视,我们还是走吧。”
“府中出了这么个贱胚子自然要教育一番,不然岂不是要被人笑话。”黄真旭撸起袖子粗鲁地抓起他额前刘海逼他仰头,用只有两人的能听到声音低声道,“说你是个天性淫贱的双儿,夫君满足不了你。不然我就告诉严胥是你就是陆谈。”
还好黄真旭挡在陆谈面前,严胥即使转回来也看不到他的全貌,不然陆谈非要一头撞死自己不可。
“我是…天性淫贱的…双儿……夫君满足不了我……所以才和狗做这种事……请不要告诉我夫君……”陆谈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着羞耻的话。
黄真旭装装作大度地说:“今日我先招待贵客,回头再找你算账。”
“抱歉污了严兄的眼,我们去厅里坐,我已叫人备了上好的水果蜜饯……”他松开陆谈的头发,陆谈马上低下头,生怕严胥回头看他。
黄真旭自来熟地搭着严胥的肩,带着人逐渐走远。
等狗屌滑出了阴道,陆谈瘫坐在一地污物里,许久才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自从那天见到了严胥,陆谈就一直魂不守舍。黄真旭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抱着膝盖窝在角落里,像被抛弃的小兽瑟缩成一团。
“怎么?又想相好了?”黄真旭像对狗一样摸了摸他头顶,“还想见他吗?”
“不……”陆谈忽地抖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又马上垂下头去。
“不想见就给我来点乐子,学个狗爬给我看看。”
陆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话地摆出母犬姿态,四肢并用地爬行起来,不一会膝盖手掌就磨得全是划痕。
“你是哑巴狗吗,怎么不叫?”
“……汪,汪。”
“有气无力的,大声点!”
“汪汪!汪汪!”
周围下人来来往往,时不时往这边瞅上两眼。光裸的美人被家主拽着脖子上的铁链爬行,纤腰玉臀一步一扭。
黄真旭在一棵树
', ' ')('旁停下。
“肏你的那只狗怎么撒尿的见过吧?”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陆谈咬着下唇,抬起一条腿,露出数个月来被肏熟的红艳阴户,两只肥大饱满的阴唇随着他的动作羞答答地打开,露出护在里头的女性尿孔。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好半天才从精窍放出尿来,淅淅沥沥地淋在树根,传来尿液混着泥土的味道。
“还算听话,来给我舔舔。”黄真旭坐到一边摇椅上,岔着腿等着服侍。
陆谈垂下头爬了过去,来到男人裆部,用贝齿衔住裤腰带,往外扯开。
浓烈的膻腥味蹿进鼻子,几乎把陆谈熏晕过去。他喘息片刻,继续将男人的亵裤往下拉扯。
粗长黝黑的肉棒一下子弹跳出来,打在陆谈面上。
他看着眼前比他脸还长的紫黑鸡巴,咽了口口水,迟疑地张开檀口,伸出一截舌尖,缓缓舔上青筋虬结的粗壮茎身。
他舔弄的幅度稍大起来,歪斜脑袋从下往上地用整根柔软香舌来来回回地描摹肉棒的形状,不一会肉棒就被他舔得湿滑水亮。
滚烫的肉棒似乎卷着看不见的热浪喷在他脸上,烫得他脸红耳热。等适应了浓烈的男根气味,他便舔上前端肿大如鸡蛋的龟头,舌尖扫过精窍,然后用两片薄软樱唇堪堪将它包住。
陆谈却在这时停顿了一下。这不是他第一次为人口交,上一次干这事还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处子,主动提出用嘴帮黄真盛泄欲,然后狠狠咬下了他的命根子。
可如今他不仅被人玷污,还主动为他口交,自己竟不知不觉堕落至此。
他贝齿轻轻合了合,喉结上下滚动。忽听黄真旭如鬼魅一样的声音阴恻恻地飘进耳朵:“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拔光你的牙齿,砍掉你的四肢。那样子一定很好看,严胥肯定也这么觉得。”
陆谈像被看穿了心思,慌忙将肉棒吃得更深,上下吞吐起来。他知道这个人绝对做得到,他就是个从地狱来的恶魔,终要将他拖进深渊。
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吐出肉棒咳嗽几下。明明生疏却装作熟稔的样子又将龟头含进水润唇口,将肉棒送进更深处的喉咙,挺翘鼻尖甚至碰到了男人乌黑卷曲的耻毛。他嗦得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像是过于急切地品尝美味珍馐以至于失了仪态。
