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李赫宰处理完应该处理的事情之后,拿着只小绒布盒回主楼找东海,这是他给东海准备的小礼物。
“是什么?”东海看着那绒布盒,还不足个巴掌大——里面可能是把钥匙,东海想,比如跑车的钥匙,公寓的钥匙?
李赫宰握住伸过来的好奇猫爪子,手腕用力,把东海拉近,把扛在肩上,走进浴室,“急什么?会儿给你戴上,你有辈子的时间慢慢看。”
东海被李赫宰说得直纳闷,难不成还会是首饰?男人身上能带的装饰物太少了,东海看到李赫宰手腕上直戴着的紫檀佛珠,似乎又有点明白了,这算是……回礼?按他对李赫宰脾气的了解,若李赫宰真的存了送东西给他的心思,大概不会允许他轻易摘下来吧。东海当初送的是佛珠,木质本身古朴素雅,十四粒的手串正适合男子的手腕粗细,所以李赫宰戴起来刚刚好,没有任何突兀之感。说真的,东海真不知道李赫宰会给自己什么。可惜,东海没什么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小问题。李赫宰今夜软玉在怀,哪容东海有片刻分神?
番灌洗之后,李赫宰抱着浑身软绵的东海迈进热水氤氲的按摩浴缸,然后在水波围绕下,低头细品那两点迷人的粉色珠豆。李赫宰尤其偏爱左侧乳首,东海那里异常敏感,哪怕唇舌轻轻刷过,也能引起他怀里的宝贝串战栗,若是轻轻啮……
“啊!”带着哭腔的小猫叫在耳边骤然响起,同时怀里的身子剧烈颤。看得出东海本意是想躲闪,但如今被李赫宰捏在掌心里,又岂能如他所愿?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东海眼角滑下来,李赫宰温柔的个长吻,然后再次低头,目标依然是东海胸前那点粉红,“呜呜……赫宰……”东海的语气里带着鲜明的哀求。
李赫宰不为所动。
在唇齿的反复赏玩下,那只小乳首很快从淡粉变得嫣红。东海泪眼迷蒙的不住抽噎,却只能无助的靠在李赫宰怀里轻颤。他是想躲,想挣扎,但手脚麻软的根本提不起丝毫力气——东海这才明白刚刚李赫宰捣鼓那些东西的用意。
适才李赫宰给东海灌洗之前在清洗液里加兑了些什么,让那清洗液比平日足了三分之的量,这且不说,还掐着时间让东海含足了小半个钟头。当时东海只顾着身体涨的难受,没精力乱想,这会儿才慢慢明白过来——若说他此刻的手脚软麻,不是那会儿李赫宰做的手脚才怪!
其实那药物的作用不止是让东海浑身无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李赫宰每次抚摸都能引出连串电流在他皮肤下跳跃,身体敏感得不得了,偏偏……
“赫宰,赫宰……”东海带着哭腔的窝在李赫宰的怀里喃喃,身体在欲望下轻颤。
李赫宰刻意撩拨的手段,很快让东海情动了,声声软糯中夹着欲望的鼻音拂过李赫宰的耳边,李赫宰眸子里的颜色黑得像股无底的漩涡,却意外的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的使出手段加倍撩拨东海,任怀里的宝贝泪水越流越,战栗越来越大,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那处乳首,没有进入东海满足他。
因为李赫宰的撩拨,东海身体里的躁动越来越难以压制,象牙白的身子终因躁动不休的欲望,从头到脚都染了层美丽的胭脂色,直至如此,李赫宰才算满意的松开那处娇艳宛若晶莹剔透的粉水晶的乳首,把手探入水中,刺入软紧的菊|穴。只从这里急切的吮吸力道,李赫宰就知道东海到底有渴望他。李赫宰把手指探的深,着迷于那股咬紧他手指的柔韧吸力,东海的迫切让李赫宰觉得分外的‘饿’,但最终他却抽回手,把旁边保温器里的保养药汁拿出来了。
保温器的温度调的比平日高了三度,药汁入手带着淡淡的烫,李赫宰把东海翻趴在自己怀里,翘高了他的臀,摸索着把打磨光滑金属短鹤嘴伸入粉色的菊口,然后手中药袋突然紧握,股热流激入深处。微烫的药汁哺入肠道,他怀里的小宝贝便浑身战栗的细碎地哭出声来。
