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小皇帝被强占以来已过去半月有余,不知何故,摄政王一直阻挠着他上朝,奏折也不让过目。更过分的是,这位目无王法的权臣一有空就抱着他狎亵,除了宫中太监,谁也不知道尊贵的帝王寝宫成了一座淫窟。
摄政王知道小皇帝不愿委身于他,私下里送了许多金银珠宝想讨些欢心,可小皇帝见那大多是庸俗的珠宝首饰,料定他是在羞辱自己,心里越发怨恨。这看似讨好,但形同软禁的行径令小皇帝越来越不安,却也只能整日里提笔挥毫作消遣。
这日摄政王来的时候小皇帝正伏在案上,手中的毛笔还攥着,人却睡了过去。
大约是太过无所事事,他这些天嗜睡不少,此刻脸上难得平静,不似床笫之间不是流泪就是摆着一张冷脸。
摄政王又给他的小皇帝带来了小玩意儿。那是一支精美的鎏金银簪,簪首停着一只雕工秀雅的蝴蝶,翅尾下缀一串珍珠流苏,即便在室内也熠熠生辉。
小皇帝如果醒着,看到这珠光宝气的发簪一定又要眉头紧锁。摄政王倒确实没有羞辱他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好看、与美人相得益彰罢了。
他抽出小皇帝发髻上的簪子和发冠,让一头散发着幽香的青丝披散下来。捻了一束置于鼻下深吸一口,正比划着给小皇帝戴上那银簪,便听见几声低语:“别碰朕……恶心……凌迟……”
本以为小皇帝醒了,没想到小东西只是将脸翻了面,又接着睡了。
这几声充满着敌意的呓语着实让摄政王有些不悦,联想到小皇帝这些日子锯嘴葫芦般的表现,他马上就有了惩罚一下这倔强的美人天子的想法。
他思索片刻,俯下身抽掉了小皇帝的腰带,用那布片将他双目蒙了个结实。
小皇帝醒来便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人也被绑在了椅子上。他的膝盖穿过椅侧镂空别住了两侧扶手,令双腿不得不张到最开,双手则反绑在椅背后,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最令他无法忽略的是凉飕飕的下身——亵裤被褪到脚踝,腰部以下不着寸缕,腿根几乎被扶手别成一条直线,阴户大咧咧地敞开,肉缝被牵扯着张开露出底下的柔嫩红肉;玉茎被一只粗糙温热的大手捏住了,始作俑者正用拇指指肚不停在他铃口处打圈按压。
“摄政王!”小皇帝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要弄朕弄就是了,别干些鬼鬼祟祟的勾当!”
“陛下息怒,臣只是想为您增加点乐趣而已。”
“为朕?你明明是在为自己……呃!”小皇帝话只说了一半,便觉铃口一凉,痛呼道,“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原来摄政王竟将那簪子插进了那处窄细尿眼!银簪尾部窄细,一开始还算轻松,越往前越粗,小皇帝目不能视,惊恐地扭动身体:“朕痛啊!住手啊!”
摄政王打定主意要给小皇帝吃点苦头,狠下心将银簪旋着拧进去,只留下蝴蝶和流苏在外头。
尿道里又堵又胀,小皇帝想蜷起身体却做不到,只堪堪前倾着上身,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了战战发抖。
摄政王满意地弹了弹被被簪子强行抻直的玉茎,站起身解开腰带,怒张的鸡巴迫不及待地从裤腰里跳出来,“啪”一声脆响正巧拍在小皇帝脸上。
“你!”即使蒙了眼睛也能看出小皇帝一脸怒气,摄政王本想直接要了他身子,这下又恶从胆边生,将那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肉棍往小皇帝嘴里捅了过去。
小皇帝扭着头拼命躲避,时不时骂几句“混账”、“淫臣”诸类的词语。但只要他一张口,腥臭滚烫的龟头就会碰到他唇瓣内侧,险些叫它得了手,小皇帝于是又缄口不语,将唇缝拧得紧紧的。
男人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将他口角捏住,樱红双唇马上随之嘟了起来,小皇帝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湿乎乎的肉冠就强硬地捅进了他的口腔。发酵的尿味和不知名的腐臭味道令小皇帝胃中翻腾,他摇着头躲避,却被摄政王抓住后脑的头发固定住了脑袋,挺翘鼻尖被迫埋在一堆油黑卷曲的毛发里,呼吸直接全是令人作呕的雄性气味。
