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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皱着眉头将他拎起来,仰面放倒在旁边的木桌上。
郝徍手肘撑着桌面,挺着微鼓孕肚斜倚着桌沿,两条玉腿向前伸直了去,羞耻地并拢在一起微微磨蹭膝盖,企图掩盖还在往下滴的尿液。
然而白嫩的腿根马上就被老农抓住分开了,男人弯下腰拨开他下体两片嫩红色的小阴唇,凑近了端详双儿尿尿的地方。
郝徍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想合上腿:“不要、不要看!”
然而马上被老农厉声喝止了:“害什么臊?你身上哪处俺没看过摸过?”
话虽如此,郝徍还是在他的检视下臊得满面通红,白腻的大腿根细细发着抖,本来快控制住的女性尿道又一颤一颤地吐出颗颗清澈水珠。
老农没好气地往他阴户上拍了一巴掌:“还没生就兜不住尿了?”
郝徍呜咽一声,身子颤了颤,湿润薄嫩的小阴唇被打得歪向一边,往四周溅开几串尿珠。
“不准尿了!”老农存心要教训他,凶巴巴地将藤条末端抵紧他的尿道口,“再尿就把这玩意儿塞进去,捅爆你的尿眼,叫你永远都漏着尿奶孩子!”
说完,果真顶着针眼大的尿道口使劲碾了碾,吓得郝徍脚一软,膝盖无力地向两边摊开,手肘勉强撑着桌子才不至于掉下地去。
好在这时候膀胱里的尿液已经差不多排干净,不再向外滴尿了,但那根藤条却并没有收走,而是移到上方的阴蒂打圈按压。
父子俩很少玩弄他这个地方,现下敏感得一碰就酥了半边身子,如同被蚂蚁啃噬骨头般的瘙痒感瞬间席卷全身,小硬籽很快变成了黄豆大小,颤巍巍地从四面包裹的软肉里探出头来。
郝徍指尖一阵阵发麻,不自觉地呻吟着,眼底一汪秋水泛起涟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只膝盖向外分得更开了。他两条玉腿外翻成菱形,别扭地曲张着,殷红的肉缝完全裂开,叫男人清楚地看见底下的幽洞正滴着水不停地收缩着。
不久前还企图逃跑的小美人轻易地被挑逗起了情欲,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淫荡的姿势和表情。
他咬着唇嗓子里发出细小的娇哼,水汪汪的乌黑杏眸竟渴求地看向面前的老农,似乎忘了先前是怎样被这个男人施暴的。
老农见他这样也能发骚,冷哼一声解开裤头,掏出沉甸甸的紫黑肉龙。
郝徍向下瞥了一眼,马上就红着脸移开了视线,腰肢却不自觉地向上挺送起来。
老农手握粗硬柱身,并不插进他阴道,而是抵着阴蒂,用马眼含住肉豆,一下一下顶着玩弄。
空虚的花穴迟迟等不到抚慰,清亮淫液从紧窄幽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一股一股拉成丝直往下坠,在地上积了一滩透明水洼。
为什么……不插进来……
小美人眼尾濡湿潮红着,小巧的喉结微滚,发出甜腻呻吟,难耐地将阴户追逐着抬起。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一条被驯服的雌犬,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会动情,要被捅开子宫灌精才能满足了。
老农并不领情,用手指捻住他胀大红嫩的阴蒂:“就你这欠肏的骚样还想跑到哪里去?臭婊子!去给城里人当鸡吗!”
“什么……”郝徍神情微变,瞪大眼睛急急摇头,“不是的……我……呃!”
话还没说完,阴蒂头就被老农用指甲狠狠一掐!
