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哥”杨蒙蒙在向雨峰的注视下，连忙地改了口。
“这才对嘛，以后就得叫大哥。”向雨峰拍了拍杨蒙蒙的头，却引来了柳宛儿的一阵白眼，“蒙蒙不是小女孩了，而且你也不大，别老是装成一个老人家的模样摆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你也不闲酸。”
“酸就酸了。”向雨峰耸了耸肩对杨蒙蒙道，“蒙蒙，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想，想问大哥，是不是在这里打过工？刚才听到大哥，和，和学姐的话……”
“是在这里打过工，怎么了？”向雨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地看到了成冰凡脸上的那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我也问大哥，这里，这里是不是和外面传的那样。”
“噢，你是想问这里是不是和外面传的那样，是不是每天都会生一些乱七八八的事情对吗？”向雨峰看到杨蒙蒙点了点头继续道，“严格上来说，一家正规的夜总会或ktv这种类型的娱乐消费场所，管理制度都是很严格的，这里的小姐虽然个个坐台，但并不像外界不了解的人说的那样，也有出台，但必须由小姐本人答应，并且获得当天领班的肯后，才会允许出台，否则不管是什么样的客人都是不允许耍横的，今天你们看到的那个事情，只是很少很少的。”
“向同学，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今天被打的那个女孩人会得到赔偿呢，还是就这样不了了之？”成冰凡望着向雨峰道。
“嗯，成老师问得好，具体的作方法，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被打的那个女孩，一定会受到金钱还有神上的赔偿，也就是除了钱之后，打人的必须道歉。”
“这么好的制度啊？难怪这水晶会在短短不到二年的时间里，便火窜起来了……咦，向同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水晶，好像在上海开张的时间和你来上海上学的时间差不了多少吧？这件事挺巧的哈。”成冰凡的话让向雨峰笑了起来，向雨峰道，“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巧，我在来上海之间就与这水晶的许总很是熟悉，我一般都称呼她为许姐，大云姐，我只是偶尔地向她提了一下说，在上海开间水晶应该会不错，结果谁知道，许姐早就有这个意想，所以，就开起来了，宛儿也知道这个事的，是不是宛儿。”
“是呀，成老师，我和雨峰一样，都和这里的老板认识，为人非常的好，雨峰不在的时候，我就是经常来这里玩的，也偶尔听起念云姐说起以前的事情。就是关于雨峰救了她的事情。”柳宛儿望着成冰凡说道。
“噢，是这样啊。难怪呢，刚才我就觉得，我说我的学生怎么会和一个风尘女子这般的熟悉，会不会有什么……“
“成老师，请注意你的用词。”向雨峰虽然脸上仍旧带着笑意，但话音却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的轻柔，“这里的每一个，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去赚钱，而且赚得都是一些贪官，巨商的钱，我并不觉得她们和你比起来有多低溅的，如果你想要嘲笑她们的话，那么，你先要去嘲笑这个社会，贫富差距太大，掌权的男人们又是个个狠了命的得兜里揣钱，你觉得这一群女人，能够怎么样吗？如果社会干干净净，老百姓们有衣穿，有饭吃，有钱看病，有钱小小的娱乐，有处说话，有冤可伸的话，那么，傻b才会在这里呆着陪着说，陪着人笑，陪着喝酒呢，成冰凡，你知道当钱和权遇在一起的时候，会出现什么吗？我告诉你，暴力和se情，若想灭绝暴力和se情，就要先剪断联结着钱与钱之间的那黑线。”
“峰。”柳宛儿离向雨峰坐近，所以她明显地感受到了向雨峰的激动，不过，她却并不能像向雨峰那样说什么，毕竟成冰凡是她的偶象，也是她挺喜欢的一个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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