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来越强烈的触觉,令他想忽略都难,毕竟他还是个雏,经不起这样的挑逗,不管始作俑者是谁,这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他都得罪不起啊,只有强忍着,借由讨论公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邓露露的情欲从睡醒看见白焕硕大无比的分身那刻起就没有熄过,或许是烈性春药还在发挥潜在的药效,那腹腔的欲火一波强过一波,浑身燥热,下面麻痒空虚,当她的脚甫一触碰上对面男人的分身,一点清凉从脚散布至全身,缓解了一丝难耐,只想要得更多,于是加强了脚上的动作。
起初只是隔着两层面料摩挲,直到脚下的触感由柔软变得坚硬,待门外徘徊了一阵,渐渐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两只脚趾灵活的夹住裤门拉链头,一滑到底,脚尖如柔蛇般窜进裤洞,准确找到小鸟的巢穴,从穴缝即内裤裤腿边沿将小鸟掏出于脚掌心逗弄。
邓露露可谓这方面的高手,白焕不在身边时,不知玩弄了多少男人的小鸟。凭她有钱有貌有身材,大把的小白脸主动送上门任她狎玩,如此练就高超的床技讨好白焕。
邓露露裸露的双脚掌心相对,夹着男人灼热坚挺的分身,上下滑动,不时用脚趾刮弄冠状沟槽和聆口。偶尔抬头瞅一眼白焕,却见他淡定依旧,心里喜笑顏开,“小样,装得真像,看你能坚持多久。”这一招虽说从未在白焕身上用过,但别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在她脚下溃不成军的,脚上使出杀手鐧的同时,也有一种快慰从脚底升起直至腿根,疏解了她的痒意。
“好,我知道了,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办。哦,嗯!”刘汉文表面镇定,实则全身的血液都向那处涌去,感受着从分身处传来的快感,全身毛孔都在叫嚣着释放,却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自隐忍,额头青筋隐现。
这种快感不同于他平时偶尔有需求时的自瀆,照说他年轻有为、才貌双全,身边不乏主动献身的女人,只是他向来洁身自好,又一心扑在事业上,没功夫谈情说爱导致至今单身,也从未体验过男女的鱼水之欢,加上这种大庭广眾下偷情的刺激,令他神经紧绷,下半身却舒爽得情不自禁放松,终于忍受不住这种销魂噬骨般感觉的折磨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