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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色四合,万籁俱寂,飞檐反宇的宫殿在月光下沉睡。
本应无人到访的寝宫忽然响起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位大腹便便的不速之客提着一盏羊角灯,未经小皇帝准许,迤迤然踏进了他的卧房。
门口的太监已经恭候多时,行了礼后便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守在了屏风后头。
室内点着安神用的熏香,一片烟雾缭绕中,罗幔低垂,烛光微微,宽大的床塌上向内侧卧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他墨发倾泻,薄薄的蚕丝被挂在凹陷的腰身上。
来人掀开床帘,探头探脑地将手上宫灯凑近了端详。灯光描摹出小皇帝清丽的侧脸,两排茂密的睫羽在紧闭的眼睑下方投下阴影。他稚气未脱,面颊上还有些婴儿肥。额头上有些薄汗,应当是含有催情成份的熏香起了作用,不用多久他就会在燥热中醒来。
痴肥的摄政王弯下腰,将贴在小皇帝面颊上的几缕青丝撩到耳后,露出小巧可爱的耳垂。又摸了摸微张的樱唇,拇指将下唇往下轻轻按压。柔软的唇瓣贴着指肚微微外翻,露出整洁的一排皓齿。
他并不怕惊扰了这位美人天子,因为他是他一手促就的、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
数年前先皇驾崩,皇子们只顾着手足相残,放任流寇土匪结成起义军,等争权夺利的各方势力回过头来,几位皇子已经非死即残,天下亦动荡不安。那时还只是没落贵族幼子的小皇帝便被男人带进宫里,坐上了帝位。
他不仅不怕,还欲行不轨。男人作为摄政王“辅佐”着小皇帝,与之日日相对,眼见他一张芙蓉面出落得越发惊艳,身段越发纤细柔软,再也按耐不住日益勃发的龌龊想法。
他凑上去在美人唇角急切地亲了几口,又被一股带着清甜的乳香吸引,埋进温热颈窝猛嗅一通。
睡梦中的少年天子哼哼两声,却还是没有醒来。男人目光向下,撩起他中衣下摆,食指勾住后腰的亵裤,向下拉扯,露出一片雪腻白软的臀肉。
只见到那若隐若现的饱满臀缝就叫摄政王口干舌燥,他将宫灯放到案几上,握着小皇帝单薄的肩头将他摆正。
月白亵裤被扒至膝盖,男人终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景色。秀气玉茎下方是圆鼓鼓的阴户,闭合成一道肉感的缝,像一只被压了道印子的白面馒头。
摄政王将手指戳上去,软乎乎的嫩肉弹性地凹陷。又张开食指中指,将两片鼓鼓的阴户扒开,露出底下藏着的小小肉蒂和尿道口。
光洁无毛的处子地看上去秀色可餐,他迫不及待地爬上龙床,将小皇帝下身衣物尽数除去,又分开曲起他修长双腿,肥硕的上半身趴进温软腿根之间,一脸横肉几乎贴在散发着幽香的蜜处上,温热鼻息喷着阴户和腿根,撅着屁股猥琐地亵玩那只青涩女花。
粗胖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被湿软的肉膜箍住了,确认了小皇帝的处子膜完好无缺,摄政王满意地继续抠挖。
“唔……”小皇帝颦眉蹙额,脸颊歪向一边,脸上泛起潮红,鼻腔溢出软糯的呻吟。
未经人事的身体在摄政王粗胖的手指下动了情,无意识地将那肥头大耳的脑袋夹在腿根摩擦。
抠到花心时,他呼吸变得粗重,腰肢向上挺动,像是追逐着男人的手指似的。
摄政王紧紧盯着微微抽动的娇柔女花,将小皇帝抠得频频挺腰,到了最后,连臀部都高高抬起,双腿向外侧大张。双儿的肉根最多只能半勃起,此时便是微微抬头,从铃口吐出小股小股半透明的精液。阴道里则泛滥许多,大量阴精从深处喷涌出来,淋了近处的摄政王满头满脸。
“唔嗯……”攀上高潮的瞬间小皇帝终于睁开了眼睛。他脑袋昏昏沉沉,不知发生了何事,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直到发觉腿间有人,才惊呼一声爬起来。
看到熟悉的面孔,小皇帝一时愣怔:“摄政王?你在朕的寝宫做什么?”
