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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公子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甚至还梦见了自己和裴世子一同逛窑子的情景。
裴世子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因有个位高权重的爹,便敢在京城横行无忌,就连公主也得让他三分。
世子爷平时没什么本事,脑子都不及阮玉衾灵光,但在玩乐这一行简直是天赋异禀。
多情的世子爷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喜欢看一些市井流传的小话本,特别是描写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的。看多了却觉得还缺点意思,于是便总叫阮玉衾和姑娘们来演戏。
阮玉衾迫于世子爷的淫威,只好提起裤子硬着头皮来演,这样演多了,倒也从中觉出一番新奇滋味来。
他陪世子演过的戏不少,这些戏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结尾总要归结到和青楼姑娘们没羞没臊的事上。
在梦里,他们像往常一样来到暖玉楼,喊五六个熟悉的姑娘出来服侍。
裴世子对他说:“少爷儿时为一个戴着红玉镯的姑娘所救,并对她一见钟情。许多年后两人再次相遇,少爷打算上门求亲,却遭到老爷反对。老爷嫌叶姑娘出身贫寒,逼少爷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女。”
富家女从小倾慕少爷,却不想嫁来后日日遭少爷冷眼,好不容易怀了个孩子,却在生产当日听说少爷将叶姑娘纳入了府中。
富家女伤心欲绝,没能顺利生下孩子,因不想日日看见心上人与他人你侬我侬,便出家去做了尼姑。
如此过了三四年,少爷在一次偶然中得知叶姑娘在骗他,又深入一想,叶姑娘出身贫寒,小时候哪来的红玉镯?
原来那红玉镯是叶姑娘那偷鸡摸狗的爹在富家女的府上偷的,少时救他的人正是富家女。
少爷追悔莫及,连忙去了寺庙找寻富家女,却听人说,富家女根本没来寺庙。她在来的路上遭遇盗匪,多年前早已香消玉殒。
听完后,阮玉衾一阵无语:“这还是个苦情的?”这少爷真够傻的。
裴世子自矜道:“自古以来,求而不得,自作自受,总是最令人唏嘘,本世子真是个天才。”
他指了指桃红:“你来演叶姑娘。”
又指了指柳绿:“你来演富家女。”
接着指了指阮玉衾:“少爷。”
最后指了指自己:“你老子。”
阮玉衾抗议道:“你演我老子我认了,但结局就不能改改吗,比如少爷和两个妻子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裴世子拒绝:“不可以。”
阮玉衾只好又硬着头皮演下去了。
画面一转,到了少爷醉酒和富家女行房的场景,这种向来都是翩翩君子阮玉衾最期待最喜爱的环节。
阮玉衾将柳绿抵在桌子上,玉指轻划,撩开她的上衣,晶莹洁白的胸脯乍泄春光,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弯着优美的天鹅颈埋头采撷。
美人娇喘连连,双腿被分开,阮玉衾用阳具轻轻地摩擦她的下体。隐秘的电流从两人触碰之处传来,经流全身,撩拨着敏感的神经,引得浑身战栗。
柳绿的目光中蓄满隐忍的深情,仿佛真的成了求而不得的富家女。
阮玉衾抬头与她视线相触的那一刻,却像被雷劈般怔愣,他看到柳绿的脸不知何时变成了裴靖之的。
裴世子轻咬下唇,眼睛水光饱满,羞涩难耐地摆动下体道:“怎么不继续了?”
画面一切,他又发现自己躺在了方才柳绿的位置,穿着柳绿的衣裳,胸口半敞。淡青色的衣裙被撩起至腹部,下体完全袒露,修长的腿如水蛇般夹缠着裴靖之精壮的腰身,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不止。
裴靖之上半身衣冠整洁,两手握住阮玉衾的细腰,把他往自己面前带。下体粗长的阴茎狠狠地贯穿了他的陌生器官,如打桩一般将他顶弄地剧烈摇晃,仿若风雨飘摇中的一片小舟。
裴靖之骑在他身上肆意驰骋,像对待仇人般将他干得娇叫不断,一边红着眼自言自语低声道:“求不得……”
阮玉衾身下的娇嫩女花被阳屌磨得通红,吞吞吐吐,粘液连连,洇湿了大腿内侧。理智被快感冲刷,女穴如同快渴死的鱼儿见了水般,将粗壮的阴茎吮吸不止,发出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
即使被阳具撑得薄膜透明,似要破裂,娇嫩而贪婪的阴道也依然与它难舍难分。每一寸滚烫的内壁都争相讨好舔弄,更是让阳具的主人急了眼。
阮玉衾还偏偏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甜腻声音,软软叫道:“世子爷……”
……这个梦香甜个屁!
