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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须奕是被肏醒的。他从睡梦中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油光满面的肥脸在眼前晃动。他脑袋有些短路,接着便回想起来昨天发生的种种。
是了,丈夫把他送给他的上司了,他们度过了没羞没臊的一天,他还在这个男人身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夫人醒了啊。”吴寿才没刷牙,一张口便有一股口臭飘出来。
“唔……”须奕被熏得眼睛泛红,还没等他扭过脸,便被男人捉住下巴亲了上去。
嘴里被舌头侵犯,下体也被肉棒进出,昨夜留在里面的精液没有清理,因而十分湿滑,好叫他还没醒就被钱总肏开打桩了。
等两人舌头交缠片刻,须奕就习惯了那股臭味。又硬又胀的鸡巴不停地戳在他敏感点上,勾起了他的情欲。
“哈啊……好胀……”等两人亲吻完,须奕已经难耐地抬起了腿,挂在了男人腰间。
房间里响彻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只又肥又塌的黑屁股压着底下像蜜桃一样健康水灵的白屁股,粗黑肉棒在白屁股中间捅出一个大洞,迅猛地进出着。
湿热媚肉被唤醒,活力十足地裹住已经进来好一会的滚烫鸡巴。层层叠叠的褶皱间分泌出热情的爱液,使得被肏得烂熟的花穴更加松软。
昨天射进去的腥臭精水随着肉棍的捣进捣出溢出屄口,变成浅米色的浓浆,从光滑的会阴处滑到凹陷的菊眼,把一圈褶皱糊得严严实实。
尽管身体已经如此娴熟于性事,须奕的表情却仍然像第一次一样青涩,轻易就被肏弄得咬起嘴唇,眼尾泛红,一副羞耻的模样。
钱总喜欢他这个样子,他以往的情人都不是这挂的,一个个骚话连篇,有时候春叫起来夸张得令人头疼。
这个小美人的样子才让他有在肏别人老婆的感觉,钱总满意地抬起他一条腿抗在肩上猛肏。
龟头捅进了宫口,须奕呜咽一声,大脑都在颤抖了。他紧紧抓住身下被单,身子抖个不停。
太敏感了,这个骚人妻。钱总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压低了身体,龟头抵着柔嫩宫壁打圈。
挂在他肩上的那条雪白长腿被压在了须奕肩头,阴户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了。
但男人只是缓缓磨着,子宫里的龟头如此,他裸露在外的肉蒂也是如此,男人蓬乱的阴毛搔着磨着,让他的痒意达到了最顶峰。
“呃嗯,求你,动一动,嗯……”只是这般小小的请求,就让人妻臊红了脸。
男人亲了亲他眼角,那里闪着泪光,不知是舒服得还是臊得:“叫亲爱的,说想要我的大鸡巴肏。”
须奕不安分地抬了抬腰臀,又被男人死死地压下,继续研磨。他不敌痒意,竟哭了出来:“亲爱的,想要你的大鸡巴肏我!”
钱总这才挺胯,又快又迅猛地抽送起来。他生得肥硕,每一次都把人顶撞得几乎飞起。
人妻在剧烈的活塞运动中变得一片狼藉,他凌乱着发丝,额上出了汗,全身都浮了粉,泣音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
钱总在他胞宫里又肆虐一会,就按着人妻的腿根射精了。须奕被烫得弓起腰,肩上的腿绷成直角,姿势变扭着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钱总打完一炮神清气爽,但他没有立刻起床,而是抱着须奕耳鬓厮磨了一会。
须奕很久没有享受过做爱后的温存了,他正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就被子宫里激烈的水流烫得瞪大了眼睛。
当他意识到男人竟把他子宫当成厕所,在里面尿尿后,好不容易干涸的眼眶又蓄上了泪水。
“怎么可以这样……”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人妻委屈得直抽噎,“好过分……”
他丈夫都没有这么对他过,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要嫌弃他脏的!
钱总见人竟然这么抵触,忙把人捞进怀里哄:“哭什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不舒服了?”
“没有不舒服,可是……”
“你嫌我脏?”
须奕沉默了,钱总毕竟还是他丈夫的上司,他要么做,他没有权利拒绝。吴寿才说过要好好听他话的。
见人妻不哭了,还带了点委屈的小表情,钱总抹了抹他眼泪,得寸进尺地说:“今天你先熟悉一下含着尿的感觉吧,晚上回来我要检查,漏出来一滴我就罚你!”