摄政王还维持着撅腚的姿势,眼睛黏在小皇帝泛着水光的下体上,嬉皮笑脸道:“微臣见陛下身体不适,斗胆为陛下疏解一二。”
小皇帝顺着他目光,意识到自己下身赤裸,赶紧用手捂住私处。穴腔里还残留着被异物进入的异样感,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你对朕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摄政王就扑过来,小皇帝反应不及,被山一样沉重的肥肉压了满怀。
“早听闻陛下身怀异常,臣今日见了果真惹人怜爱!”摄政王一边制住他,一边往他面上乱亲。
竟然是被他亵玩了私处!自己畸形的性器全被瞧见了!
“放肆!谁准你胡来的!”小皇帝挣扎着,尖叫道,“来人!”
呼喊了好几声,守夜的太监却迟迟没有回应。他后知后觉地看向门口,烛光清楚地照出了屏风后面的人影,只是那影子像具蜡像般动也不动。
小皇帝心凉了半截,再看看摄政王气定神闲的架势,分明是有备而来。原来他们早已串通好了,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竟如同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没等他再作
', ' ')('细想,身上的亵衣已被解了系带,嫩白鸽乳袒露出来,虽比不上同龄少女那般大小,手感却十分柔软细嫩。
乳晕颜色也是极粉的,不大不小地缀在微微隆起的雪峰上。小皇帝胸乳一热,轻轻颤抖,瞧见摄政王将自己一只乳尖含了去。他一直都不喜欢自己身体上的女性性征,双乳虽小却也叫他羞恼,如今那团软肉被男人吸入口中嘬得啾啾作响,异样的酥痒感令他羞愤欲死:“松开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要咬!呜!”
乳尖被两排牙齿咬合住拉扯,男人还时不时甩动脑袋,使得口中乳粒一同震荡。小皇帝生出要被咬掉的错觉,抗拒地双腿踢蹬,用手推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却因为过于明显的体型差异,丝毫撼动不了他半分,两条长腿徒劳地蹭着被单,徒增男人的兽欲。
摄政王把两只滑嫩小奶子吃得满是口水,整片酥胸湿光水滑,一只手还不忘继续安慰小皇帝空置的女穴。
那处由于之前泄了一回,湿得一塌糊涂。摄政王借此调笑:“陛下长大了,嫩屄儿想要男人喂哩!”
小皇帝哪肯承认,屈辱地摇头:“朕没有!你放开朕!”
“来,陛下,腿张开,微臣这就让陛下更加快乐!”摄政王按住小皇帝,膝盖顶开他的腿根。
小皇帝的肉户被迫大大地敞开,原本只是个带缝的馒头,现在被男人玩成了粘着黏液的肉蚌,因为害怕翕张着娇嫩的入口。
“不!给朕滚开!”小皇帝挣扎无果,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单手解开裤腰带,掏出一只硕大无朋的乌黑肉棒,那家伙生得和主人一般肥硕,柱身中间膨起,像一只棒槌,令人生出恐惧。
小皇帝第一次见到旁人的阳具,竟是跟自己的天差地别。那样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小皇帝惊愕得僵住,直到屄口被冒着热气的肉冠烫了一下,他才如梦初醒,再次开口时语气变得不符合他身份的卑微:“朕……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这回事,放过我好不好?我让人搜罗美人给你,想要多少送多少……求求你,放过我吧……”
摄政王抬手摩挲着他的脸,痴痴道:“可臣只想要陛下!望陛下成全!”
小皇帝绝望地闭上眼。
火热的肉根挤开他窄小的屄口,肥硕的肉冠将入口撑开得薄如蝉翼,牢牢地卡住。摄政王一只进去半个龟头就感到了里面的压力,碰到一层阻碍。
摄政王停住了,看着小皇帝因为咬紧牙关而紧绷的脸。他此刻兴奋到了极点。他即将夺走天子的贞操,成为天子的第一个男人!
