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镜如玉闯入，再离开他们的视野。
镜如玉回去后，也没在院子过多逗留，直径走回了自己的幽席阁。
打发走几个小丫头后，她才拿出那把柯弥尔之枪。
镶嵌在枪身上的那颗蓝宝石耀眼的紧，如平静水面一般通澈。
镜如玉的指腹缓缓划过那颗宝石，眼里多了几分意味。
打开一旁当时夙篱一并给她的那个盒子，里面有一封信。
就在镜如玉把信拿起来的同时，“咔”的一声，盒子弹出了一个暗格。
镜如玉左手拿着柯弥尔和那封信，右手去拉开了暗格。
里面有三个弹夹。
不是很多。
但在这个时空也足够了。
镜如玉没有急着把弹夹拿出来，若无其事的关上暗格，再把木盒放进书桌的抽屉里。
然后打开信封。
入眼的字迹她再清楚不过。
一目十行。
在快速阅读完纸上不算很多的文字后，信纸的一角突的燃起一道红中带紫的火焰，不大的火焰却以惊人的速度把纸吞噬。
直到木桌上堆积了一小堆灰烬。
镜如玉这才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站起身，又走出幽席阁，从小门绕小道走到藏书阁。
在镜胧夜离开后，藏书阁便冷清了许多，几乎是无人问津。
所以当何老看到镜如玉出现在藏书阁时，惊讶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也是看着镜如玉长大的。
自然知道她是个贪玩的性子。
他们之间在藏书阁的见面还是因为小时的镜如玉经常趴在镜胧夜的肩膀上跟着过来。
“小公子怎么会来藏书阁？”
“何老，书阁里可有关于上书学院的书籍？”
在后天启程去上书学院之前，她想先了解了解跻身于大陆前三的学院。
“小公子这是……”
“嗯，后天就走。”
说着，镜如玉已经踏入了藏书阁。
何老闻言，不仅没有挽留。
反倒有些欣慰。
“小公子终于长大了……”谷主也该放心了。
声音很小，但还是不免落入镜如玉的耳朵里。
镜如玉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
感情之前在他们眼里自己就一直是一小孩？
“小公子，这边。”
“嗯。”
走了几步的距离，就见何老在一个高大的书架前停了下来。
“小公子，这些都是关于大陆学院的书籍，而这些便是关于上书学院的。”何老指了指占据整个书架五分之一的一栏。
看着眼前比自己高的多的书架，镜如玉瞬间有些汗颜。
“……好。”顿了顿，还是只说出来一个好字。
站在一旁的何老注意到这个细节，眼里的笑意多了几分，只道“那老身就先退下了。”
“嗯。”
在何老离开后，镜如玉仰起头看着一排排摆放整齐的书。
许久。
才踮起脚尖拿下一本看起来不厚不薄的书，
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几个字。
上书校史。
镜如玉就地倚墙坐下，开始认真翻阅着手中的校史。
没过多久，镜如玉把书放在一边的地上。
右手搭在弯曲起来的右腿上。
啧，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