他惊叫着抻直了腿,细颈后仰,眼仁向脑后翻去,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直接送上了云端。
第一次经历阴蒂高潮的小双儿脑子一片空白,急促而尖锐的刺激令他像触电似的腿根剧烈痉挛,整个人抽搐了十几下,女腔内泄出一大股阴精,溅了好些到男人的鸡巴上。
而后终于松懈了身子,双目失神地缓缓滑下木桌。
老农伸手将他提起来重新抵在桌沿,膝盖顶开两条软绵绵的细白长腿,胯下肉棒粗暴地插进了还在一缩一缩的屄穴里。
余韵中的湿热肉腔裹得肉棍太紧,使得老农进入得有些困难。他扬起手,毫不犹豫地对着那对白嫩的奶子扇了过去:“老子才开始呢!放松点!”
郝徍吃痛,乖乖地放软身子,配合着老农进入自己。
男人肏干得十分粗暴,鸡巴碾过多褶的媚肉直接一捅到底,两下就破开了紧致的宫颈,顶在了滑嫩胎膜上。
胞宫里面本就多汁,加上不久前射进去的子孙液都好好的锁在里头,仿佛泡在温泉里又热又滋润。老农在自家小媳妇怀孕的肚子里横冲直撞的时候,甚至能听到他小腹底下传来晃荡的水声。
郝徍被他插得阴穴酸胀不已,带着哭腔哼唧着:“好胀……嗯……公爹……里面难受……”
他并没有把傻根看作丈夫,“公爹”这称呼也不过是昨天为了麻痹老农叫出口的,眼下为了求饶又娇嗔似的叫出来。
却没想到,老农回忆起昨夜里自己就是被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欺骗的,顿时又怒上心头:“是不是装的,嗯?”
说着,他双手揪住郝徍那对因怀孕发育
', ' ')('变深了一个色号的乳尖,毫不留情将两只嫩乳拉成尖锥的形状。
“咿呀——”乳房传来钻心的疼痛,郝徍仰着细颈,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掉出来,“不是、不是装的!”
老农充耳不闻,狠了心将那对发育良好的奶子拉扯到极限,直到小美人又哭又叫地直蹬腿才松手。
郝徍好不容易捱过去,接下来男人又扬起手,用力扇了下去:“叫你装!叫你装!”
雪白酥胸上瞬间多了几道突兀的红色指印,两只奶子被扇得朝一边歪去又震荡着弹回来。
响亮的巴掌声和双儿尖细的哭叫混在一起,弄出的动静终于把里屋酣睡如泥的傻根吵醒了。
还宿醉着的傻根晃晃悠悠地荡到堂屋,看到自己亲爹正把媳妇儿压在桌上,粗大的紫黑肉根在水红的小嫩屄里进进出出,细碎的泡沫四处飞溅,黑黄的大手不知为何在往媳妇儿身上那对软乎乎的奶子上直招呼。
媳妇儿的胸脯都变成粉红色的了,拍一下就荡起绵弹的乳波,像是果冻似的一阵东摇西晃。一张桃腮又红又肿,哭得凄凄楚楚,发丝上沾了泪水和汗水,湿答答地覆在额上颊边,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贱人!贱人!”老农一边扇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把身下小美人弄得边哭边讨饶。
傻根却觉得十分好玩,走到旁边手舞足蹈地拍手叫好,丝毫没有心疼自己的“媳妇儿”。
郝徍虽然早已习惯当着傻根的面被老农肏弄,却架不住这样的凌辱,终于崩溃了,抽噎着哀求:“别打了……呜……宝宝在踢我了……呜呜……你摸摸宝宝……摸摸它吧……”
他挣扎着捉住老农又要扇下来的手,拼命往自己微鼓的小腹上按。
里头的胎儿果然在生龙活虎地翻滚,似乎不满被扰了清梦,连着往老农手掌上踹了好几脚。
“劲儿还挺大,肯定是个大胖小子。”老农喃喃自语,面目终于缓和了些。
虽说小媳妇儿犯了错,但毕竟也实实在在怀上了胎,为自家延续了香火。想到再过几个月自己的孙子就可以出世了,老农高兴起来,终于不再虐待郝徍。他用粗糙干燥的手掌仔仔细细地摩挲着细嫩乳肚,感受自己的血脉是怎样在小双儿的肚子里调皮捣蛋的。
掌心的炙热温度穿透了皮肉传达到了宫腔内,似乎是感应到了微妙的血缘关系,小家伙翻腾得更厉害了,兴奋地把“母亲”的肚皮顶起一个个鼓包。
郝徍的心绪也被莫名牵动了,晦涩迷蒙的情愫滋长出来,身上泛起潮红,两条腿不知什么时候抬了起来挂在老农腰侧,嘴里发出轻喘吟哦:“嗯……公爹……”
