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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尘在性事中日益契合,眼看着这具身体渐渐呈现他们理想中的样子,褪去了花草一般的青涩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果实那种带着一丝儿甘甜、让人微醺的味道,白简和白行不愿意对他放手了。
一晚上的餍足,让白简第二天神清气爽,工作效率提升了不少,又推掉晚上一些不重要的应酬,一周大部分时间,竟然是按时下班归家的,这在以前难以想象。白行现在也很少出门,白天一半时间是待在地下室,晚上调教白尘到很晚,回房间一时难以入睡,就观看给白尘制作的那些凌虐视频。每日的调教过程持续几个小时,白行会剪辑最精彩的部分,刻录成碟,按照日期分门别类。
白简从浴室出来,直直来到地下室,白尘正趴在白行张开的双腿间,毛茸茸的脑袋不住活动。白行闭着眼睛,挺着胯,粗壮的紫红阳物在白尘嘴里进进出出。那物抽出的时候,白尘的面容短暂露了出来,眼睛里蒙了一层雾气,嘴像小穴一样被操弄,口水不受控制地滴到胸前的乳夹上。
白简来到白尘身后,观看眼前的美景。雪白的臀部像山丘一样,高高翘起,其间两个嫩红小穴,正空虚地收缩。催情药一日未停,白尘的花穴和后穴时刻瘙痒难耐,没有器物摩擦,只能摩擦内部聊以解痒。白简拿起桌边的一个女用自慰棒,棒身直插进去,侧边的尖端小头抵在阴蒂上,狠狠一转。
眼前的白丘瞬间坍塌,白尘脑袋扑在白行的下身,分身进入到口腔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白行吐出分身,被噎得不住咳嗽。
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眼前的肉臀,看那臀峰颤了几颤,白简眼光变得幽暗:“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受不得刺激。”
白尘含着白行的阳物,不敢停下,仍旧卖力地吞吐。
“现在比之前好了一些,没有再用牙齿磕,只是力度和持久性都不行,我想到一个好法子,可以训练他的舌头。”白行说。
他不像哥哥工作那么忙,平日里闲暇多,没少翻淫虐书籍,折腾白尘的方法积累了一堆。
白尘日日被他们折磨,听到又有龌龊法子要用在他身上,不禁害怕地垂下眼睛。诸多雷霆手段用在他身上,他渐渐变得麻木、听话,不大会反抗两人,只是一味死忍,忍不住了,才会啜泣地哀求。他有意地将灵魂从这具肮脏的身体上脱离,这样,无论肉体遭受了什么,就当发生在他人身上,他只用看着就行,不用承受无止境向下堕落的痛苦。他心中有另一片角落,只要保留那块地方的完整,他就能在摆脱两人后,重新走出来。
这种训舌的法子原本是用来训练鹦鹉说话的,费时费力,白行时间多,也不在意。他将手指蘸上药膏,在白尘舌苔上抹匀后,开始用两指夹住舌片,从轻到重揉捻着。据说,在提升敏感度药物的辅助下,每次揉捻一个小时,连续揉捻十五天,舌头上的一层表皮会慢慢变硬然后脱落,之后舌头就会变得柔软异常,摸起来像将要融化的奶油,而且会变得灵活无比,可以随意弯曲成不同角度。
舌头这个器官格外敏感,受到丁点刺激就会缩回去。为了让白尘的舌头伸出任人玩弄,白尘的嘴巴被口撑撑大,舌头被拉出来,用夹子夹住,夹子上连着一根线,固定在旁边的铁柱上。这样,白尘的舌头只能露在外面。
舌上柔软,分布许多细小凸起,触感滑腻,白行没少趁训练的时候行狎玩之事。用手指从舌头的最里面搔到舌尖,打着旋儿,或者干脆提起自己的分身,将龟头抵在露出的软舌上戳弄。鲜红的舌头露出一截,舌头上的软肉呼吸起伏,将火热的龟头包裹住,按摩吮吸,这刺激又和强迫白尘口交不一样,倒像是把白尘另外一个功能的器官奸淫成淫靡的性器官,有种特别的禁忌快感。
