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康时深情地注视着他:“这杯酒我先不喝,以茶相代。因为等下我想开车带你去个地方。”
关汀一愣,“带我去个地方,去哪里?酒店吗?”
这话语中似乎有些苦涩,沈康时知道他是想到了过去的某些岁月。
那些关汀和他在酒店纠缠的日日夜夜。
沈康时知道官汀还在介意。他并不回避曾经的荒唐。
沈康时说:“我为曾经的事感到抱歉。如果你还在介意的话。但今天不是。”
沈康时牵起官厅的手离开婚礼现场。
已是夜晚,两人驱车上山。
夜风吹过,关汀的头脑逐渐清明,本身酒度数不高,些许酒精也已被初夏的凉风吹散。光听想起在自己最痛苦的那个春天,他也曾经来爬山。而那个恍惚的午后,差一点让他自我了断。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个山旁边那么近的地方,是他与沈康时在童年时校园春游的地方。
车子绕过一个山坡,来到了空旷无人的山头,月光很亮。
这里竟然有一个房车营地,关汀感到惊讶,他不知道在本市这里也兴起了这样的风潮。
沈康时踌躇:“我不清楚你是否喜欢露营。”
“但是我知道你喜欢在这种自然的地方,这会让你感到放松。”
关汀轻轻嗯了一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沈康时对他的了解好像又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