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哈…主人……我…饶了我吧……我不要了…呜……”秦濯嘴裡自由后回过点气,挣扎著语无伦次地要往后瞧,眼角已是和下面一般湿了个透。
太…太爽了!爽得太过头他几乎要触摸到死亡的影子,加上锁龙栓,他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剔玉池中,热得将要发狂,穴裡却还抽插不断,整个人被托著反覆起落,每一下都被狠狠顶到深处…偏偏他怎麽抓都取不掉那根该死的锁龙栓!无论如何都不能高潮,乾脆肏死他算了!
秦濯眼神涣散,额背汗如雨滴,在他崩溃之时,那背上的百华图浅浅浮出之前那朵小小花苞…那点微乎其微的花苞银光一转,摇曳中花瓣裂开,绽成了一朵成熟绽放的铁线莲花朵图样——秦濯忽然间四肢一暖,瞬间恢复了不少体力,内心却更情欲犯滥,顾不得丢不丢人,手臂往后反过来攀住了明释脖颈,目光迷醉地瞧著他,头也顺势依偎了上去。
…还蹭了蹭。
髮丝蹭在胸口有点痒,直痒到心窝去了。
他主动起来的模样比起之前的惹人怜爱更让人「疼爱」,明释眼底一暗,微侧过头,叼住了秦濯雪白惹眼的耳垂,舌尖擦著那块软肉拨弄著。
白狐也兴奋起来,嗷了一声人立著往前拱,那被口舌含热了的冠部在两人交合处乱戳,却不得其门而入。
明释想起一事,问怀裡这人:“你是不是更喜欢我这狐狸?”
秦濯被操得魂飞魄散哪管他说什麽?糯著嗓子咕嚷著:“喜欢…”
“到底喜欢人,还是喜欢狐狸?”
被问得不耐烦了,秦濯软绵绵往后一蹭,感觉自己底下有两根东西在戳,一根在外一根在内,都戳得他难耐无比,索性将腿一张,叫著:“都要!”
这下明释笑了,咬了咬嘴边那小小的耳垂,迎著秦濯吃痛茫然的眼神数落道:“真是个贪心的小崽子……”
既然他决意要助此根骨入道,就该予取予求。
明释将怀裡青年两条瘦削大腿一架,往两边拉到大开,然后放慢速度…白狐随之配合地凑前,戳了几记只惹来秦濯不耐的扭动,便又嗷了声,嗷得明释翻了个白眼,笑骂:“你还真当自己是头狐狸啊?”
白狐斜了他一眼,狐尾往前兜来,竟然像蛇一般拱进了穴口缝隙间!
狐毛蓬鬆,然而再鬆软也是有厚度的,这下子秦濯腰一直尖叫出声,穴口皱褶都被拉成薄薄一层了。
这一狐两人数天前才玩过一转,用胯下之物亲自量过他肉穴大小,自然知道他这穴连巨狐兽根都吃下过,区区这点粗度还不是个问题。不过白狐的目的可不是尾巴钻进去就高兴了——只见它金眸一眯,待尾巴在裡面搅了两搅,搅出一汪淫水后便抽出尾巴,再次将兽根顶在外面,两爪刨地,技巧地左右晃动使著力度,竟然真让它顺利钻进了冠部。
“呜!太大了!不行…小的要裂开了!!!”秦濯竟然哭出声来,眼泪直往下掉,人挣扎著要起来。
这兽根可不是尾巴那点粗度能比的,若真要说甚至比兽主那物还粗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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