男人挺着大肚子站在小皇帝大开的两腿间一下一下肏干他红润小嘴,直把秀美雪腮频频捅出龟头的形状。
没肏几下小皇帝就佝着身子“咕咕”地吐着酸水,蒙在眼上的腰带洇出两片泪渍,摄政王见他干呕得剧烈,怕他伤了自己肉根,急忙撤出。等他气顺了,才撸了几下手中肉茎,将腥臊液体涂在柔嫩的脸颊上,暂且将喂小皇帝吃精的想法搁置下来。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小皇帝眼角还挂着泪,下体却已经食髓知味地抽缩翕张起来。摄政王弓起腰,抓住扶手,庞大的身躯把小皇帝整个人都罩在肚皮底下。
粗黑油亮的肉棒挤开嫣红嫩肉,一寸寸消失在屄口。龟头滑过花心,小皇帝颤了颤,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顺滑肉腔几乎一插到底,接着摄政王便挺着软榻的屁股一送一送地向前拱着小皇帝的美穴,像只硕大的肉色蛤蟆盖在一具绝色玉体上蠕动。
小皇帝被压在椅背上,秀丽的脸颊被迫
', ' ')('紧贴毛哄哄的胸口,鼻腔里满是男人浓厚的体味。他顾不得那令人作呕的味道,阴道里的肏干攫取了他全部的心神。阴道被填满的满足感太过强烈,多汁的肉腔柔顺地包裹着作恶的肉棍,滑嫩媚肉四面八方吮吸上来,带给摄政王酥爽的快感。
即便是这般将他绑在椅子上肏弄,小皇帝也情动了,马眼处的蝴蝶随着上下肏弄摇曳不止,振翅欲飞,珍珠时不时撞在一起叮铃作响。
每一次抽捣都连根尽没,摄政王驾轻就熟地顶上肉腔尽头的环口,和不情不愿的主人不同,被多次入侵过的宫口脆弱但柔顺,主动张开口将龟头含进了最隐蔽的腔室,而后温和地按摩着。
“呃……嗯……不……”黑暗加重了感官的刺激,细碎的呻吟止不住地逸出口。小皇帝呜咽着,他心里唾弃自己不停发情的身体,却又无法抗拒男人给予他的爱潮。
他的肉腔渴望着肉棒,每一道褶皱都被挤开,花心被肏得不停喷汁,媚肉贪婪地蠕动着包裹着青筋毕现的肉棍。
不一会两人就都呼吸急促,下身黏腻成丝。
摄政王一阵狂捣,在小皇帝头顶粗喘:“陛下,臣要射进来了!”
小皇帝难耐地勾起脚趾,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中,准备迎接高潮。
摄政王沉沉地压下来,小皇帝被他肥硕的身体夹在椅子之间,小脸受压变形,唇瓣都被挤歪了嘟在一起。
肚子里的马眼大张,粗壮肉根强劲地跳动着,将囊袋里的东西“噗噗”通通射了进子宫。
小皇帝接受着精液的洗礼,小腹痉挛,宫壁蠕动,即将攀上最高峰的前一刻却突然玉茎一酸,硬生生将他从云端拽了下来。
“呜……怎么没有……”腰带下的双眸失神地瞪着虚空,身体到心灵被巨大的失落占据。
摄政王起身,对他的身体反应已十分熟悉,知道他没得到高潮,故意停下来慢慢将肉棍拔出去,想叫他尝尝空虚的滋味。
“哈啊,别拔……朕还……”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令人耳热的话,小皇帝闭了嘴,媚肉却缩紧了,将肉棍牢牢含着。
摄政王吸了口气道:“陛下将臣的东西吃得这般紧,是还想要吗?”
“没有……朕没有……”小皇帝呐呐然,声音十分没有底气,下面的小嘴却很诚实地抽缩起来。
“不诚实的小东西。”摄政王低低哂笑一声,也不揭穿,马上又接着在他肚子里肏干起来。
小皇帝咬着下唇,从鼻腔里泄出细微的呻吟,只觉那处又充满了愉悦,似要飘飘欲仙。
可和上次一样,濒临高潮的时候又被马眼处的胀痛阻止了他到达极乐。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把簪子拔了好不好,”小皇帝身上已沁出了好些薄汗,两次未能泄身叫他难受得屁股在椅子上蹭来蹭去,“好难受……再弄弄朕……”
摄政王还插在他里面,小皇帝的小动作很快就把屄里的鸡巴又弄硬了。
美人天子都主动开了口求肏,摄政王怎会就此放过他,很快那肉棒就把小皇帝顶撞得泣不成声:“快让朕泄了身子去……呜……朕好难受……”
“陛下怎么难受?”
对高潮的渴望盖过了羞耻心,小皇帝啜泣着说起了平时绝对说不出口的话:“想要……想要……摄政王的大鸡巴把朕捅丢身子……捅朕吧……朕要你……”
摄政王窃喜:“陛下叫得很好听,微臣这就奖励您。”
“快!快给朕!”
