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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主人现在肏吧……小逼一定很紧的,安安会让主人舒服的……”
顾君弦愣住了,他这才想起安易是治愈能力极强,植物亲和度非常高的木灵之体,哪怕遇到断手断脚都有治愈的可能,更别说是区区欢爱的痕迹了。
然而男人心情十分微妙地看向了那双满是掌印的小奶子,又看了看着这娇嫩身体上布满的青紫痕迹,和处子似的馒头逼形成了莫大的反差。
安易是那种在万千宠爱下长大的小公子,除了修炼外基本没怎么吃过苦,筑基的时候年纪也早便固定为了一副明媚可爱的少年模样,只要没有刻意用灵气护体,那娇软的身体更是稍微一捏就红了,整个人都能嫩出水来。
但他毕竟也是个修士,更何况两人连双修功法都没用,更别提采补,区区欢爱当然不会对身体造成负面影响,所以顾君弦也就没在意安易那副被自己玩弄出的凄惨模样,反而在看到楚楚可怜的小美人后欲望倍增——但既然安易有治愈自己的能力,为什么之前不做?
安易被这直戳心口的提问给弄得满脸通红,他躲躲闪闪地转移视线,似乎想要逃跑,却被心觉好笑的顾君弦一把抱在了腿上,亲着他的唇逼问,一副不回答今天就做死他的架势,小美人知道逃不过了,便只能羞得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小声道:
“嗯……我喜欢主人留下的痕迹,会感觉很安心……也不痛啊,就是看着惨了一点……唔不过小逼还是有点痛的……而且、而且……”
“嗯?”
“而且这都是主人疼爱我的证明嘛……如果被别人无意间看到,那不就知道我有多受宠……就、就不会和我抢主人了……”
把小心思全部说出来的安易迎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窘得恨不得把自己用藤蔓包裹住藏起来,他是还在对那天看到的美人们耿耿于怀啦,顾君弦虽然说了只有自己一个,但也可能是目前就只碰过自己啊,也许还有无数人等着被肏呢,安易当然会不安。
不过安易也给自己鼓过气了,如果以后遇到有威胁性的对象,他就、就做一个心机婊把对方搞出去好了,所以奠定地位宣誓主权是必要的!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顾君弦被逗得不行,笑得肩膀都颤了,他亲了亲安易因被嘲笑而气鼓鼓的脸颊,觉得世界上简直没有任何存在比怀中的小美人更合自己心意了:
“放心吧,昨天那些炉鼎都已经被送走了,我答应过的,没有后宫只有你。而且你也不想想,你睡的是我的寝宫,这还不比那些痕迹更代表什么吗?”
安易的眼睛亮了,又惊又喜道:“那我以后也可以一直睡这里吗?”
顾君弦看着得寸进尺的小美人,挑了挑眉:“如果你能一直很乖很合我心意的话。”
安易点头如捣蒜,恨不得把我最乖三个字贴在自己身上:
“我、我会喝变大奶子的药,会努力伺候主人当好小母狗,会、会尽量少流水让主人舒服……”
说到最后时安易明显有些心虚,毕竟这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顾君弦见状又忍不住想笑的冲动了:
“小笨蛋,我骗你的,我喜欢喝你的骚水,流得越多越好。”
“可、可是主人不是嫌小逼松……”
“床上的荤话罢了,我也没真觉得你被别的男人肏过啊。”顾君弦咬了一下安易的耳朵,在他耳边故意喘了一声:“安安的小逼又紧又热,大鸡巴陷进去都险些拔不出来了,我恨不得天天肏你,把你捅得越松越好。”
“呜……主人你怎么这么坏啊……”
这还是师兄失忆后第一次叫自己安安呢,安易心里高兴得像有云朵在飘,但也委屈的要命。他之前都差点要被吓哭了,却不过是被男人逗弄而已,然而耳畔的热气和沙哑性感的声音弄得他浑身发烫电流直窜,下体似乎又开始淌水了。
“敢说主人坏?还乖不乖了?”