老农一边着迷地摸着他圆润柔软的孕肚,一边胯下一刻不停地撞击里头滑腻的胎膜:“妈的……怀孕了还这么骚……跑什么呢……嘿咻……”
旁边的傻根早已看勃起了,他找不到可以肏干的位置,情急之下竟把鸡巴塞进了眼前不住晃动的膝窝里。那处皮肉意外的柔嫩,勉勉强强地含着粗烫的不速之客,不一会儿就被大鸡巴蹭出了红印。
郝徍无暇注意到自己的腿窝也被当做了淫洞肏弄,他腰眼酸软至极,只能无力地躺着接受老农的鞭挞,贪吃的肉穴迷恋地绞着粗烫肉棍,淫水流个不停,咕叽咕叽地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好舒服……想一直都被这么填满着……
是了,自己为什么要跑呢……
飘飘欲仙之时,他听见老农粗哑的喝问:“知道错了不?还跑不跑了?”
郝徍已经完全屈服在了快感之下,不再去想回家的事,只想被眼前男人的精液灌满揣了崽的肚子:“我错了……哈啊……再也不跑了……会好好生孩子的……生好多孩子……嗯啊……公爹射给我……给公爹生宝宝……”
老农俯下身,在怀孕双儿身上猛地冲刺数十下,低吼道:“接好了!都射给你!”
“哈啊!”感受着子宫壁和胎膜被滚烫的精液冲刷,郝徍弓起腰攥住老农衣袖,尖叫着蜷起腿缠紧了男人的腰。
纤细的身子战栗着与男人水乳交融,直到一滴不漏地吃完所有子孙液才带着餍足的表情瘫软在桌上,继续享受绵长的余韵。
老农正趴在小美人胸口喘着气,忽见身下两只鸽乳颤了颤,接着竟朝天飙出两道泛黄的汁液来,喷了他个满头满脸。
郝徍星眼朦胧地低头,瞧见胸脯上溅落了星星点点的奶水,才后知后觉自己出了初乳。
老农抹了把脸,伸出舌头尝了尝,骂了一声:“操,傻根你媳妇儿出奶了!快来尝尝!甜的哩!”
傻根忙急吼吼地接替了他的位置,一边插屄一边流着口水,将乱蓬蓬的头颅埋进小美人散发着浓浓乳香的柔软白兔里。他贪婪地舔掉雪肤上的奶水,直到将精致的锁骨都涂上了一层酸臭口水后,才把一只乳头叼进嘴里。
甜丝丝的涓流在嘴里化开,傻根像发现了什么美味珍馐,瞪大了眼睛一阵猛嗦,嘴里的乳房被他吸得变形破皮,惹得郝徍双手抵住他胸膛微微挣扎。
乳
', ' ')('管里头传来的酥麻痒意越来越强烈,好像有几根筋突然跳动了几下,郝徍双腿弓起轻轻踢蹬,摇着头含混地呜咽:“停、停下来!胸部……好奇怪……”
话音刚落,一大股乳汁就潮喷似的顺着乳管喷涌而出,尽数灌进男人嘴里。傻根咕嘟咕嘟地鼓着腮帮子喝奶,却吞咽不及,从嘴里漏了许多出来,乳白汁液便打着泡顺着轻颤的腻白乳肉四处滑落。
老农生怕浪费了,赶紧含住郝徍另外一只乳头。
陌生的感觉让郝徍下意识地抱紧了胸前的两个脑袋,直到这一波奶水快被喝完的时候,才注意到两颗头颅在胸前蠕动。
看着两个男人含着自己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吞咽自身分泌出来的奶水,郝徍一时竟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奇特的满足感。
就这样,年轻的“准妈妈”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哺乳,只是哺育的对象不是婴儿,而是两个年纪能做他父亲和爷爷的成年男人。
屋子里弥漫着甜到腥的奶水味道。怀孕的小美人粉颈微斜,纤白藕臂挽着两个在胸前吃奶的男人,涣散的眸子望着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天之后,郝徍在老农家的生活又恢复到原来足不出户的状态,直到过了半个月,村子里发生了件大事,老农才将他带出门。
原是有个双儿与邮递员私通,期间怀了孕,如今丑事败露,被他的“丈夫”拉到了谷场准备堕胎示众。
几乎全村人都聚集在了谷场上,家中有双儿女眷的,都被叮嘱着要好好看这红杏出墙的下场。
郝徍也不例外。他懵懵懂懂地站在老农和傻根中间,看见有许多男人在看自己,便怯生生地躲到了老农身后。
老农见状,把他提溜到了跟前:“躲什么,马上的好戏你可给老子看仔细啰!”