随着重重一挺,肉膜随着“啪”的一声应声而破。他这一下捅得又狠又深,小皇帝以为下体裂开,发出一声惨叫。
自己尚未娶妻封妃,竟被这脑满肥肠的摄政王先得了身子!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击令小皇帝痛不欲生,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滚进发鬓。
“拔出去,朕让你拔出去!啊!呃!不要动!不要动啊!好痛!”他颤抖腿根,两手锤着厚实的胸膛。
摄政王丝毫没有被影响,他的肉根坚定而缓慢地破开团在一起的层层软肉:“呼……陛下太紧了,夹得微臣差点泄了去。”
“我要,我要杀了你……”小皇帝悲戚得连自称都忘了。
“臣愿为君死。”相比小皇帝的惨状,摄政王可谓春风得意,甚至吟起诗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孽臣,你这乱臣贼子!”良好的教养令小皇帝说不出更加粗鲁的话,只能哀哀地淌泪。
被强行破开的屄口火辣辣的,痛感逐渐麻痹,小皇帝麻木地感受着鸡巴摩擦着自己的肉腔,双眼空洞地看着上方虚空。
然而这算是粗暴的奸淫,竟让他在一次次的戳刺中逐渐生热,四肢软麻。玉白胴体染上情欲的粉色,小皇帝紧咬唇瓣,不明白自己为何还想让摄政王更用力、更深地地捣他的女穴。
“陛下怎将臣含得这么紧,”摄政王知他有了感觉,故意激他,“陛下有个淫荡的女屄呢,怕是早就想着和男人交欢了吧?”
小皇帝不知道自己如此动情是因为熏香被动了手脚,他心下一慌,难道自己真如他所说,有个体质淫贱的身子吗?
他试图用胳膊挡住越来越烫的脸,却被摄政王捉了手腕,放在自己的小腹处:“陛下感受一下,您的嫩屄是如何贪吃的。”
小皇帝流着泪摇头,却还是被迫用掌心贴着自己的小腹,摸到了在体内抽插的阳具的形状。
明明羞耻至极,内里媚肉却更加用力地吮吸,将丑陋硕大的鸡巴吃得更深,引导着龟头顶在了一处软肉上。那柔嫩的环状肉瓣几下就被撞开缝隙,男人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就要顶进去。
小皇帝呼吸更乱了,瞪大眼睛:“那里!不要进去!不准进去!”
“那里是哪里?陛下说的是这里吗?”摄政王嘴上慢条斯理地说着,胯下却重重一捅,刺进了小皇帝脆弱的子宫。
“呃啊!!”小皇帝抖着身体,泣音破碎,“我要……我要……”
——杀了
', ' ')('你!
话音却被一下一下凶猛的抽插打断,摄政王故意道:“陛下要什么?要给臣生孩子吗?”
不等小皇帝回答,他又接着道:“那臣就射大陛下的肚子,让陛下挺着肚子上朝,做个母仪天下的皇帝!可好?”
“不!不好!!!”小皇帝被摄政王描述的场面惊吓得惊恐万状,连带着阴腔都挛缩起来。
“嘶……陛下真是口是心非!”摄政王被绞得头皮发麻,俯下身将小皇帝抱紧猛肏。
“不准射在里面!别射啊!别——呜!!!”