“呜呜呜安安错了,主人最好了……”
顾君弦把手指往安易的下身探去,剥开了那条如同处子般的细缝,果不其然地看到里面又涌出了骚水,便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说你笨还不承认,我哪怕真的嫌弃你水多,你把小逼恢复成没被肏过的样子就管用了吗?你还不如治治你这淫荡的身子,动不动就发大水,骚死了。”
“安、安安不知道怎么治……”
“原来没法治啊,也对,毕竟双性人天生就是这么淫荡下贱,最适合给别人当炉鼎了,据说好多双性人还会攀比吸过多少个男人的屌呢。”
顾君弦说着说着愤怒了起来,仿佛看到这淫荡身子就觉得绿帽必将降临了,他用力捏了一把又缩起来的小阴蒂,无情地把它从包皮里拨出来,又拉又扯又掐又揉,把哭叫着挣扎呻吟的小美人死死按在了怀里:
“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小婊子,是不是很失望?失望也得忍着,要是被我抓住你乱勾引男人,我就把你锁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天天张开腿给我肏。”
“呜……安安不会勾引别人的…
', ' ')('…啊骚阴蒂被揉的好爽……安安只勾引主人……”
然而顾君弦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毕竟还有个不知道在哪儿的师兄虎视眈眈呢,他从未在安易面前深究这个人并不代表他不在意,但好面子的魔尊又不想承认自己在吃醋,便只能恶狠狠地威胁道:
“到时候我对你可就没这么温柔了,我会禁锢你的灵力,把你吊起来,用浸着淫毒的鞭子抽你的小奶子、抽你的小阴茎、抽你的骚逼和后穴,抽完了再用道具把你的上下三张小嘴都掰开,空荡荡的洞吃不了鸡巴只能吃空气,再扔到装满春药的浴池里泡着。”
“等你的脑子都被春药给灌满了,我就在魔殿的最中心肏你,把你肏的到处乱爬,让我的手下都来围观我有个多么淫贱的小母狗,让你除了吸我的鸡巴以外什么都不会,哪怕是见到了你的那个师……”
顾君弦这才发现自己差点把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便赶紧闭嘴,板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而安易则根本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的余裕,他被这番话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光是稍微想象一下男人描述的那些画面,他就感觉身上有无数热流窜过,直接痉挛着高潮了: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骚货,单单被骂几句就能喷成这样,还说自己不淫荡。”
顾君弦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安易的小屁股,把他摆成了趴在床上塌腰翘臀的姿势,把鸡巴塞进了那个已经恢复粉嫩的小洞,没被扩张过的逼口已经失去了开苞后的柔软,过于紧致的花穴吃得十分吃力,龟头刚进去了个前端便挺不进去了,让男人不满地又打了几下:
“放松,鸡巴都吃不了,可别怪主人满足不了你淫贱的身子了。”
“呜……呜呜……呜……”
安易非常努力地放松着小逼,一张一合的逼口总算艰难地把大鸡巴一寸寸地吃了进去,他将脸埋在手臂里,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如疾风骤雨般的肏干,眼泪流得和下身的水一样凶,男人最开始还以为小美人是被爽哭了,把对方肏上了几次小高潮后才发现不对劲,他弯下腰覆在安易的身上,温柔地舔掉了那张精致小脸上的泪水。
“怎么哭成这样?”
顾君弦的语气十分温柔,还带着些诱哄,让安易一下就想到了会在闭关前哄着自己不要寂寞伤心,只要自己乖乖修炼就会马上出来陪他的师兄,这两者的差异顿时让他更难过了——这该死的魔界,把师兄那么风雅的一个人影响得满嘴骚话,还大多数都是侮辱自己的那种,在安易曾经的幻想里,师兄明明是做爱也很温柔的人。
“呜呜……你、你欺负我……”安易生气的连主人都不叫了:“我明明心里只有你,只想给你弄身子,才不会去勾引男人,你却那么说我……”
“……真是个小笨蛋……”
小美人明明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样,哭哭啼啼的内容却是向自己表白心意,这极深的爱意让恶劣如顾君弦都忍不住柔和了眉眼,如果有人在前些天告诉他,被外界怀疑在修无情道的魔尊未来会被一个认识不过两三天的少年闯入了原本冷硬的心,顾君弦绝对会把那胡说八道的家伙罚去挖矿。
但现在,内心被某种陌生情感所占据的魔尊只想把这小美人揉到骨子里,他捧着那张“青云宗第二”的漂亮脸蛋亲了又亲,极为温柔地含着那小巧微嘟的唇,接了一个让安易舒服到大脑晕乎的深吻,让那张不停说出勾人话语的小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当然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的,于是顾君弦一遍挺着腰在那柔软的穴里抽动,一边在安易的耳畔低笑道:
“不过是床上的荤话罢了,你难道没发现我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你都很爽吗?”