他时不时试探地抬眸,去看男人的反应。黄真旭居高临下地看着美人太过卖力以至于有些可怜的模样,一双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沾着春露的桃花,湿润含情。
黄真旭喉头一紧,手掌情不自禁穿过陆谈如瀑的乌发按住他的后脑勺。陆谈整个鼻子都被迫埋在气息浓郁的男性耻毛里,噎得他不能呼吸。口中的鸡巴猛地胀大几分,在口腔里头突突狂跳,抵着他的喉管爆出浆来。
他本能地想吐出肉棒,却被男人死死地按住脑袋,喉咙里发出呼吸不畅的“咕噜咕噜”声。
陆谈被精液呛得眉脸皱成一团,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双手攥紧了男人的亵裤。
好半天黄真旭才停止射精,鸡巴一从湿滑口腔里抽出来就抬起陆谈的下巴。
美人粉面上挂着泪痕,还维持着被灌精的姿势,檀口张得椭圆,舌尖抵着下唇,正往下巴徐徐淌着津液,口腔里全是浊白浓稠的臭精。
陆谈不敢吐掉,舌头微微卷起,盛着让他几欲作呕的阳精,好让男人看个清楚。
黄真旭本不打算这么快射的,他语气不佳地让陆谈把东西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陆谈乖乖地照做了,他颦着眉屏住呼吸把大团大团的阳精全咽了下去。
末了又主动张开嘴,伸出淡红舌头,让黄真旭看到空空如也的口腔。
像在故意引诱他一样。
男人突然暴躁起来,揪着他头发吼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陆谈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男人,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
黄真旭一脚踹在他胸口,令他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
四下里三三两两的下人突然聚拢了来,陆谈听到黄真旭说道:“这母狗给你们随便肏了,谁第一个把他肏到高潮谁就可以娶他。”
虽然这母狗已经被玩弄了个彻底,但还是有不少人垂涎他的容貌和身体,他们大多无妻无子,此时一个个摩拳擦掌起来。
陆谈却瞪圆了眼睛,匍匐着爬向男人:“你说的我都做了!为什么要这样!”
“求求你,这么多人,会怀孕的……”他不管不顾地抓住了黄真旭的裤腿,乞求他施舍一点怜惜。
“你还是没搞明白。”黄真旭蹲下来,看似爱怜地用手背摩挲他苍白的面颊,“你是黄府的狗,自然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陆谈面如死灰。他已经一无所有了,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他咬着唇,突然放柔了声音:“可是谈儿只想做阿旭一个人的狗……”
不知为何起了反效果,黄真旭脸色一黑,单手卡住陆谈的脖子,把他拎至半空。陆谈挣扎着去抓男人硬得像铁块一样的臂膀,感
', ' ')('受到那双手越卡越紧,再也呼吸不到一点空气。不一会儿他的脸就涨得发紫,眼睛翻到了脑后,喉管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悬空的双腿拼命踢蹬。
陆谈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两条长腿不再动弹,双手无力地垂落,在空中荡了几下。膀胱里未排尽的尿水从女孔里滴滴答答掉下来,沿着白生生的大腿内侧滑到脚跟。
黄真旭手一松,任他摔在地上。陆谈意识空白了片刻,好一会儿才猛地吸进一大口空气,捂着脖子蜷起身体拼命咳嗽,耳朵里全是血液翻涌的声音。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别这么叫我,贱人!”
黄真旭正一脚一脚用力地踹着他的下体,几乎每一下都踹进屄里,把他脆弱的肉腔黏膜踩在脚下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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