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啊地惨叫一声,额头出了细密的冷汗,陆岸阴沉地问:“说啊,他插得你更爽,还是我插得你更爽,你们应该已经做了很多回了吧?”
周宜在命根子被虐待的痛楚下有些清醒过来,他含着眼泪,不解又委屈地说:“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啊……”
分身完全抽出,又尽根没入,周宜被这样凶狠的侵犯刺激得全身颤抖,连萎靡了的分身也重新微微抬起头。
“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你总是被我做得下不了床吧,你怎么还有精力去找别的男人?”每问一句,陆岸就更深地顶进去一次,他俯下身,胸膛紧贴住男人汗湿的脊背,将男人的耳朵全部含进嘴里,舌头伸进耳廓里,声音就仿佛是从周宜自己的身体里传出来的,“你就不能,只爱我一个吗?”
“呜……”大概是被舔耳朵太过刺激,就在陆岸最后一个尾音结束之后,周宜浑身颤抖地,哭泣着高潮了。
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内壁紧密地裹着体内的肉棒,陆岸也喘着气,射在了男人体内。
射精又被射精,周宜两条大腿都因为刺激在发抖,屁股再也无力支撑,往下滑,疲软的分身也顺势滑了出来,带出腥浊的白液,沿着穴口大腿滴落。
“这么快就高潮了,还是我插得你更爽吧?”陆岸恶意地讽刺。
“你,你不要污蔑我,我没有出轨……”从高潮的快感里微微回神,周宜声音嘶哑地说。
“那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都把屁股送到他的鸡巴下面了,你说我污蔑你?”陆岸掰过他的脸,面向鼻青脸肿歪倒在一边的瑜伽老师,目光里透着阴森的杀意,“你骗我在加班,就是和这个男人在偷情吧。”
周宜瞪大眼睛,他没想到陆岸竟然会这么想,同时,因为之前脑子不清楚而理解不了的话,现在加上陆岸的最后一句,结合起来,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见他吃惊地瞪着眼,陆岸以为他因为被揭穿而心虚得说不出话,气愤冷笑之余,也觉得悲哀:“你以为你做的事,别人都看不出来吗?就算要骗,也多用点心吧。”
周宜勉强自己坐了起来,因为他直立起来的动作,残留在体内的精液又流出来一股,周宜下意识夹了夹屁股。
他看着闭着眼睛,衣衫整齐地坐在地板上,面无表情的陆岸,突然有些想笑。
因为他的不坦诚,因为陆岸的不信任,因为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误会,他们差点错失彼此。
但周宜还是有点开心。他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也以为,他真的对自己没兴趣了。
相比起那样,是误会真的太好了。
大腿上传来男人的体重的时候,陆岸睁开眼睛,是周宜爬了过来,分开自己的双腿,下体赤裸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陆岸不自觉动了动喉咙,但他忍住没有抱住男人的腰。
男人咬住下唇,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湿润的眼睛看着他。
陆岸虽然不想太没有骨气,被男人招一招手,就像狗一样兴奋地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