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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花穴喷溅出汁液的时候,身体爽到剧烈颤动,脖子向上一伸,撞上头顶的木板。疼痛让他头晕眼花,被人发现的恐惧让他脸色发白,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感到下身湿润的面积正在逐渐变大,从女穴深处还在往外流水,滑腻的液体流过阴唇和臀缝,痒中带着一丝快意,像是情事过后的余韵,不强烈,却正好是他能承受并享受到的快感。
意识到这一切,白尘心中涌起强烈的悲哀,呆呆地跪坐桌子底下,捂着头,也不动。
白简听到撞击的声音,蹲下身,想把他拉出来。白尘身子却往桌子更深处藏去,动作慌乱,几次碰到头。
“他已经出去了。”
白尘这才从桌子下面爬出来,也不让白简拉,自己绕过另一边出来。他想起身,但是四肢太酸软了,刚站起来身子就软倒在地,地毯上细小的颗粒摩擦过他光裸的下身,让他屁股像被扎到一样,又弹起来,终因腿脚酸软重新跌坐在地。他于是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像个赌气的小孩子。
白简见到他这个样子,笑了笑,觉得很可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查看白尘额头上有没有问题,见被撞到的地方有些发红,就轻轻揉了揉。他把白尘拉起来,套上上衣,裤子却没让他穿,就垫在冰凉的办公桌上,然后把白尘抱坐在上面,两腿悬在半空,张开,将他的下身敞露在自己面前。
花穴颜色比之前艳丽了些,摩擦过度的阴蒂更是红得滴血,淫液流出来,周围的皮肤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白简用纸巾把白尘花穴擦干净,又用消毒棉片反复擦拭被他鞋子踩到的地方。这个过程,难免会掀起白尘身体中尚未平息的情欲,他随着白简擦拭的动作喘气,花穴中又流出新的水,擦也擦不干净。白简将白尘脱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塞入花穴。
“瞧,堵住了。”内裤一大半已经进入了白尘的花穴,吸水后沉甸甸地堵在穴腔,剩下的一角露在外面,白简捏住那一角,缓缓往外拉扯。
“唔……”细微的挤压让花穴里酥麻阵阵,白尘身体难耐地向后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一上午喝了许多的水,还没有排尿。塞入花穴的内裤让白尘下身更胀了,想要排泄的欲望让他打了一个寒噤,颤抖着将内裤夹得更紧,内里一摩擦,又刺激花穴流出一股淫水。内裤露在花穴外面的那一角本来是干燥的,湿痕从穴口处往外面那一截布料扩散,像是墨汁在缓慢地晕染开,终于把外面那一截布料也打湿了。已经凉下来的布料滑过白尘发烫的阴阜,花穴不适地收缩,含在花穴内的内裤跟着有一丝细微的颤动,颤动传到露在外面的那一角,白尘身体内部的反应便也被白简尽收眼底了。
白简抬高白尘的双腿,露出后面的菊穴,那地方也被花穴流出的淫液灌溉过,蒙着一层亮光,仿佛是糖葫芦外面裹着的一层糖衣,看起来莹润可爱。白简用手抹了一把穴口的汁液,慢慢按摩肛口,感觉到那里的肌肉软化了,便插入手指,将汁液抹到直肠内壁,当作润滑。
白尘稳住身体,抬起手,拉住白简的胳膊:“不要在这里做。”
“为什么不要,我现在就想做。”
“外面这么多人,会听到……”白尘露出恳求的神色。在工作的地方做这种事情,实在太过淫靡了,好像他的工作就只是供白简发泄一样,虽然这也是事实,但还是令白尘无法接受,而且这个环境太明亮了,肉体的一切纤毫毕现,他可以看到自己畸形的身体,还可以看到白简在他下身进出,这都是他不想见到的。办公室四分之一墙壁都是透明的玻璃,阳光明晃晃地射进来,让白尘觉得好像是在公众场所、在众人面前白日宣淫,自己的隐私部位大喇喇暴露在外面。
“亲爱的哥哥,你要习惯这些。因为我以后随时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干你,无论是办公室、家里、电影院,还是在露天的场所,只要我想这么做的话。”
白尘不说话了,抿紧嘴唇,那地方刚刚被白简的分身操弄过,颜色红润。
白简叩开白尘的唇齿,将领带塞进去:“如果怕自己叫出来,咬紧这个。我会将动作放慢,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胯下的分身已经勃起成狰狞的形状,从白尘嘴里出来之后,晾在空气中半天,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插入另一张温暖的嘴里了。
白简果然如他所说,将动作放得很慢,分身钉进白尘的后穴,无声无息。接下来,以极大的耐性控制自己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像磨豆腐一样,把白尘的后穴磨成一滩水,带给白尘全然陌生的感受。
因为动作慢,白尘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是怎样一点点破开他的后穴,像作战的先锋,扫平括约肌的一切障碍。接着,分身的柱体缓慢推入,如入无人之境,直到捅到他的穴心。分身上面凸起的青筋,从穴口软肉一直刮擦到内壁的最里面,擦过前列腺的时候,遇到小小的阻碍。因为白尘的后穴被那么一擦,简直像起火了,热烫让他夹紧肠肉,也把白简的分身夹得不能动弹。只是一瞬,白简强硬的分身便突破了这层桎梏,往里捅,继续碾压每一寸肠壁。火热的媚