须奕闻言,只好点点头。
为了不让尿液流出来,钱总拔出鸡巴的时候,他还要将腰抬高,花穴朝着天花板。他看到自己的小腹被尿液撑大了许多,像是怀胎了四五个月。
没想到他竟然以方式大了肚子。须奕苦涩地抿了抿嘴,夹紧了花穴。
但无论他怎么夹,都不能使屄口完全闭合。若是自己还年轻,屄穴没被使用过这么多次,也许能做到不让尿液漏出来,可是如今……
钱总衣服都穿好了,看到须奕还艰难地抬着屁股夹着花穴。他想了想,从冰箱里拿出一只鸡蛋,也没洗,就往须奕的女穴塞。
冰凉的鸡蛋激得须奕身子一抖,差点就放下腰来。钱总将
', ' ')('尖的那头沿着屄口一点点塞进去,软烂女腔没费什么功夫就将鸡蛋整只吞没了。只是塞入了一只对阴道来说不算小的东西,里面的尿液和精液就被置换了出来。
只听“噗”的一声,黄白的混合物沿着屄口流了下来,挂在了须奕雪白的臀肉上,和先前被插出来的米色浓浆混在一起,变得一片狼藉。
须奕放平身体,尿液果然没有流出来,这还得归功于钱总的“机智”,他小声说了声谢谢,夹着冰凉的鸡蛋姿势扭捏地将钱总送出了门。
他夹了一整天的鸡蛋和精尿后,终于忐忑不安地等来了钱总下班。
钱总惦记着人妻这个“新玩具”,一进门就把来迎接的须奕往厕所抱。
人妻被脱了裤子放到洗漱台上,他双腿大开,蹲在洗脸台上方,面对着镜子,一副蹲坑的姿态。
钱总拍了拍须奕的屁股,示意他把把鸡蛋和尿排出来。
须奕低着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他试着收缩阴道和肛门的肌肉,试图让鸡蛋先排出来。
那颗光滑的蛋往下沉了沉,到了屄口却不动了。
须奕试了一阵,泄了力气,那鸡蛋又被穴腔里的软肉推了回去。
“用大点力气嘛。”钱总冷不丁出声了。
须奕之前专心,没发现钱总竟然蹲在地上,从镜子里看去,只看到一双色咪咪的三角眼和闪亮的地中海藏在洗漱台后。
须奕羞红了脸,他这姿势和排泄一样,用力时花穴和屁眼的样子全都被钱总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快点排出来吧。他这次使上了全力,像是生孩子一样,感受着鸡蛋在穴腔里蠕动。
鸡蛋还不容易被推到屄口,却卡在了最宽的地方。
“嗯……”须奕使着劲,发出了难拗的呻吟。
粉嫩多褶的屁眼随着他用力也微绽开些许,像呼吸一样张着口。
钱总本不喜欢走旱路,但眼前肥软的大屁股实在诱人,再加上一张一缩的粉色小孔像在引诱他一样,令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根中指,捅进了前端指关节。
“唔!”须奕察觉到异物感,低头往镜子里看,便看到男人转着手腕,试着将指头埋进去更多。
吴寿才跟他结婚这么久也很少用他的菊穴,他心血来潮捅过一两次就嫌太紧不兴弄了,而且把须奕弄得很疼,两人都不痛快。
是以须奕下意识地抗拒了:“那里不行!”
而钱总已经把手指没到根部,往里面抠挖了。他听说过男人和双性人是能通过肠子里的前列腺获得快感的,于是试探着在温热的肠道里摸索。
很快真让他摸到了一处栗子大小的软肉,他一按上去就见人妻惊喘一身,身子抖个不停。
接着,男人便又捅进一指,在那处敏感的肉块上摩擦按压。须奕不知道自己的后庭还能有这种玩法,一时稳不住身形,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撑在了镜面上。
他已经不能专心于花穴里的鸡蛋了,菊穴里的撩拨让他很快就被快感席卷,秀气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昂扬了起来,尿道口开始吐出清液。
当钱总插进第三根手指,须奕已经开始轻轻摇着屁股了。
“真骚,”钱总还注意到甬道里变得更加湿润了,“看来已经做好准备了啊。”
他抽出手指站起来,扶住紫黑龟头,往刚扩张好的菊眼里钻。小屁眼还是太紧,钱总戳了好一会儿才捅了进去。
紧窄菊眼眨眼间纳入了庞然大物,收缩着吞吃得更深。
这感觉和前头还是不一样的,菊眼像一圈紧致的弹簧箍着茎身,内里肠壁温温柔柔地含着,钱总感觉新鲜,将鸡巴对准刚才开发到的前列腺,重重一顶。
须奕果然无法抗拒被玩弄这处,腰窝酸软得跪在了洗漱台上。
钱总便就着这个姿势,将鸡巴抽出一些,再狠狠地撞在软肉上,恨不得把两粒精囊也塞进这淌水的屁眼里。
每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捣在那处微微鼓起的肉豆上,带起一阵惊颤臀波。不知是钱总技术过硬,还是须奕天赋异禀,严格来说算得上是第一次的肛交就能肠液丰沛,嗯嗯啊啊地被肏得神魂颠倒。
紫黑肉棍不断在被磨得发红的穴眼里进出,每次抽出都从穴口带出一截薄嫩肠肉,周围的褶皱早已被粗壮的茎身撑得消失不见,穴口一圈软肉肉眼可见地变红变肿,被肠液淋得发亮。
须奕被翻涌的快意弄得全身酥软,他阴户下方就是水龙头,被肏软了身体后硬得发胀的肉蒂就顶在龙头的尖角上,随着男人的肏弄,肉蒂也被龙头肏得不停瘪下去。
“呜啊……哦……嗯啊……不行了……”到最后,美人吐着舌头,舌尖脸颊都贴在镜面上,眼睛几乎翻白。
钱总终于在他体内爆浆,前列腺被强有力的精柱喷射。
