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边看看,我才见她在贴窗花。”
哒哒的脚步声离明哲的卧房越来越近,晚玲正赤裸着下身,被吓得一动不动。
“躲这里。”
明哲机警反应快,赶紧把她推进旁边的大衣柜里,“别出来。”
“还有衣服…衣服…”她指着床边上她刚脱下的内裤和棉袜。
“真是麻烦。”
明哲抱起衣服,身手敏捷地也钻进了衣柜,关上柜门。
“你怎么也进来了…”
宽大的手掌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别说话。”
“晚玲,晚玲?”
席太太在二楼西边的走廊走到头也没见到人,倒是明哲卧房的门虚掩着,像是有人在里面。她犹豫了下,抬手敲了敲。
“明哲,在吗?”
过了两秒,席太太没等到回应,又敲了两下。
“晚玲,在里面吗?”
又过了两秒,还是没有回应,席太太握住门把的手有些迟疑,要不要推开看看。
“不要…”晚玲的嘴巴被他的左手捂得严实,可他的右手不老实,居然还在摸她的下面,她拼命夹紧双腿,可却帮助他更快的从小阴唇中寻到那颗米粒大小的花核,辗压揉搓起来。
那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明哲又是医生,懂得用怎样的力度挑起她最大的敏感。“唔唔…”她浑身扭动起来,双腿渐夹不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腿心传到体内,痒得她水儿止不住地股股流。
席太太最终推开了门,门板咣当一下撞到了墙。
晚玲躲在衣柜里又是被吓得一动不动,可她腿心的那颗阴核还在明哲的两根手指里被玩弄揉捏着,胸脯鼓鼓得喘气,满衣柜的衣服都是他的气息,淡淡的消毒水味。
“怎么没人?”席太太走进了两步,便出去了,“难不成跑出去玩了?这孩子。”
席太太的脚步声渐远,衣柜里晚玲的呼吸声渐重,明哲渐渐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嗯…别摸了。”
晚玲有些站不住,歪在明哲怀里,被他揉捏地意识不清。
“水还不够多。”
“不要弄了,要不…改天…”她的意识渐被身体控制,断断续续欲迎还拒。
“想不想被舔胸?”明哲突然把舌头搅进她的耳蜗。
这种流氓的话被晚玲听进心里,不由自主地条件反射了,她忆起那天在浦江仓库,那个老男人是怎么羞辱她的乳头的,舔咬拧搓…一股滑腻的水儿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来。
“你喜欢的。”
明哲没有胁迫她,白色连衣裙被他扒下了肩,然后是包裹着浑圆的胸衣。
晚玲没有拒绝,她的胸口好痒,甚至迫不及待想要他来吸一吸。
怎么会这个样子。
[叶叔,不要拧了,我是小骚货。]
她居然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真是太羞耻了。沉浸在那段屈辱的回忆里还没有出来,亮片温热的唇就裹住了她的胸口。
“嗯啊…嗯啊…”
晚玲扶着他的肩,任凭他的嘴巴吸引起她的左乳,就是那种刚刚回忆的感觉,止了她的痒,“表哥…”她忍不住开口。
明哲显然是技术性选手,舌尖轻轻撩拨她的乳尖,整个舌头把乳头的球面舔压进去再吸出来,她下面的小穴已经容纳进去了他的两指滑滑地抽插了。
“这边也要。”
她把右胸往他的嘴边挺,求他舔弄。
“小淫娃。”
他点过她的鼻尖,就把手心里的那个子宫帽对准了她的穴口。
“这边的胸口比较甜。”
这种顺滑的舔弄把晚玲搞得浑身酥麻闭起眼,水儿多到他的整个手掌湿漉漉。
明哲把抽插她穴口的双指退了出去,把子宫帽蘸着滑腻的水儿塞入进她下面的小嘴,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