“才、才没有呢!”
刚否认完小美人便心虚地缩了缩穴,让正插得极爽的顾君弦被夹得喘了一声,没好气地扇了一下正在自己胯下翻起肉波的小屁股:
“还说没有!你下边的小嘴可比上面诚实多了,我话说的越重你的小逼就夹得越紧,爽得整个身子都在抖,刚刚不是还直接高潮了?”
安易被说的面红耳赤,甚至恼起了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但他又有些微妙地被哄到了,便将双手环上了顾君弦的脖颈,一边努力抬腰想躲开那种被火棍从身后捅穿的酸胀感,一边嘟着嘴哼哼唧唧地撒娇:
“啊……那、那你也不能怀疑我对你的心意呀……唔……安安只想骚给主人看……”
顾君弦快被这小美人萌得心都要化了,他勾起嘴角,极为恶劣地在安易被肏到脑子不太清楚的时候低声笑道:
“我没有怀疑啊,我知道安安最乖了,那些话都是逗你的……但是安安这么乖,哪怕没有勾引野男人,也会心甘情愿地被我惩罚吧?想不想被主人抽骚奶子和骚洞?想不想被泡在主人的精液里?”
“呜……乖……安安乖……要主人的精液……榨干了主人就不会去找别的小母狗了……”
这小美人还真是,哪怕快被肏傻了都不忘记吃醋,顾君弦十分好笑地决定改天带他去空荡的后宫转一圈好
', ' ')('了,但现在当然要完成昨天的遗憾:
“那安安就乖乖地把骚子宫献出来给主人肏好不好?让你的小子宫成为专门装主人精液的容器,主人只要想射了就捅进去,让你全吞干净,一滴都不留给别的小母狗。”
“嗯!给主人肏,快肏安安的骚子宫……”
这话显然说到安易心坎儿上了,他开心得一双杏眼都装满了喜色,似乎一想到从此能独占师兄的精液就幸福的大脑都要融化了,小美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扭起了腰,可努力了半天都找不到体内的子宫口,反而被粗硬的大鸡巴肏得两眼翻白,便只能求男人主动来肏:
“主人快点呀……安安的骚子宫要吃精液……”
“肏穿你这个贱货的骚子宫!”
顾君弦被怀中扭来扭去的小美人勾得满身欲火,他扣住安易的纤腰,随便肏了两下就找准了位置,然后径直用力地捅向了那个紧闭的子宫口,却没想到一连捣了多下都捅不进去,那又柔又韧的小口不停亲吻着龟头,急的男人眼睛都红了:
“给我把骚子宫打开!”
“呜呜呜安安不会……啊啊啊!主人轻点……啊!!”
子宫口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无情地接连撞击,又酸又麻的感觉令安易又舒爽又难挨,他用了最大的努力才克制住从男人的胯下逃离的冲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柔软的小屁股被撞到泛起了极美的肉浪。
“骚货,给我打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打开了啊啊啊啊啊!!”
在顾君弦的不懈努力下,顽固的子宫终于禁不住被撞肿的恐惧,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小口,男人立即抓住机会把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就在被肏入子宫的瞬间,安易身体一僵,从身体的最深处喷出了极烈的水柱,打在大鸡巴最为敏感的马眼上,爽得那根巨物更胀大了一圈。
“啊啊啊啊主人放过安安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小美人又哭又喊地高潮,仿佛像只死鱼一般在男人身下用力扑腾,床单都被扯烂了也得不到丝毫的怜惜,顾君弦根本不顾及他此时的身体有多敏感,甚至在骚子宫还在喷水的时候便抓住他的腰猛肏了起来,后入式的体位轻而易举地捅到了他娇嫩的子宫壁,让安易又陷入了一波波的小高潮,身体都痉挛地停不下来。
顾君弦看着终于全根没入小美人身体内的大鸡巴,用外部的两个大睾丸狠狠地摩擦着他的嫩穴口,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
“总算把鸡巴都塞进去了,小母狗的阴道太短子宫太骚了,非得肏到最深处才能吃完我的鸡巴,是不是以后每次挨肏都要这么吃?嗯?”