傻根指着谷场上的石磨旁栓着一头蒙了眼睛的毛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兴奋地手舞足蹈。
一个看起来十分凶狠的粗壮庄稼汉抓着一个双儿的头发将他拖到毛驴边上,迫使他仰起头,让一张清秀柔和的脸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贱货,今天就让这驴子把你那野种肏出来!”
郝徍震惊地后退一步,撞进老农怀里。男人顺势揽住他,轻描淡写地说:“便宜这婊子了,搁以前大家都要轮完再浸猪笼哩!”
这番话让郝徍不寒而栗,下意识看向那双儿的肚子——比自己的大了许多,起码有七八个月了。
再看毛驴,由于喂过了药,已是发情状态。它是专门用来给母驴配种的种驴,生得比一般驴子高大,勃起的肉屌更是惊人,粗如儿臂不说,紫红茎身足足有三十多厘米,长枪一般直直地贴着肚皮。最顶上突兀地长出一截乌黑漆亮的龟头,光是肉冠就有男人鸡巴的长度和粗度,看上去又畸形又可怖。
郝徍顿感不适,捂住嘴干呕几声,真不知那双儿一会儿要怎么熬过去。
几个男人围住了双儿,七手八脚地去扯他衣裳,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双儿转眼就被剥得精光,接着四马攒蹄地被绑在了驴肚子下面。
他的两条长腿被迫分开抬起夹着毛驴的腹部,圆硕的孕肚连同一对白花花的大奶被压得扁扁的,整个下体被迫显示在众人面前。
这双儿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多,肉花却已经熟透了,肥厚的小阴唇鼓鼓囊囊地皱在一起,像是一团艳红的多汁鲍鱼。屄洞张开着,正含着一口欲坠不坠的淡黄浓精,不知是被奸夫还是丈夫喂的。
周围男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对着双儿评头论足:
“这骚屄颜色这么深了,没少和那个邮递员私通啊!”
“他这是已经生过一胎了,不是我说,这样的屄最好肏了,水又多又会吸!嘿嘿……”
“你们说,他那头胎会不会也是野种啊?”