这期间白尘干呕不停,舌头是异常敏感的地方,被人不住戳动,已是瘙痒难忍,再加上滑腻的药膏粘在舌苔上那种凝滞感,让舌头像蒙了一层东西,很是难受。药物的香味甜腻霸道,浓丝丝往鼻观钻,如有形的固体堵住鼻孔,白尘呼吸困难,只能用撑大的嘴大口吸气。龟头带着一股腥臊的气息在他舌头上研磨,更加令人难以忍受。像这般舌头摊在外面任人摩擦,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强行交媾之事,屈辱难堪的感觉更甚。白尘发出一串串不成调的叫喊,口水不断顺着嘴角流下来,地面上积了小小的一潭。
这般揉了一个小时,舌头已整个木了,但是整个流程还没结束。
“舌头没知觉了吧,刚好这个机器可以替你活动活动嘴。”
白尘大腿叠着小腿跪坐在地上,双手捆在背后。他的面前有个半人高的铁杆,铁杆上固定着水晶阳具,正直直对着他的嘴巴。铁杆后面二十厘米的地方延伸出另外一截,套着一段弹簧和项圈。现在,那个项圈套在白尘的脖颈,嘴里的水晶阳具已经被他含到根部。
阳具有十五厘米长,茎体表面缠绕着丝丝筋脉,底端还有两个小球,雕刻得栩栩如生。坚硬的阳具戳入喉道,口腔粘膜和舌头磨得生疼,喉咙仿佛要被戳穿,憋闷感让白尘窒息。白尘小心翼翼地向后移动脑袋,将嘴里的阳具吐出一截。随着脑袋向后移动,阳具也
', ' ')('一点点吐出来,套在脖子上的弹簧寸寸拉长,绷至极限,再也拉不动了。
弹簧的长度和弹性是特意计算过的,即使拉至最长,阳具也不能完全从嘴里退出来,剩下一个龟头始终含在白尘嘴中。
白尘全凭脖子用力,很快就支撑不下去,没有力气的拉扯,弹簧恢复弹性,慢慢变短,拉动白尘的脑袋向前移动,将阳具又重新插入到根部,两个硬硬的小球抵在白尘的嘴唇两旁。
就像一个拉锯战,白尘进退两难。脑袋退后,弹簧拉长,阳具能从嘴里退出去大部分,但是脖子被弹簧拉得疼痛。脑袋向前,弹簧的拉力会变小,脖子上的牵引力消失,疼痛跟着消失,但是需得忍受阳具逼近喉咙的最深处。循环往复,白尘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两人就在一旁,看着白尘身不由己地将阳具含下去,吐出来。手边的托盘上摆满道具,两人随意拈起震动棒,抵在乳夹上。
阳具解下来的时候,白尘的嘴僵硬地张着,好半天才阖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之后的一周,白尘大部分时间都是含着阳具度过。有时候嘴里塞的是冰柱,口腔被撑到最大,冷气直冒,只能用温热的舌头将冰柱舔化。冰柱表面光滑,但是因为寒冷,舌头一贴上去,仿佛要被黏住,粗粝的疼痛感自舌尖传来。有时候是一种白尘说不上材质的物事,表面柔软,舌尖轻轻一磕,就会留下齿痕,无论之后怎样舔弄也消失不掉,齿痕是白尘所受惩罚的依据,留下多少齿痕,就掌掴多少下屁股。在膀胱被水球塞满的情况下,每一次臀肉的挤压,就会波及到脆弱的膀胱,尿意逼人,胀痛难忍。具有感压装置的透明阳具也被用于喉咙吞咽的训练,白尘必须将阳具含入,然后用喉道去挤压柱身,阳具感受到一定压力,会喷出白色的液体。这种液体盛放在阳具里面,阳具表面有刻度,可以随时查看液体容量的多少。如果一场训练下来,阳具里面的液体没彻底喷干净,那白尘免不了又是一阵责罚。
一开始白尘还会时时作呕,后来被迫适应了嘴含东西的状态,两人一把分身塞入他嘴中,柔软的小舌就马上缠上来,绕着茎体上下翻卷。现在,他正跪在床上,含着白简的分身咂咂舔弄。先含到最深,然后慢慢吐出来,舌尖抵在龟头上,按压敏感的尿口,再飞快舔弄柱体一圈。
白行蹲在他身后,握着一根双头硅胶阳具在他下身动作。一个阳具插入后穴,一个插入花穴,两根同进同出,将他穴腔塞得满满的。体内瘙痒得到缓解,每次阳具抽出去的时候,小穴就吮吸得格外带劲,直到“啵”的一声,阳具被整个抽出。小穴留恋不已地张着,难耐地迎接下一次的插入。所幸,下一刻阳具一插到底,穴心立刻涌起阵阵酥麻的感受,整个下身热热的,绵密的快感钻入每一个毛孔,直入骨髓。
白尘如漂浮在欲望之海顶端的小船,在波翻浪涌之时,还要维持最后一分清明,努力地讨好嘴里的异物,仔细地吮吸、按摩,用舌头去顶,去舔舐,不能磕到它、咬到它,直到粘稠的液体如岩浆喷射在他嘴里,他才能放纵自己的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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