穴腔里的鸡巴突然又胀大一倍,肉筋跳动着,一股又一股热流喷进了幼嫩的宫腔。
射进来了,被以上犯上的孽臣射了一肚子……
小皇帝瞪大了乌黑双眸,脚尖绷直痉挛数下,而后失声痛哭。
摄政王看着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在他胯下摆出受孕的姿势哭泣,感觉到从未如此满足过。
小皇帝的身份带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征服感,短暂休息后便又按住他做了一回。小皇帝在他身下哭成了泪人,却也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摄政王中途感到一股尿意,加速肏干,抖着鸡巴又射进去,才神清气爽地起身方便。
他回来便看见小皇帝失魂落魄地抱着腿蜷缩在床角,有一搭没一搭地抖着,鼻尖脸颊红彤彤的,雪腮上黏着青丝,偶尔拉一下掉落的衣衫,试图遮住身上青红的吮痕和齿印。
小皇帝看到去而复返的摄政王像受惊的兔子似的,仓惶后退着躲进角落。
摄政王自知把人弄得狠了,却因为这宛若被风吹雨打过、即将凋零的海棠花的凄凉模样再次勾起了兴致。
龙床因为陡增的重量发出“嘎吱”一声响动。小皇帝退无可退,紧闭牙关抗拒摄政王亲过来的臭嘴。摄政王舔去他的泪水,油嘴滑舌地调戏怀里的美人天子:“臣该死,弄疼陛下了,这次臣会温柔的。”
小皇帝没想到他还要再来,目光一滞。
摄政王扯开他衣襟,明明已经发泄过两回,却还是急色地扒着他脖颈和锁骨乱亲乱咬,将青紫交加的细嫩肌肤上再添上暧昧印迹。
小皇帝瞥见屏风后边“守夜”的太监,悲哀地想到他只是一个傀儡花瓶,连奴才都不效忠于他,而是帮着权臣欺辱自己。
自己何尝不想做个有为的皇帝呢?可这老奸巨猾的摄政王迟迟不肯放权给他,还要糟践他的身子,毁他清白!
小皇帝思绪飘忽,麻木地任由摄政王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柔软柳腰软软塌着,向上撅起的雪臀夹着粘精带血的肿胀阴户。
摄政王知道小皇帝不适宜再承欢,但他今夜实在忍不住想把这小美人肏熟肏烂,于是往那红肿诱人的极品肉花里再度插进他还滴着着尿液的肉棒。
要是能日日肏干小皇帝的美穴,直至怀上他的子嗣,那该多美妙啊!
“呃啊!”那腥臭的粗棒一进来便叫小皇帝脸色煞白,“好疼!”
催情的药效已经过去,加之摄政王为他破瓜时并不温柔,伤着了穴肉,此时竟比捅破处子膜还要难以忍受。但正在兴头的男人怎会就此停手。他咬着小皇帝的细颈和肩头,无视他的哭喊,侵略他破皮流血的肉腔。
浓厚的白浊被挤压着从缝隙喷出来,溅落在小皇帝狼藉的阴户上和摄政王浓密卷曲的阴毛上,就着穴腔里的处子血,被强劲有力的肉棒打成粉色泡沫,又黏糊糊地连成丝。
小皇帝被凌辱的模样哪里像个尊贵的帝王,倒像是个低贱的性奴,被毫不留情地使用着像是被肏烂了的的蜜穴。
浑圆的龟头再次入侵小小的子宫,顶起脆弱的子宫壁,将幼嫩腔室捅得变形。仿佛被泉眼包着的快感令男人理智全无地狂插不止,用狂风暴雨般的速度鞭挞着越发凄惨的小皇帝,将他白嫩臀尖和腿根撞击得一片赤红。
“你慢些!你慢些啊!受不住了!朕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啊!!!!要死了!!”小皇帝摇着头,崩溃号哭,“坏掉了!呃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他一次次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企图逃开,却每次都被把住细腰拖回来承受更加激烈的肏干。不知过了多久,肥大的身躯俯下来紧贴小皇帝的美背,最后撞的几下深得连乌黑卵蛋也塞进了大半。
两粒卵蛋一缩一缩地排出精子,由龟头释放进小皇帝潮湿多汁的宫腔里。
小腹发麻,子宫传来酸胀的坠垂感,让小皇帝觉得自己那只隐秘的生育器官要被射得掉下来了。
“呜呜……放过我吧……”他哀哀地哭泣着,软软地推着身上的男人。
“再让臣疼爱一回,好不好?”摄政王将他紧紧箍在怀里亵玩,鸡巴甚至还插在他的里面也不拔出来。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做下去会死的……”
可小皇帝嗓子都哭哑了,也没能阻止摄政王再在他的体内抽插肆虐。
“别再来了别……呃!!
“哈啊……你这孽臣……朕要坏掉了……呃……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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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又要丢了!哈啊!!!!呜……停下来啊……”
……
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中令小皇帝体力消耗殆尽,意识濒临溃散。在高潮后的短暂间隙,他呆呆地摸着自己隆起如怀胎数月的小腹反复呢喃:“朕是皇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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