须奕趴在镜子上抽搐着,镜面上全是他的口水和各种体液。
钱总感到一股尿意,干脆在菊穴里又尿出来。须奕已经神智涣散,被尿液又烫得一抖。
十几秒过后,他
', ' ')('的花穴也变得松软,只见一只表面黄白液体的鸡蛋从屄口滑出,掉在洗脸池里碎裂。接着伴随着一股厕所般的恶臭,黄白交织的精尿从女穴喷涌而出。
钱总推后一步,将埋在后穴的鸡巴退了出来,随后捏住了鼻子。虽然是他的东西,但还是熏得他上头。而须奕闻到这味道,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身下两道喷射的液体又哭了鼻子。
自从那日钱总在须奕两穴里放了尿,须奕的下限就低了许多。在男人的循循善诱下,原本温顺贤淑的人妻在床上越发大胆,肉眼可见地妩媚了起来。
钱总的项目早谈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有员工监督。正好吴寿才想要升职,为了给他表现的机会,许多工作都塞给了他。这些日子吴寿才忙得脚不沾地,连消息都没给妻子发一个。
这为他给钱总省下了大把的时间,好跟自己妻子苟合。短短一个月,这对野鸳鸯就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
须奕和吴寿才在性事上很少搞花头,做爱姿势基本就只有普通的传教士和后入。钱总让他尝到了久违的刺激,所以并不反感,由着这老男人肆意把玩自己的肉体。
钱总不在的时候,他会给人妻塞上一根超大型号的按摩棒,让他对着家里的监控玩弄自己。须奕满面潮红地表演色情,钱总就在手机上看着,有时还会叫上吴寿才一起观摩。
吴寿才见钱总对自己老婆很满意,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知道自己升职是十拿九稳了。但他再听扬声器里传来的不加掩饰的媚叫,又忍不住想发火: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骚了?看来还真跟钱总玩得很开心呢。
一个月过去后,须奕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昨夜他和钱总通宵没睡,一直在床上奋战到了天亮,这会儿小穴里还酸酸麻麻的,还在留恋男人的滋味。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感觉小穴里空荡荡的,想要被填满。直到自家老公出现,须奕才慌乱回神,站起来迎接。
吴寿才看了看屋子,皱起眉头。须奕不在的一个月里,他们父子俩天天吃外卖,吃完也不管垃圾,就堆在厨房和客厅生苍蝇。他们的衣服袜子也都没洗,此时家里一股酸臭味,显然须奕只收拾了一小部分。
“不做家务回来干嘛?”吴寿才对许久不见的伴侣没有好脸色,劈头盖脸地骂,“被包了一个月就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懒成这样。”
须奕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丈夫见了他是这种态度,但还是逆来顺受地道歉了:“对不起老公,我马上收拾。”
吴寿才看着他忙前忙后,心里还是不爽。妻子看着有些憔悴,但完全掩不住他光彩照人的俏脸,还有他走起路来的姿势,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的。
虽说是自己把人送给上司的,这会儿吴寿才却在心里把须奕骂了又骂。就是个欠操的货,合该给自己垫脚。
到了晚上两人同被而棉,须奕习惯性地想做爱。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调教出了性瘾,以后每日都要含过男人的鸡巴才能入眠。
辗转反侧后,他蹭了蹭吴寿才的胳膊:“老公,我想要了……”
谁知对方怎么也不肯跟他亲热。
吴寿才之前忙工作没心思想须奕和钱总的事儿,结果现在越想越介意,一想到老婆已经是钱总的形状了就隔应。
须奕锲而不舍地钻到丈夫怀里,一双素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主动给老公撸起肉棒。
天下所有男人大概都不会拒绝一个绝美人妻的邀请,尤其是对上一双春意绵绵的眼。
除了吴寿才,他兴致缺缺地说:“老子今天很累,不想动,你赶紧给我弄出来。”
须奕失望地垂下头,还是听话地褪下吴寿才的裤衩,将微抬的鸡巴含进口中吞吐。
吴寿才感到了须奕的技术突飞猛进,又是一阵不爽。在他娴熟的口技下,吴寿才很快就射了。须奕将丈夫的稀薄精液全部咽下,然后起身去了厕所。吴寿才也不管他去做什么,自顾自睡了过去。
须奕坐在马桶上,将内裤褪到脚踝,手指探进湿润花穴。他一边自慰一边低低啜泣起来。
他有点想钱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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