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不良,又长了一幅清秀脸庞的小青年无语凝噎。
最后这「青姐姐」也走了,秦濯垂头丧气往树根上一坐,忽地听到一阵低沉笑声,抬头一望,那疑似男人的兽主竟然就坐在枝头,笑颜俊朗地看他:“今天你可是把我那些属下挫败极了。”
话裡意思倒是觉得秦濯能气著他的人挺能干似的。
秦濯先是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心想这人怎麽跟白狐一样喜欢神出鬼没吓人,嘴裡反射性道:“…对…对不起,我很努力了…”
他越说兽主越是笑得大声,哈哈大笑了一顿,瞧著秦濯无辜茫然的表情半会儿才止住笑意,摇头:“妖铃红娘、澜月仙子、孔爵客、绕青竹…要是被人知道他们集体败在一个小年轻手裡……”
那双金眸水光闪烁,仍然觉得有趣得紧,忍不住又笑了几声,滑下树来捏了捏秦濯的脸颊:“你可真好玩。”
秦濯:………
被人当小孩捏倒算了,总比被人当妓子睡好一些。
不过那堆听起来很响亮的名头是什麽?!他不会是得罪了几位大手,改天会被寻仇吧?
“明明…这张嘴还是很会叫的不是吗?”那书生般的潇洒公子长指往下移捏住了秦濯下巴,逗猫一般小指一勾骚了骚他喉咙…秦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看著他长指继续往下,往胸前寻著那小点一拧…
“唔……”薄薄的潮红漫上脸颊。
刚才他笑得爽朗时还不觉得,此时秦濯倒是想起眼前这人可是结结实实「强」了他的凶手…腿一软,差点要跪坐地上。
“这麽快便想与我吹箫了?”男人微一挑眉,故意误解道,长手揽住秦濯的腰,没让他整个坐下去。
秦濯花了几秒理解了他的意思……嗯,以自己身高坐到地上,那嘴巴岂不是刚好在男人胯间……唉…
想明白后他喉咙莫名乾涸,脸烫心跳,头都不敢抬,怯怯地不敢应声。
“想?或不想?”然而男人的作风和山洞裡一样,非要逼出他一个答案。秦濯感觉到腰间透来的力道,犹豫地喊:“御祟…兽主……”听他之前的话,这人应该就是正主了吧?!
“御祟乃我道号,吾名明释,然……你在学会伺候人前只能唤我主人。”明释笑得斯文,一隻手已经探进了秦濯衣领把玩那胸前软肉了,脸上却是嘴角勾著,莫名地俊逸又邪气。
秦濯抿紧唇忍耐著,他已感觉体内情欲不由自主地被挑起,嘴巴却还很硬,偏不想叫那两个字。
叫什麽主人!他一个现代来的,哪有什麽主奴观念!这多羞耻啊!
明释偏过头,看著这僵著身子要摔不摔的小家伙,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身硬骨头,都操了个透还想较劲。
想他明释从小就是兽王宗少主,论身份与实力,从来只有别人见了他主动屈膝行礼的,想当他奴隶的多了去了,竟然遇上个他这麽和气宠著还不肯乖巧听话的小家伙…
也对,不然也不会被黑圣天搞成这副破败模样了。
——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裡跟散功残废没什麽区别的秦濯想了又想,还是说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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