然而男根被堵,摄政王肏了他一次又一次,他也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在极乐边缘,却就是到不了最高处。
“不……不……”他虚脱地仰头瘫进椅子里,小腹和大腿抽搐着,歪着头呵气喘息,全身都是薄汗,一身细腻皮肉粉得要命,玉茎上的流苏跟着身体的抖动晃来晃去。
小皇帝子宫里蓄着自己的淫水和好几泡摄政王的精水,肚皮已经圆滚滚的了。
他哽咽着哀求:“朕还要……求你……让朕泄吧……”
摄政王闻言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服下一粒壮阳药,接着给小皇帝松了绑,解开他中衣衣襟,掐着窄细柳腰将人抱起来。
小美人柔弱无骨似的滑进他怀里,摄政王托着他臀部,将鸡巴再一次插进了花心:“臣遵旨,今日微臣一定让陛下不用前边就泄出身子来!”
交合的地方因害怕坠落吸得很紧,像是想要把自己钉在男人身上,小皇帝一下子就把鸡巴吃进了子宫,爽得摄政王连声粗喘。
眼睛上的腰带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了,小皇帝被疏解不了的欲望透支了全部心神,脑子乱得仿佛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本能地挂在摄政王的脖子上,双腿缠住他腰,将整个人都托付给了对方。
摄政王托举着两瓣丰润屁股,粗黑十指深深地陷进白嫩臀肉里,用小皇帝的子宫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每次戳刺都全根浸没,捅到子宫壁,再勾住宫口,娇嫩子宫被龟头拉扯得变形,把小皇帝吓得大哭起来:“要尿了!坏掉了!”
', '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陛下生孩子可怎么办呢?”
“朕不生、不生孩子!呜啊……”
“陛下贵为天子,难道不应该好好利用上天赐予您的福泽为江山社稷绵延子嗣?”摄政王装作生气重捣一记停下来,小皇帝的肚皮被这一下被顶出龟头的形状,肠子都好似错位了,“太令人失望了!您的子民该如何看待陛下呢!”
“呜!朕错了!朕错了!别那么深啊!呃呃!!”小皇帝摇着头,纤细的腰肢被激得夸张地弓起落下。
“陛下生不生孩子?”
“朕生!生!生好多好多孩子!要坏掉了!”
……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室内充满了小皇帝急促难耐的啜泣喘息,整个人都沉沦在爱欲中了。
两人胯部相贴时,蝴蝶翅膀被挤在一起,继而又随着肉体的分离而张开,真真像在小皇帝的玉茎上飞舞一般。
珍珠流苏在空中狂乱地甩动,玉茎在持续的胀痛中失去了知觉,交合处全是连成丝的浊液,白腻的细沫不停溅落在地上。
小皇帝痴痴地紧贴摄政王多毛的肚皮和胸膛,像要把自己揉进男人的身体,下体拼命往男人胯部磨蹭研磨挤压着玉茎,竭力扭送腰肢,指尖在他背上抠抓,状若癫狂。
他用一口嫩屄在摄政王身上榨了不知道不少精,后者终于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抓着肥白臀部的手掐得更紧了,臀肉深深凹陷下去,两人之间的碰撞飞快,小皇帝的中衣早已掉下来,堪堪挂在臂弯,两只鸽乳被甩得上下颠簸。
层层叠叠的快感像海啸翻涌,终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啊啊啊啊啊!!”小皇帝仰头尖叫着,屁股拼命往下压,十只莹润脚趾极力分开,幼嫩宫腔死死含住鹅蛋大的龟头。
摄政王低喝一声,鸡巴胀大弹动,抵着宫壁喷出激流。
迟来的爆发令小皇帝失禁了,湿热的穴腔疯狂抽动,女性尿孔和阴道里同时喷射出了大量温热液体。尿液喷在男人凸出的肚皮上溅射开来,女屄里的阴精来势汹汹,用从未有过的力道浇注在摄政王的龟头上。如此大量的液体却被鸡巴堵在阴道里,小皇帝的肚皮又肉眼可见地胀大了几圈。
两人的胯下皆是一片狼藉,摄政王下体的粗黑耻毛被打湿成咎,脚下全是小皇帝的尿液淫液,还有浓稠的精液从屄口缝隙不断滴下,融合进地上的污秽里。
过了好一会儿,赤裸玉体还挂在摄政王脖子上不停发抖痉挛,被托在手掌的肉臀胡乱抖着,嘴里嗬嗬地急急喘息,显然是一时难以承受过激的快感。
摄政王解了他双目上的腰带,观赏起小皇帝失态的表情。只见布片底下露出一双失了焦的湿润眸子,两只乌黑眼仁失神地向上翻着,小美人已然呆滞,鲜艳的檀口微张着,津液从唇角流下。
摄政王满意于小皇帝被自己玩到仿佛灵魂都出了窍的模样,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托着他后脑勺,与他满是泪痕的面庞亲嘴。
小皇帝眼皮微动,长长的睫毛跟着轻颤,缓缓回过神。从未与人唇齿相依过的檀口已经被摄政王的舌头伸进去在里面舔食了一圈。他本能地吞咽下了男人浓滑的口水,不假思索地抱得更紧了,双腿也还挂在对方腰上交缠着。等他反应过来,玉白的身子忽又抽搐了几下,最后还是软软地窝在男人怀里仰着秀颈任其索取自己的津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