阮玉衾半夜被自己梦里不知廉耻的放荡行为吓醒,若是被裴世子知道了,还不知要怎样笑话自己。
他看了一眼乌漆嘛黑的房间,挥去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倒头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习惯了赖床的贵公子阮玉衾被一阵热烈的讨论声吵醒。
半夜醒过的他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罕见的沾了点起床气。
原来是同房的几个人早早地起了床,七分激动三分忧
', ' ')('虑地为试炼做着准备。三人围着中间一个青衫男子,七嘴八舌争着同他攀谈。
青衫男子油光满面,趾高气昂,享受着他人的追捧。阮玉衾认出那男子正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陈放,作为罕有的双灵根,如今他俨然成了众人巴结的对象。若是能与他交好,说不定试炼能容易不少,日后进了宗门,也有了靠山。
阮玉衾自认他的靠山比这个尚未入门的双灵根强了不知多少,便没赶上去凑热闹,况且陈放昨天可是鄙视过他的,他对这个人更没什么好感。
他目光一转,落在邻床的黑袍男子身上。昨晚傅无裘回来得太晚,阮玉衾这才知道睡在邻床的人是他。
此时的傅无裘依然是裹着黑袍,一副阴煞可怖的模样,腰板挺直,盘坐在床上运气,外界的喧嚣仿佛与他无关。
同房的其他人大概是被他这一身独特的气质吓怕了,并没有因为他是唯一的单灵根就瞎凑上来拉关系,到底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
傅无裘苍白的半张脸暴露在黑袍外,薄唇轻抿,白皙如玉的双手骨节分明,置于双膝上。
阮玉衾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正经打坐的模样,一时好奇,也盘起了腿,盯着傅无裘猛瞧。反正对方眼睛被遮着,又看不到自己。
两人安安静静地相对而坐,阮玉裘默默地盯着他,并没有看到对方身上的气流有一瞬间的停滞。
过了一会儿,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看够了吗?”
阮玉衾顿时回过神来,老脸一红刚想辩解,却听一个挑衅的声音道:“哟,这不是那个稀罕的六灵根吗,都这会儿了还坐在床上发呆,想必此次试炼胜券在握罢?”
阮玉衾看向陈放,只见对方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恶劣笑容,一双狐狸眼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稍有点眼色的人都能看出二人之间不对盘,很快就有人出来帮腔道:“我看不然,人家单灵根在练功,至于他,只不过是在东施效颦罢了!”
“就是就是,也不知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能侥幸被选上,恐怕连入门试炼都通不过吧,要不要来求求爷几个?”
“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我听说这些大少爷们都没什么骨气。”
“喂!小子,只要你现在跪着爬到我们跟前来,说不定我们还会大发慈悲罩着你,让你过了这一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几人在凡界不过处于末流阶层,没什么身份地位,有幸被仙门选上才有翻身的机会。此时见了阮玉衾一身华贵的装扮,不由得眼红,话语自然犀利难听了些,仿佛这样才能显得高人一等。
阮玉衾自知资质不合格,自己理亏在先,但洪镜长老也说了,修真不止单看天赋。他虽然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但十分笃信长老的眼光。
听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阮玉衾气笑:“那就看看到时是谁通不过试炼。”反正他有长老撑腰。
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陈放心中暗自惊疑道:“莫非他真有那个能力?不对,他一个从未修炼过的六灵根,想必是依仗什么强大的法宝,才敢如此大放厥词。”
思及此,他眼中的贪婪一闪而过。
就算阮玉衾真有什么本事,他也能让他过不了关。
试炼即将开始,众人跟随引路弟子去往秘境入口。
阮玉衾一边心不在焉地走着,一边悄悄用余光打量众人,寻找臂上缠着蓝布的那位帮手。
忽然,面前笼罩了一个阴影。来者伸出苍白的手,将一个东西递给他,道:“你的东西,掉了。”
阮玉衾先是愣了下,听到这话后低头一看,却见洪镜长老给自己的储物袋正躺在那人手上。
“谢、谢谢你。”他伸手接过,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并没有缺少什么。
等他再抬头时,傅无裘早已走远了。
阮玉衾心道:“原来傅无裘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漠阴郁,反而人好得很,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作那一身装扮的吧。”
储物袋里面是两瓶丹药、一块通讯令牌、几张符咒与一把白色的软剑。幸好被傅无裘捡到了,若是被其他自私的人拿到并据为己有,这次的试炼他可没底。
加上歆俞城的三十一人,来参加试炼的将近有两百号人。阮玉衾终于在两百号人中找到了那位蓝布兄弟,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他身边,朝他眨眨眼。
蓝布兄弟会意,对他点点头。
众人来到一处露天广场,摆放在面前的是一面直径三米的落地镜子,镜子里没有镜像,只有一个灰白色的巨大漩涡,仿佛多看一眼就要被吸进去似的。
“本次试炼地点是月影森林外围,考核时间为十二个时辰,要求在规定时间内取得二十枚月影令。时间一到,秘境关闭,所有人被传送出秘境。击杀森林之中的低级妖兽可获得一枚月影令,令牌越多,进入外门的初始地位越高、福利越丰厚。”
负责考核的弟子将一袋乌青色的弹丸分发给众人,道:“这是传
', ' ')('送道具无影丸,捏碎后可传送出秘境。若是遇到难以抵抗的危险选择放弃试炼,或是完成任务不想再继续冒险,皆可捏碎它,走出秘境。”
又抽出一沓符咒,对众人道:“这些符咒能幻化出不同的武器,仅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供大家在秘境中使用。你们可以随意抽取一张符咒作为初始武器,选取后直接进入秘境。”
阮玉衾跟在蓝布的身后排着队,轮到他时,他随意地抽了一张,走进了镜子的漩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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