……
直白的揣测和意淫听得在场双儿面上都飞了红,只有驴肚底下的双儿一脸惨白。
他原来是个大学生,有个已经谈婚论嫁了的未婚夫,结果刚毕业没多久就被拐了过来,被迫嫁给了素不相识的庄稼汉。这汉子发现他不是处子后大发雷霆,又嫌弃他做不了粗活对他非打即骂。
双儿日子过得十分难受,便想悄悄寄信给原来的未婚夫救自己回去,这才被邮递员要求做那苟且之事。不巧庄稼汉抓到他们在旱厕苟合,那邮递员竟说是双儿勾引他,而双儿为了隐瞒自己寄信的事实认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邮递员压根一次信也没给他寄出去过。
此时,他的“丈夫”已经握住驴屌,对准了他的阴户。在男人的助力下,膨大的畜牲龟头破开软烂肥厚的蚌肉,一点一点消失在双儿双腿之间,像是吃香肠一样,慢慢吃进了肚子里。
先前留在体内的白浊一半被挤出来滴落到了地上,一半被带进了阴道里,随着驴屌的深入均匀地涂在了肉壁上。两瓣肥白臀肉受压变形,臀沟也被抻平,肉腔被撑开到了极致,下体仿佛撕裂一般,痛苦程度竟不亚于他第一次生产的时候。
双儿脸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却死死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
尽
', ' ')('管看到了塞进去的过程,郝徍还是难以想象双儿的下面是怎么吞下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的。他心惊肉跳地攥禁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也浑然不觉。在场的其他双儿也和郝徍一样,一个个噤若寒蝉,面带惊恐。
被施以私刑的双儿虽然疼痛难忍,却一点也不挣扎,直到驴屌进了一小半,碰到了宫颈,才有了些难捱的呻吟。
为了保护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的宫口尽职尽责地紧闭着,此时却被男人握着驴茎,生生往里硬捅了数十下。
等驴屌终于捣进了子宫,双儿已是浑身发抖,浑身冷汗淋漓。突起的龟头插入子宫颈内,一直顶上饱满的胎膜,陷进软乎乎的孕囊里了,也还在向前。
驴屌已完全淹没在肉屄里,男人往它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驴子便踉跄两步,绕着石磨走了起来。
毛驴一边走动,底下兽屌就一送一送地往屄里撞去,看上去柔弱的怀孕双儿就这么被用来配种的畜牲边走边交配,诡异的场面却让在场的男人们兽血沸腾,有家眷的开始狎昵自家双儿女人,没家眷的便解了裤头自娱自乐。
“啊……”双儿咬牙呻吟着,贯穿下体的驴屌仿佛一根烧红的超长铁杵,要将他的肚腹连同孕囊一并贯穿。
他的丈夫冷哼一声:“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着,“刷”地一鞭子抽在驴屁股上。受惊的种驴嘶鸣一声,改走为跑,蹦起来拉着磨飞速地转起圈。
“呀啊!!!”可怜的双儿终于受不住,放声尖叫,像湍流里无助的浮萍,被带动着狂乱颠簸。他的肉腔里、子宫里被炙热的驴鞭撑得满满当当,未足月的胎儿被顶在宫壁,挣扎着翻腾起来。从未体会过的酸胀感让他抽搐不止,眼睛向后翻去,舌头也吐了出来。
男人们体会不到他的痛楚,只看到两个布满黑毛的巨大卵蛋一晃一晃地拍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将会阴和大半臀肉都拍红了。一双圆乎乎的奶子被驴肚子上坚硬粗糙的毛发磨肿,往下淌着奶水,从胁下滑出一道白色的线,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上,再被驴蹄踩进尘土里。
而他的肚子则像装了个拼命寻找出口的怪物,将薄薄的皮肉撞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巨大鼓包。
这么残忍的场景,却叫老农看得口干舌燥,两只手伸进郝小媳妇儿的衣摆,去抓那对绵软的酥胸。
郝徍身子一颤,却不敢拒绝,任男人穿过他腋下,一手罩住一只乳房,把胸口顶起来,在衣服里面揉面团似的揉他的奶子。
由于产乳后经常被吸食奶水,他的胸部变得越来越敏感,只是被老农揉了几下,身子就麻酥酥的了。
郝徍余光看见周围大半人都在交媾苟合,谷场上一时全是淫乱的声音,连旁边的傻根也在手淫,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正和“公爹”挨在一起暧昧,便红着脸窝进男人怀里,屁股轻轻扭着磨蹭他的大腿。
直到一声凄厉尖叫,将郝徍从情动中拉出来:“羊水、我的羊水破了!”