李赫宰心里有数,那温度绝对不会伤到东海,不大让他好过倒是真的——这是李赫宰故意而为之。
李赫宰以为自己不会心软,却在看到东海紧蹙的眉心后,心底泛起阵针扎似的疼,心里疼着,手上紧握的药袋便不由自主松了几分,东海在他怀里抽噎着打颤,让他觉得胸口那蜷了团让他心底的冰开始融化的暖炉。
剩下的那些……便罢了吧。
李赫宰这样告诉自己,但低头同时却偏巧看到东海咬紧的下唇,那里曾经的红肿早就消了,但不愉快的回忆让胸口堵住的那股抑郁之气又涨了几分。心疼不假,但最终,李赫宰坚持地把微烫的药汁都灌入东海的身体,然后转手拿了只蝉型墨玉抵住穴|口,缓缓推入东海身体里,阻止那热烫的药汁流出。
肠道内的温烫的药汁很快熏得东海脸颊带上三分娇媚的艳色,那双大眼睛因为身体久久得不到满足而氤氲迷离。虽然现在肠道被满满的药汁占据,但东海依然觉得……空虚,这种空虚,让他迫切的,渴望的、需要实质性的……
东海从来没主动开口求欢过,李赫宰旺盛的需求让他无需如此,而即使真的有特殊情况发生,东海需要做的也仅仅是点暗示,后面部分李赫宰自然乐于从善如流。但这次,李赫宰直在撩拨、却迟迟不予他欢愉。他渴望李赫宰,他以为李赫宰应该知道他的渴望。可就在刚刚,就在东海以为自己会得到满足的时候,李赫宰最终只给他灌入包药汁。
东海手脚无力,连那点点暗示都没有办法表示出来,身体的躁动随着欲望的积累变得越来越难以压制,忽然,李赫宰轻啮了下他的耳垂儿,东海身体立时紧,欲望的喧嚣好像瞬间爆开了样,东海再也绷不住了,哭出来,“我想要……”
李赫宰的呼吸忽然顿,他……他刚刚说什么?
东海趴在李赫宰的怀里,身子不能动,只能抬头吻上李赫宰的喉结,轻的好像拂过羽毛,同时操着低哑羞臊的声音求他,“赫宰……我想要,我想你……进来……”
李赫宰心头颤,好像什么东西化了。
他的东海,他最珍贵的小王子带着哭腔糯糯软软的在他怀里求欢,什么郁闷不快,什么密室独处,什么碍眼的人与事,全在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的重量下化成齑粉……
拔出那只墨玉蝉,让药汁得以释放,下秒李赫宰挺进了被药汁浸染过的甬道,里面不曾散去的浓热让李赫宰忍不住呻吟了声,同时东海也发出声细细的满足叹息,身下的小嘴紧紧咬住李赫宰那物,迫切的吮吸起来。那细密绵软的痴缠让李赫宰忍不住发出声低吼,随即掌握了主动,阵狂风暴雨的索取,东海只是乖巧的伏在李赫宰肩上,随着律动在李赫宰耳边哼吟不休。
这是场漫长但甜蜜的情事,浴缸里的热水先后被换过了三次,少见的李赫宰允许东海两次攀上极致巅峰,等李赫宰把人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东海这次真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赫宰把东海放在大床上,低头轻啮那嫣红挺立的乳首,缩在李赫宰怀里的东海带着哭腔细软呻吟,像只恼了的小猫。看东海明显体力透支的告饶小模样,李赫宰终于停下来,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个药箱。
东海疲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窝在李赫宰怀里没有留心对方的举动,只是过了会儿感觉块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有些发胀的乳首,激得东海忍不住打了个战栗,但那感觉不坏,涂抹过后,乳首上阵清清凉凉,不知道李赫宰在上面抹的什么药。
那湿湿软软的东西直在东海敏感的左乳首上徘徊不去,仔细抹了好几遍,弄得东海不停的战栗,最后好不容易那恼人的东西被李赫宰拿开了,东海却忽然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李赫宰大力的压住了,正觉得奇怪,就听李赫宰说,“别动,动也不能动,知道么?”