', ' ')('肉经过这一下冲撞,溃散得不成样子,任分身长驱直入,甚至违背主人的意愿,拥上去,贴着滚烫的茎体,献媚讨好。
白尘被这个缓慢的进入过程冲击得微微失神。
白简的抽插放弃往日那种蛮横的作风,像个最体贴的恋人。
白尘很快尝到这种做爱方式的厉害之处,他的后穴早已习惯粗暴的顶弄,这样温柔的动作,对他而言,只是前戏的撩拨,掀起一丝快感,让肌肤起一层颤栗,却不能让他得到最终的解放。他渴望更深入更用力的后续动作。
白简故意用刻意控制的动作,将他置于长时间被撩拨的状态中。白尘后穴已经很敏感了,不停地张阖,吮吸纳入其中的异物,这点微弱的挤压,哪里抵得过分身直接的冲撞呢。
前戏无限期延长,迟迟不肯进入正题,白尘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后穴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
“快……快点……”白尘嘴里含着领带,声音含糊不清。
这倒是新奇,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尘这么急不可耐的样子。白简嘴角含着笑意,依旧不紧不慢地动作着。
白尘无法,只能自己身体用力,活动胯部,主动将白简的分身含紧,一吞一吐。他一动,白简就恶劣地停下动作。自己动,分身和后穴的摩擦就更微弱了。直肠里被东西充满,白尘还是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之感。
情欲把他身体烧成淡淡的绯色,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烧人肌肤的滚烫。
白尘越来越焦躁,身体不被满足的空虚和膀胱里的酸胀融成一体,刺激得他更快地收缩后穴。他的分身被置入尿道控制器,无法自行排尿,尿口徒劳地开着,挤不出一滴液体。
白简已经在他后穴磨了半个小时了,平时在没有外物刺激的情形下,他能撑到中午休息的时候排尿。但是现在,花穴和后穴都被东西填满了,一齐挤压他脆弱的膀胱,酸涩难言的滋味憋得他欲昏过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有新吸收的水分汇入膀胱,那里越来越憋涨,像个随时会爆破的球。憋涨的痛苦加上肚子会破掉的恐惧,搅得白尘脑子里昏昏沉沉,他上半身完全软倒在办公桌上,双手捧住自己的肚子,不住吸气。
白简恰在这时加快了动作,分身在白尘的后穴进进出出,手也放在白尘的肚皮上,搓揉抚弄。
“呜呜呜……”白尘咬着领带惨呼。
他脆弱的膀胱成了白简作战的场地。每次白简分身顶弄到后穴最深的地方,从下往上的力道对膀胱就是一次重击,偏偏白简的手放在他肚皮的上方,握住他饱满的肚子,又从上往下推,两个方向同时出力,挤压撑开至极限的膀胱。
膀胱胀得濒临爆裂,身体的痛苦让白尘大腿痉挛,连腿上的肌肉都跳动着鼓起来。
但是,在这样深重的痛苦中,白尘的身体还是汲取到了快感。经过各种改造调教,白尘下体所有部位的快感可以随意勾连,花穴,后穴,膀胱,尿道,双丸,无论刺激哪个部位,快感的涟漪都会扩散至其他部位,引起身体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他的膀胱可以从憋尿中得到快感,揉按他的肚子,除了带给白尘憋涨的痛苦之外,也会带给他非同一般的快乐。
又痛又爽,白尘的分身颤颤巍巍挺起来,排尿的渴望和射精的渴望同时占据他所有的思绪。
白简知道白尘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便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前列腺上,一手依旧配合下身抽插的动作往反方向推挤白尘的肚子,另一只手握住白尘分身撸动,大拇指在尿眼上抠挖。
几个不同部位的刺激,带给白尘难以承受的快感,他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嘴里的领带也不知什么时候含不住了,掉在地上。他的嘴巴保持沉默的惯性,没有大声叫嚷,只是呜呜哼哼个不停,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和眼泪一起在他脸上随意勾画透明的痕迹。
白简最后一次大力冲撞到白尘的前列腺上,同时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关。白尘的身子猛烈地弹跳起来,连沉重的肚子都变得轻盈了许多,在空中停顿了一秒钟,然后才缓慢落下来。他的分身像个失去控制的水龙头,往外激射水流,射得桌上、地板到处都是,有一些还射到自己小腹上,白尘鼓起的肚子还没瘪下去,尿液就从肚子的顶端往下流。
白简这次没有限制白尘排出的尿液容量,所以白尘这股喷射持续了很久。从尿道流出的液体从急到缓,最后一滴滴地掉下来,分身停顿了片刻,仿佛为了积蓄最后的力气。之后,分身又是一阵疯狂抖动,前端激射出浓稠的精液,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硬块。
白尘的身体像触电一般抖动,直到射精结束之后,他身体还时不时地痉挛一两下。
射精之后的身体经不得一点刺激,白简挑选这个时候,将刚刚在白尘射尿之时抽出的分身重新捅进白尘敏感的后穴,以要撞碎白尘身体的力道,大抽大拔,射出精液之时,又一次将白尘送上痛苦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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