原来那双儿有生育过一胎的经验,感觉到热热的暖流从子宫里流出来,便知道是自己胎膜被驴屌肏破了。
他男人却没有理他,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不消片刻便有血从和驴屌交合的缝隙中挤出,顺着腿根流下来。
血水越淌越多,原本雪白的屁股上染上了一大片红色,地上更是刺眼的一片狼藉。
他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动静小了下来,郝徍一想到那里面的胎儿发生了什么,就一个激灵地闭上眼侧身扎进了老农的怀中,畏缩地揪住他袖子。
老农把身上的小手扒拉下来,勒令他转回去:“害怕?怕就对了!可别跟他学偷汉子!”
郝徍是被“家法伺候”过的,他不敢忤逆老农,只好捂着肚子乖乖转过身。
老农满意地拍了拍他面颊,又说:“既然把身子给了俺家人,俺们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俺们的,知道了吗?”
郝徍垂眸咬唇,轻轻地答:“知、知道了……”
那毛驴突然停下步伐,高高鸣啼几声,尥了蹄子微微地晃动身体。郝徍在周围男人兴奋的淫词浪语中知晓是那畜牲在双儿体内射精了,只见双儿原本就鼓的腹部吹气球似的瞬间又涨了数倍,变得比怀了双胎的临盆孕肚还大,薄薄的肚皮被羊水和驴精撑透明,底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双儿的子宫被强劲滚烫的驴精持续冲灌,几乎就要绷裂爆炸了,白净的俏脸彻底扭曲,哭叫着哀嚎:“好痛啊!肚子破了!让我下来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声中,郝徍感到肚子发紧发酸,里面的幼胎似乎十分不安,剧烈地胎动着。
他紧紧捂住小腹,心中惶惶,好像再看下去自己也会流产似的。
“还敢偷人吗!”
“不敢了不敢了!”可怜的双儿毫无形象地张着嘴摇头哭嚎,脸上涕泗横流,完全没有了之前文静的样子,“呜啊啊啊啊!孩子要出来了!!”
男人这才把他从驴肚子上放下来。驴屌滑出的瞬间,
', ' ')('双儿的腿间像喷泉一样喷出红白交织的羊水。
“啊!!!!”他仰着头朝天哀鸣,满身是汗地抱着肚子,双腿大开,对着众人就开始排出体内的胎儿。
双儿细长的脖颈伸得宛若濒死的白天鹅,底下胡乱地蹬着腿,染血的脚掌在地上蹭出一道道血痕。腿间女器早被驴屌撑成了一口猩红大洞,一边猛烈收缩一边喷水,直到有什么黑黑的东西从里面抵住了洞口软肉,将阴户顶得凸起。
郝徍意识到那是胎儿的头颅,而它很可能已经死了。
他再也忍不下去,猛地转身扑进老农怀里,扯着老农的袖子哀求:“回去吧,别看了……”
“好戏”正到高潮,老农抻着脖子,眼珠转也不转:“别闹!”
双儿的呻吟越来越凄厉,郝徍的声音也跟着颤抖了:“不要看了好不好……不要再看了……”
心乱如麻中,他双手环住老农脖子,将他扯弯了腰,踮起脚去够对方嘴唇。
香软小舌伸进老农紫黑干裂的嘴里,急切地撬开了牙关,在腥臭的口腔里翻搅舔舐,笨拙地吮嗦那根肥厚的舌头。
郝徍亲得很急,磕磕跘跘的,牙齿屡次撞在一起,耳畔全是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踮起脚,一边吻一边笨拙地用下体磨蹭老农的裆部,等感觉到男人勃起了才分开:“回家好不好……公爹不要看别人……我给公爹看……”
说完,便害臊得咬住唇,面皮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老农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小美人的主动献吻让他一时间飘飘然失了魂,讷讷应道:“好好,咱回家好好弄……”
也没心思管那出轨双儿最后下场如何了,老农现在只想把怀里的小骚货狠狠肏上一通,肏到他下不了床,永远大着肚子合不拢腿。
他抛下看得津津有味的傻儿子,抱起小媳妇儿往家走去。
双儿的惨叫和他男人的怒骂声逐渐远去,郝徍将脑袋埋进老农脖颈里,舒出一口气,轻抚孕肚,感到了片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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