东海模糊的咕哝两声,心里点没探究之心,不管怎样李赫宰都不可能会伤了他,东海如今笃定。东海正在心里笃定呢,突然,阵尖锐的刺痛猛地在左乳炸开,瞬的疼痛到达极致,东海的身体猛地要弹起来,却被李赫宰死死的压制住,他张了张嘴,痛至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叫喊,只能生理性反应的急急喘气。瞬间身上已经铺了层冷汗。
东海无力的被制服在那里,浑身动弹不得,只是短促的呼吸了好几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疼,从左乳慢慢扩散,疼,也从最开始单纯的皮肉的尖锐刺痛,转为针刺、火灼、挤压碎骨等等各种不同类型的痛,然后这些复杂的痛交织在起,胜最初。
粗粗喘了好几口气,东海干哑的喉咙才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受伤的本能呜咽,此刻左乳上那爆炸般的疼痛仿佛已经渗过了表皮直达心脏,然后随着血液游走全身。疼,很疼,疼得东海没法组织起语言,同时也似乎凝聚不起任何力量抵抗那股疼痛。身体受到伤害后,本能的要蜷缩成保护状态的婴儿姿势,却因为直软麻的身体不听使唤而作罢,东海很痛,而且找不到方法帮他缓解这种痛,大滴大滴的泪水浮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来。
又足足过了几秒,东海从最初的剧痛与生理性反应吐出这口气儿,终于呜咽哭出来,“疼……赫宰,赫宰……我疼……”他本能地寻求某个会让他安心的存在。
“嘘——我知道,我知道。”李赫宰的双手就直没闲着,边大力压着东海的手脚不让他乱动,边收拾停当之后,就快速翻出止血凝膏,消炎药膏,先后滴在那血红色的珍珠豆上。“……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李赫宰最后在东海胸前罩了个类似女性胸衣形状的医用树脂防护膜,把今晚备受折磨的敏感小乳首完好的保护起来。
后来,东海直记不清那晚自己是怎么过的,在他的印象中,他清楚的记忆瞬间凌迟般的疼痛从胸前心脏处扩散至全身,还有李赫宰直说‘没事了’的空口安慰,然后……没了。到了第二天,东海才看到自己左乳上被扣死了只描金嵌玉的白玉乳环。
李赫宰解释说,他当时因为疼,所以直哭,然后体力透支哭到昏过去,东海死也不相信。虽然时隔年后,事后回想起来,那阵疼痛也会让东海不寒而栗,他也确实没什么钢筋铁骨宁死不屈的精神,但让东海相信自己会因为疼痛而哭到昏倒的地步,你觉得可能么?
李赫宰手托着东海软下来的身子,手把微型麻醉枪放回了药箱,深深苦笑下。果然,对东海,他永远也狠不下心——而这种程度的手段甚至都不能算‘狠’的地步。其实,今天这事儿李赫宰本来是冲着‘给东海个烙进骨子里的教训’的目的去的。
在李赫宰的原本计划里,他会让东海清醒地、亲眼看着乳环被钉进去,体会尖锐的钉枪刺入皮肤的痛,和深刻到骨子里的驯服烙印,为此,他甚至事先给东海用上了类肌肉松弛剂,可以让他无力挣扎,同时加了剂提高身体敏感度的神经类药物,他要让东海从身到心都牢牢记住这次的痛,痛彻心扉,刻骨铭心,痛的他今生今世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就像李赫宰鞭抽手下考试不及格样,这种痛生只要次,足以。
这是李赫宰要对东海宣示所有权,也是要东海记住,自己对他跟别的男人出去乱跑很生气,他非常不喜东海与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有私密之事,也不许东海身上有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留下的痕迹——这是个有惩罚目的教训,李赫宰对此准备充分,不仅仅准备了这样的惩处手段,想好了其后让东海顺服的心理战安排。反正,李赫宰的最终目的,是要东海从此学会接人待事三思而行,不会再无视他夫君的感受和意愿。所以基于这种目的,麻醉什么的,李赫宰就没打算碰。
结果,东海刚刚第次主动开口求欢就把李赫宰那点直没发出来的邪火泄了大半,随即乖巧又愉悦的迎合让李赫宰体会到从来没有的美味,心就不可抑制的软了,忍不住让东海泄了两次身,是带着事前补偿的心里,二是希望东海疲累之后,也许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此心软的结果,就是李赫宰的底线退再退。
结果,东海全心信赖的缩在他怀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