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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柏拉图
不止想做白璇玑的性奴,
还要再多。
如果失去了曾经的选择,
他愿意莽撞地再去争取,或许头破血流,但是不该放弃。
白璇玑转过身安静地看着他,半晌之后,他才张口:“奴隶,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
易水寒怔了怔,低下头蔫蔫地回应:“是......主人?”
白璇玑弯腰抄起他的膝弯,将小奴隶捞进怀里。
根本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易水寒失落。
“去处理纹身伤口。”
小奴隶乖顺地没有再开口哔哔,不动声色地汲取着白璇玑身上的味道。
他有些贪恋地将脸蛋窝在白璇玑的颈间。
默默蹭了几下后忍不住又骂了自己一句“傻逼”。
现在就恨不得抽死昨天的自己。
什么叫只远观就心动不已?
他就在白璇玑的身边,沉溺就沉溺。
独占白璇玑,他或许确实不太可能有机会做到,让白璇玑独占他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要让主人决定自己的身份,乖巧地做个小情人它不香吗??
想着想着,易水寒有些愤愤地拿头撞了一下“墙”。
额头磕在白璇玑锁骨上的时候,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短暂地懵了懵。
很好,直接去找块墙撞死算了。
他悄咪咪地抬了抬眸子,只看到了男人的下颌。
线条趋近于完美。
而白璇玑只想将他按在地上操一顿。
哪哪都不老实。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小奴隶直接抱到了自己的浴缸里。
白璇玑俯身,轻轻将缠在易水寒小腹上的纱布换下来之后才开始调试水温。
雨洒在白璇玑的手里,易水寒乖乖地被主人冲冲洗洗。
水蒸气朦胧了两个人的视线。
易水寒湿漉漉地看着神色淡淡的白璇玑。
白璇玑:“......”再看就日了你。
易水寒:“......”想被亲亲、被抱抱。
最后还是白璇玑抬手盖住了易水寒的眼睛:“看什么?”
小奴隶透过指缝盯着主人的下身,斟酌了一会儿,小声道:“我饿了。”
白璇玑听到这句话放了他的眼睛。
白皙的手指打开易水寒的嘴唇,撬开了小奴隶的牙齿,一路顺风地探进了温热的口腔。
这片区域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俏皮的红舌费尽心思地挽留着他的指尖。
“现在知道饿了?”白璇玑两指夹住他的舌头,问他。
易水寒颤了几下睫毛,“呜呜”两声,企图低下头。
白璇玑没让他如意,抵着小奴隶的上颚低哑:“你自找的。”
他抽出指尖,不由分说直接按向易水寒的头颅,将他压在自己腿间。
三两下将自己的皮带抽出交叠,甩向易水寒光洁冷白的后背:“解开。”
易水寒终于达到目的。
他十分乖巧地调整好跪姿,微微抬脸慢吞吞地咬下主人的拉链。
易水寒不需要白璇玑跟他强调,当他将自己的脸贴过去的时候,就会自动臣服,对它膜拜。
这种羞耻感与满足感并存的精神刺激让易水寒不自觉得进行了灵魂解放,向白璇玑展示他作为人类最原始的模样。
易水寒用鼻尖蹭啊蹭,过了好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咬下主人黑色的内裤。
他在心里默默地跟这个小主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眯着眼睛将自己软fufu的脸蛋送了上去。
白璇玑没有催身下的小奴隶,只是拿着皮带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抽打着小奴隶的后背。
力道很轻,易水寒被打得很舒服。
他用脸颊去感受炙热,
用柔软去碰触坚挺。
小奴隶成功地将自己的脸颊蹭热蹭红。
他从主人玉茎下边开始,从根部一路舔舐到龟头,最后停留在马眼。
小东西皮得很。
白璇玑感觉得到小奴隶在用他的牙尖作妖。
易水寒细细啃着主人的龟头,或许是在品尝什么极好的佳肴,也或许是在报复今天一天主人的无情。
白璇玑甩掉皮带,温凉的指节贴上小奴隶的后颈:“把嘴松开。”
易水寒很上道,立刻停止了作妖,有点后怕地仰着小脸张开嘴。
白璇玑抽插得很快。
像是要将这两天的怒火通通发泄出来,白璇玑坚挺的性器不断地撞击着小奴隶的喉咙。
是惩罚、是调教、是赏赐、是信任。
易水寒也不甘示弱,他尽可能的顺从着主人的速度吞咽,下定决心要给白璇玑献上最如意的服侍。
过程中有过干
', ' ')('呕,他却将主人的玉茎再次吸食回去,不服输地为白璇玑深喉。
他要讨好白璇玑,他想将功补错。
白璇玑沉默地看着小奴隶忙碌,身下的力道逐渐减轻。
他没有克制自己,直接在小奴隶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白璇玑后退一步,将自己脱身。
小奴隶没能留住主人的玉茎,有些许精液顺着白璇玑抽出去的力道从易水寒的嘴里流了出来。
白浊从小奴隶嘴角滑落,为他染上性感。
易水寒没有白璇玑的命令不敢擅自咽下去,他只是抬着眸仰视着他的主人。
“不是饿了吗?”白璇玑嗤笑。
易水寒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仰着脑袋吞给主人看。
白璇玑喉结上下动了动,突然开口:“渴吗?”