“吃……嗯……吃主人的大鸡巴……啊……啊……”
问了半天也不见回话,顾君弦这才发现小美人俨然已经被自己肏傻了,口水流了满脸,痴痴的表情比身经百战的荡妇还要淫贱,两眼翻白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会用比小猫还要轻的声音叫着主人,舌头更是伸出去就缩不回来了,吐在外面就像等着被人吸似的。
“啧,真不经肏。”
顾君弦嗤笑了一声,他弯下腰覆在安易的身上,将那红嫩小舌含在嘴里吮了几口后,状似好心地帮忙把小舌含回了小美人的口中,临离开之前还故意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逼迫性地勾回了安易被肏到空白的神智后,又十分恶劣地逼问道:
“这么没用还想当主人唯一的小母狗?”
“呜……安安可以的……主人多肏肏安安……肏习惯了就能服侍主人了……”
安易虽然被肏到大脑晕晕乎乎的,但谨防主人出轨的底线和立场时刻不忘,那勾引男人的本领似乎天生就和淫贱的双性身体一起刻在骨子里似的,时时刻刻都诱得让顾君弦想干死他。
男人单手抱起了安易的一条腿,用侧身后入的方式无情又疯狂地对那娇嫩小逼又捅又捣,实在受不住这汹涌快感的安易在这狗交一般的姿势下,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主人胯下的一只小母狗,淫荡的除了乖乖挨肏以外什么都不会做,就连食物也只能吃主人施舍的口水和精液,从内而外都只能散发出主人的气息。
“太快了……慢……啊……不要!啊!主人饶了安安……呜……安安要被肏成小母狗了……啊……”
“本来就是主人的小母狗!唔,逼真紧……给我放松!真应该拿东西时刻把你这骚逼给捅开,让它那么贪吃,夹得大鸡巴疼。”
“安安只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捅……呜呜……不要别的东西……”
“骚死你算了!”
顾君弦真恨不得变出几个分身来时刻把安易的每个骚嘴都堵住,他拽住小美人的纤腰使劲地往前捅,似乎想要把那稚嫩的小逼给肏穿似的,安易受不住地哭着想要往前爬,可无论怎样扭腰摆臀都无法逃离男人的桎梏,画面反而像是他主动撅着骚逼求大鸡巴肏一样。
那粉嫩至极的小逼在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猛撞下再度变得红肿,顾君弦瞥了一眼笑了,低声在安易耳边命令了几句,后者震惊地瞪大了那双杏眼,却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
', ' ')('再度委委屈屈地用灵力把小逼治回那副处子般稚嫩的柔软模样,让男人看了兽性大发。
大鸡巴用力肏着小逼,房间中充满了少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安易觉得阴道和子宫都烫极了,生怕摩擦生热到小逼着火似的呜呜哭了起来,淫乱的身体似乎察觉到的主人的恐惧,拼命地流着骚水,想要浇灭那一丝一毫被肏到起火的可能,反而顺滑得让顾君弦肏到了更深处的地方。
“唔……给我接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快射满安安的小逼!要主人的精液啊!!”
终于,顾君弦的呼吸变得急促,在大鸡巴肿胀到快要把嫩逼撑爆的程度时闷哼一声,松开精关,痛痛快快地把大泡精液全都灌在了小美人初次承欢却拼命流口水的骚子宫里。
安易被射得下体发烫,那种被滚热的精液灌满的快感让他也咿咿呀呀地潮吹了,那双可爱的杏眼哭得又红又肿,漂亮的脸蛋沾满了口水和泪水,让小美人看上去就像个被抓到妓馆开苞后又被狠狠轮奸过一遍的可怜雏妓,布满全身的体液与精液非但不显脏,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果然,刚射过的大鸡巴在看到小美人这副诱态后又涨了起来,顾君弦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挺着腰就在刚被蹂躏肿了的小逼里继续肏,一边肏还一边从空间戒指中拿出补灵丹塞到了安易的嘴里,然后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命令了几句。
被肏到快要崩溃的安易想要反抗,却在男人的一句“主人不需要不耐肏的小母狗”中泪流满面地再度用灵力恢复了快被肏烂的小逼,这次还加上从布满水渍和牙印变为光洁昳丽的脸蛋,那被吸肿了的唇瓣都恢复了小巧微嘟的形状,只因顾君弦很喜欢看这张脸一点点因自己而显露痴态的模样。
小美人头一次恨起木灵之体自带的恢复力,甚至恨起了自己是个不需要进食实力也很强大的高阶修士,就连想被肏晕过去都不行,他只能用快要哑了的嗓子继续哭叫,在这次数过多时间过长的双修中,持续陷入男人带来的快感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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