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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的穿插快速且粗鲁,弯曲的指节在温热的甬道里肆虐放火,每一次抽送手掌都在股间留下啪啪的拍打声响。
林宗佑的呼吸急促隐忍,跪在地面扬起纤细的脖颈,颈线间仿佛有性感的青筋隐隐跳动。他上身依旧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衣,领口斜歪衣衫不整,下身光裸,撅着屁股,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
石宇井不知上午去了哪里,一身光鲜正式的黑色正装三件套,进门脱了外套扔在了沙发上,而现在只穿着西装马甲和白色衬衫,袖口工整地挽在了臂弯,包裹住手臂的肌肉线条。和身下的淫靡,形成截然相反的禁欲对比。
手指从一根增至两根,在轻车熟路地寻到了敏感点后,毫不留情地次次照拂。戳抠挖弄,林宗佑溢出克制不住的细碎呻吟。鬓边的发被汗水沾湿,石宇井舔咬他的耳廓,魅惑地低声蛊惑:“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大概是这声音太过蛊惑,林宗佑的叫声减了一层压抑。石宇井自他身后搂着他腰的手,抚弄着少年的不甚清晰的腹肌,逐渐攀升至胸前,拇指和食指恶劣地捏住了林宗佑早就硬起来的乳头,甚至还旋了旋,向外拉伸至变形。
疼痛瞬间冲进林宗佑的脑中,来不及掩饰的尖叫被人用唇舌堵住,眼角滑落了一颗生理反应的眼泪。甬道里骤然收紧的肉壁收缩按摩着手指,滚烫的肠液冲刷着昨夜的污浊撞在了指尖,穴口堆起一层抽插形成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的体液被手指带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地面。
石宇井感觉自己的下身就快要炸了,舌尖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林宗佑仰着头在快感里失神,任他攻城掠池,唾液从嘴角失控流下。他身前的性器早就已经勃起,却被冷落在一边,他挣扎着试图安抚它,手还未就碰到,已经被拉着手腕,同另一只手一起被禁锢在身后。失去了着力点,他仅靠双膝跪地,被扯成一张拉满的弓,体内的手指增至了三根。
“唔,太粗了……”他压着嗓子带着哭腔,“不要了,我不要了。”
“那可不行。”石宇井一边冷漠地决绝,一边加快了抽插。被三根手指玩弄的后穴,松软炙热,石宇井想象着自己的性器在里面驰骋,冲撞每一块媚肉,撑破狭小的肠壁,性器上的每一根筋络都被绞杀在喧嚣的快感里。
“啊!”林宗佑在叫声中高潮,一股白浊从颤巍巍的性器里射出,射在浴缸的外壁。大量的肠液毫无阻力地将肠壁冲洗,石宇井的手指已经抽出,将污液蹭在了他的臀尖。林宗佑失去力气,趴在浴缸边沿,任后穴兀自吐纳,回望着身后衣着完整的石宇井。
石宇井在少年湿漉漉的注视中,缓慢地解开腰带,将裤链拉下,白色的内裤退到一半,兴奋的昂扬从内裤里弹出,激动地分泌出一点晶莹的液体。紫粗的性器缠着青色的经脉,在石宇井的手中跳动,仿佛狰狞的活物。他开始在林宗佑的注视中,套弄起来。
林宗佑控制不住去瞄那处,石宇井修长白皙的手指握在粗犷的阴茎上,指尖拨弄起顶部的马眼,随后虚握成环,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套弄起自己的性器。他甚至没有情欲上脸,只有压抑不住的沉重呼吸,在偷偷告诉林宗佑,他此时的兴奋。他眼角染上微微的红,快感中眼神缱绻,映在林宗佑的眼眸深处。
直到释放的浓精射在了林宗佑的腿间,石宇井才扯着唇角笑了笑,露出勾人的绝色,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问道:“被三根手指玩弄到高潮的感觉,很爽吗?”
仿佛他刚才的高潮未曾出现,刚才的不堪只是少年一个人的,他俯身靠近,又问道:“没有撸出来,仅仅是被三根手指从身后侵犯,就射出来的感觉,很爽吗?”
林宗佑挑了挑眉,从浴缸边缓缓直起上身,他发软地站起来,快速脱去了上身的睡衣,满身体液、大喇喇地站在泥泞的地面上,伸出手:“那你要不要试试?”
石宇井慢条斯理地做好清洁,整理好衣服,扣紧了腰带,拍开他的手,淡淡说道:“脏死了。”
他仔细清洗自己的手,走出浴室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把自己洗干净,把浴室洗干净。”
午餐是石宇井带回来的外卖,两个人吃着饭,没有人开口。洗衣机里洗着床单被罩和昨晚被借用的睡衣,除了洗衣机的声音,整个房间也异常安静。
吃完饭后,石宇井收拾碗筷:“暑假还剩半个多月,重女士让我给你安排剩下的所有时间。”
林宗佑心不在焉“哦”了一身。
站在水池边洗碗,石宇井的腰上忽然多出一双手,他回头,看向身后矮了半个头的少年。环着对方的腰,林宗佑咬着牙,好像下定决心上战场:“你要不让我试试?”
石宇井捏着瓷盘的手,暗暗用力,差点捏碎瓷器,危险地问:“你想试什么?”
林宗佑咽了咽唾沫,环在对方腰上的手下滑到他的胯下胡乱摸了摸,又绕到了后庭,隔着裤缝向里戳了戳:“操男人的滋味。”
小时候,石宇井养过一只小狗,小狗很可爱,但也很会恃宠而骄。有一次,在给小狗狗喂食的时候,因为小狗太过
', ' ')('活泼,在他的手掌边缘咬出了血淋淋的月牙伤口。被爷爷带去医院打疫苗的时候,爷爷说:“小宇啊,驯狗的时候,是不可以心软的。”
石宇井放下手里的碗,用清水冲洗掉手间的泡沫,又用毛巾认真擦干的水汽。他下巴点了点卧室:“去脱衣服。”
林宗佑没想到石宇井这么上路子,一时有些进退两难,刚才那一通胡摸,倒更像是为了恶心他。若是能把他激怒,并辞去家庭教师,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石宇井转身,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耳蜗吹气:“怎么?小东西终于知道害怕了?”
狗东西是不能被踩尾巴的,因为他会跳起来。林宗佑“哼”一声,放开他的腰,径直向卧室走去。他想着,这次他在上面,他怕什么!他有什么可怕的!
石宇井走进卧室的时候,少年已经脱光了睡衣,赤身裸体,大喇喇地站在床前。本来就是借的睡衣,松垮垮地挂在少年抽条的身体上,一顿饭的时间里一直欲露还羞。林宗佑是个说干就干的玩意儿,反正操爽了就赚了,不爽就当人生一次游。人生是一场盛大的游戏,有朝一日被狗咬了,虽说不能咬回去,也可以试试看去咬个人,看看这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狗都上头。
洗干净的少年,身上还有隐约的淤青。石宇井甚至有点好笑,少年人到底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如此说明林宗佑的确就是个狗东西。他赤条条走上前,伸手就想扯石宇井的衣服,石宇井拍拍他的手:“我这衣服可贵得很。”
林宗佑无视他,摘了他的眼镜,手在他胸前继续作乱,还故意扯坏几枚纽扣:“一次多少钱?是你贵还是这衣服贵?”
石宇井挑眉,意味深长:“按时长收费,一般我的家教,每小时千元起。”说完,将少年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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