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倒是装的像模像样,难堪的偏过头不看他。
倒打一耙:“说好了和解,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将我们捆绑起来殴打?谢诺丞,你有没有心,我欠你的我来还,梅梅又有什么错?”
梅平顺势抬起头,看向谢诺丞的眼神仿佛要吃人。
谢诺丞勾唇的弧度更深了,通讯器连续响了好几下。
他暂时没时间去看,单手插兜将孟主任塞给他的那支录音笔开关键摁开。
“戏演的挺真实的?”谢诺丞赞赏的看了眼梅平。
估计这糊涂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女alpha脸上愤怒的神色几乎要滴出来。
谢星澜握住她的手,眸中隐忍又委屈:“求你放过梅梅,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星澜!啊啊啊啊,我杀了他!”梅平显然是气疯了,眼睛中布着红血丝。她用力挣扎着粗绳。天台栅栏被她晃动的咯吱作响。
场面很真实,谢诺丞伸手象征性的为他们的演出鼓了个掌。
就在十分钟前,他收到一条短信。
谢星澜:我可以说服梅梅撤销对孟灵的指控,实验室大楼右侧教学楼天台见。
谢诺丞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但是这一趟他还必须来。
因为二十分钟前,雷霆军情报局查出。
梅平在研究出新型抑制剂前一个星期曾经与狂人接触。
谢诺丞走这一趟不为别的,他只需要证实一件事。新型抑制剂与狂人的关系。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将这顶帽子盖在他们的头上。
他幼时落魄,为了一块馊掉的馒头,都需要争的头破血流。有人踩在他头顶,如果不奋起反抗,将仇人掀翻,最终倒地的只会是他自己。
警告谢星澜显然不太行了,这人一而再再而三惹他,那么今天他亲自终结他和他的未婚妻。
谢诺丞兜内揣着军方专用审讯设备,他笑眯眯走过来。
顺便锁上了天台的门。
谢星澜眼神微变,但是他掩饰的很好。
倔强的咬着唇角,露出脆弱的喉结。
谢诺丞掀了掀眼皮:“你没有继续从事表演行业的确屈才。”
伸脚踩上谢星澜的大腿,定制皮靴后跟在他的膝盖上碾压而过。
谢星澜发出巨大的惊呼声,声音极大,似乎怕有人听不见一般。
谢诺丞嗤笑,深褐色瞳仁似乎在看两只可怜虫,他目光很沉,只是平静的看着一出戏。
而他才是导戏的人。
那种与生俱来的掌控注视令谢星澜呼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圆润的眼睛中被挑出几分怒意,红血丝渲染了双瞳。
谢诺丞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不装了吗?戏这么足,怎么就不说话了?”
“你……欺人太甚!”
“对付你这种货色,欺人太甚,岂不是抬举你了?”谢诺丞扯过梅平手腕捆绑的粗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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