小奴隶瞪了瞪眼,顿时面红耳赤。
他矜持地小幅度点点头,就要张开嘴。
白璇玑把上已经软下来的玉茎,目光沉沉。
预料的液体并没有射在嘴里,却流满了他的全身。
他抬眸好奇地对上白璇玑垂下的目光,向前倾了倾身,将玉茎残留下来的液体含走。
男人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不顾身上的西装,直接打开雨洒为他清洗。
——
等两人洗完出来,时间已经很晚了。
就在易水寒磨磨蹭蹭寻思今晚一定要爬回主人床的时候,白璇玑瞥了他一眼:“把蛋糕拿过来。”
他坐在床尾,示意小奴隶看向桌子。
还是跟上次一个样式的纸盘,不过尺寸比上次要大一些。
易水寒端起来,有些疑惑地将它送到白璇玑面前。
“放地上。”
易水寒抿住嘴角,努力压制自己的笑容。
这是给他的。
除了白璇玑,几乎没有知道他嗜甜。
他看着地上的红丝绒蛋糕,鼻头一酸。
白璇玑见他顿着身子没有动作,动了动足尖,挑起一抹奶油奶酪探在小奴隶嘴边。
易水寒回神,他先是看了一眼白皙足尖,又瞧向面前的男人。
白璇玑松松垮垮的套着浴袍,一副慵懒做派。
他伸着脚尖垂眸看向自家的小奴隶。
易水寒被主人看得脸红,红着耳朵尖向前膝行了一小步,将男人足尖上的奶油奶酪含进自己嘴里。
或许是蛋糕甜,也或许是易水寒心里甜,他有些喜滋滋地再次看向白璇玑,很明显在期待下一次投喂。
只想喂一口剩下让小奴隶自己来的白璇玑:“......”
易水寒双手撑地,有些着急地向前凑了凑。
白璇玑弯了弯唇角,伸腿勾起奶油奶酪顺着小奴隶的意思再次放到易水寒的面前。
温热的小舌头在他趾间扫荡,又是厮磨又是舔舐,重点完全不在蛋糕上。
小奴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期间不断地发出“啧啧”声,引得白璇玑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白璇玑无奈,只能夹住小奴隶的舌头:“安静点儿。”
易水寒被戳破了小心思,脸又烧了起来。
他小声地“啊呜”了一下,点点头。
白璇玑这才放开小奴隶,继续给他投喂。
被提醒了的易水寒果然很老实,白璇玑给什么他就吃什么,断断续续下来,一个蛋糕竟然被吃得差不多了。
白璇玑安静地注视着易水寒,极轻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易水寒一顿,他有些不知所措。
出国好多年了,没怎么过生日,如果没有手机消息提醒,自己也不会知道生日具体是哪一天,就像现在。
豆大的泪珠砸到了白璇玑的脚背上。
有些烫。
白璇玑蹙了蹙眉:“怎么了?”
易水寒抬眸与他对视,有些许哽咽:“您......能不能抱抱我,就一下。”
他说过这句话。
但作为奴隶他没有资格。
液体模糊了视线,他只觉得腋窝被一双手有力架起,下一秒鼻腔被古龙香挤满,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抱你,别哭了”。
白璇玑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后背。
易水寒的脸埋在白璇玑颈间,因为哽咽得厉害身体一抽一抽地,他的双手牢牢搂紧白璇玑的脖颈,腿也夹在男人的腰间不肯松开。
“对不起。”易水寒低低地说了一声。
“对不起。”又说了一句。
白璇玑无奈地给他顺着毛。
“可不可以不把我昨天说的话当真。”
白璇玑无声地笑了笑,竟有一种终于把这句话逼出来了的感觉。
他轻抚易水寒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问道:“为什么?”
怀里的小奴隶又是一僵。
白璇玑轻拍了
', ' ')('他一下:“说话。”
“我想听实话。”
易水寒向上缩了缩,在白璇玑耳边小声开口:“我不止要做你的奴隶,还想做你的情人。”
“我独占你,或者你独占我,我们只能拥有彼此。”
“我不会再害怕会不会还有其他的狗来勾搭你,因为除了你,我无所不能。”
“主人,给我您的宠爱好不好?”易水寒最后恢复敬语,尾声微微上扬,趴在白璇玑的肩膀上小声撒娇。
白璇玑没想到小奴隶一天就想明白了这么多,他有些气急地捏住易水寒的小白屁股:“还敢说我不会喜欢你吗?”
小奴隶知道自己有错,顿时又怂了下去:“不敢了”。
“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没有感情的BDSM。”
易水寒点头表示认同。
白璇玑指控:“听到你绝食,就立马回来给你做生日蛋糕。”
“我不喜欢你吗?”
易水寒又朝着主人的颈窝拱了拱:“喜欢喜欢。”
下巴抵在他的发顶,白璇玑也跟着他笑了。
或许在俯视与仰视之间,
易水寒受白璇玑支配,并臣服于他。
但在爱情面前,
白璇玑将与易水寒对等,一齐被它支配,向它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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