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渐渐承受不住这种力度,“老公,不要,我受不了了,”求饶的话语只换来更快更狠更深的撞击。
男人体内最深处的原始欲望被唤醒,好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形,“你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白汉生堵住她的小嘴,用自己的口腔淹没掉她飘出口的低泣、哭吟,下身的速度渐渐放缓,依然保持着每一下深入浅出,激情不断。
他用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亲吻她的脸颊、下巴、脖颈、雪峰、肚脐、小腹,一路往下。
白汉生抽出自己的欲望,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吻上她的花核。
“啊……”一阵触电的感觉猛然席卷全身,瑟瑟蜷紧了脚趾。温热、柔软、濡湿的舌头,在花瓣和花核之间来回舔舐、摩擦,舌尖探入花穴汲取她的蜜液,花核在柔舌的挑弄下挺立、凸起。
“老公,就是那里,对,重一点,”瑟瑟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承接的更多,双手捧住白汉生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花核,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油然而至。花核的快感越多,花穴的空虚越甚,“老公,我要,快点,给我。”
白汉生面带满意的微笑,唇舌离开。
清凉的风扑欶而至,私密处鼻息喷洒的热气已不在,随后一根热棒填补了这份缺憾,好似久久被困于沙漠的人,突然找到一汪水源那么及时,那么解渴。
白汉生俯下身,低头吻上瑟瑟的唇,将口中的蜜液,渡到瑟瑟的口中,共品她的美味,“宝贝,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话语漂浮在耳边,却仿佛隔着海洋,那么遥远。瑟瑟只觉一道白光闪过脑海,如冲上云端,漂浮在云海。浑身颤栗,全身霎时布满高潮的红晕,久久不歇。
“宝贝,爽吗?”白汉生的腰臀持续挺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