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焕表情依旧,眼底暗藏的愤怒只有他自己知道,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目光冷冷地盯着邓露露,邓露露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继续佯装镇定,办公室此刻安静的只闻两人的呼吸声,好一会儿,才传来白焕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成交。”
邓露露悬着的心才落下,知道瑟姨是他的软肋,拿瑟姨来威胁他,他一定会答应,他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不过无所谓,她只要他的人、他的钱,和白太太的身份,如果能得到他的心那是求之不得了。听到白焕的亲口承诺,总算达成计划的第一步,她沉思的当下,又听到白焕说,“婚事就定在这个月,你可以回去准备了!”送客之意十分明显,邓露露却喜上眉梢,没想到这么快愿望就要实现了,快速跑到白焕的身边,趁其不备在白焕的脸颊上轻啄一口,闪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白焕抽出一张纸巾擦拭被袭击的脸颊,视线从照片上飘向窗外的蓝天,思考对策。
白焕自从和瑟瑟有过肌肤之亲后,两人夜夜笙歌,照片和结婚的事绝口不提,直到某日瑟瑟无意中看见报纸上的整幅报道,呆愣当场,报纸从手中滑落,心被狠狠地撞击着,“不会的,不会的,这种报道都有炒作的嫌疑,这只是緋闻,是炒作。”她自言自语道。
她之前确实同意了白焕和露露的婚事,但当晚的鱼水之欢,双方都知晓了彼此的心意,难道这不相当于一种承诺和约束吗?他说照顾她,难道不是只有他们二人的长厢廝守吗?她比他大好多,又是他的继母,他不是都不介意吗?立即停止胡思乱想,慌乱的寻找手机,拨通白焕的电话,“报纸上的婚事,是真的吗?”瑟瑟的声音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是真的。但……。嘟嘟嘟嘟!”电话已被掛断。
听白焕亲口说出“是真的”这叁个字,犹如晴天霹靂,瑟瑟已无心再听后面的话,便掛断了电话,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误会了,“照顾”只是情人般的照顾,他依然会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女人回来做席面上的白太太,他的爱意她感受的到,但是至此,她要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他,她情何以堪!
第二日,白焕的婚宴,瑟瑟只能以微笑作为武装,用酒精麻痹自己,席间亲朋好友的敬酒,她来者不拒,那杯媳妇茶,感觉比药还苦涩难饮。
夜幕降临,终于送走了所有宾客,瑟瑟不用再强行偽装自己,但同时要面对另一件让她心碎的事情,新郎新娘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