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上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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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艘花船停到了酒楼后,江恩池才知道这酒楼后面别有一番天地。

他随着宋言晟一起走过曲折迂回的走廊

,就见着上船的位置牵起了纱帐,上去的人也都戴了一个面具。

“戴好了。”宋言晟从迎客的侍女手中接过两张面具,递了一个给江恩池。

江恩池奇怪:“怎么这么神秘?”

宋言晟轻车熟路的上船带着他找到位置坐下:“来的人多且杂,总有些人不太方便。”

“我只知道黑市有这些规矩,怎么这里也有?”

宋言晟勾起唇角,语气意味不明,“你怎么知道这里不会有些见不到人的交易呢?”

“——!”江恩池瞪大了看着他,满脸惊讶,“……这里?这里不就是……”

“嘘——!”宋言晟抬手轻按住他的唇,俯身在他耳边语气及轻的说:“这里就是吃喝玩乐的地方,记得注意些。”

一句话独独“注意些”被他咬重了音,听地江恩池咽下了口中剩余的话,他喝了口茶平缓了一下心情,这才稍稍有些埋怨的说:“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说?”

宋言晟坐回去给自己倒了杯酒,眼睛都不抬的说,“这有什么好说的,你胆子又小,再者这种地方对于你而言确实就是吃喝玩乐,别的你不参与就好。”

江恩池仔细一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好吧。”

他目光又转向周围,就见着空位还有许多,船上的客人还未到齐,那节目自然也不会正式开始,只有些侍从招呼着客人。

江恩池奇怪:“现在就这么等着?这流程是什么样的?”

当然不是干等着,但是宋言晟也不会告诉他只要招呼一声,拿出他之前给他的玉佩,就可以先找个姑娘过来陪着。

“急什么?”宋言晟抬眼看向他,就这一眼,他的神色就冷了下来。

江恩池心头一跳,奇怪道:“怎么了?”

宋言晟看着他身后那站在阴影里的人,眉眼冷冽,却还记得叮嘱说:“我有些事,等会再过来,你切记别乱跑”

“什么事……这是怎么了?”江恩池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去,却什么都没有见着。

宋言晟起身离去,“记住了,别乱跑。”

江恩池看着他走远,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本来这种场合他应该是如鱼得水,但是这里是京城,陌生的环境加上宋言晟的嘱咐竟是让他拘束了起来。

于是他只能自饮自酌自娱自乐起来,不过他也没安分多久,见迟迟等不到人,这宴会也还不开始,他便想着起身走走。

此时外面夜幕已经低垂,抬头看去夜空里除了点点繁星,还有一盏盏明亮的孔明灯渐渐升起,再往下看,沿湖的红绸彩带和灯笼都高高挂起,而湖中也盛开着数不胜数的花灯。

这种盛大隆重的节日,确实难得一见。

他正感慨欣赏着,忽然有一侍女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是江恩池江公子吗?我家主人请江公子过去一趟。”

江恩池一愣,看着她很是奇怪:“你家主人是谁?请我过去?”

他向四周打量着,却也没见到什么可疑人物。

“公子去了就知道了。”那侍女低声回道,说罢就退开身位,想要引着人走。

见江恩池还在犹豫,她最后又添了一句:“王爷会同意的。”

江恩池心下一惊,心想这是把他的来路都摸清楚了,再者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不去好像也不太好。

京城这种地方,特别是这种宴会,随便一眼都是有权有势的贵人,他实在不好得罪人。

想明白这些,他就起身跟着人走了,

他们一路直上顶楼,绕过人群路也越走越偏,渐渐就远离了前面的宴会,只剩一片寂静。

很难想象这热闹的花船上,还能有这么安静的地方。

那侍女解释道:“我家主人不喜欢吵闹,故歇息在了这里。”

江恩池不解,心想既然如此,那人又为何上船?

这个问题他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为那个人是为他而来,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为了宋言晟而来。

要见江恩池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女,宋言晟的王妃,楼听南。

“王……王妃?”江恩池一进房间就愣住了,明明他并没有记住楼听南的容貌,可他一见着对方,就觉得她一定是。

哪怕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

楼听南只说:“江公子进来坐。”

江恩池心里的愧疚和心虚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不用想也知道这王妃是来找他麻烦的,总不能宋言晟和他在这种地方鬼混,王妃还要夸一下他吧?

但就算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他此时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至于别的方面,什么孤男寡女大半夜见面是否合适这些的,他是半点也不敢多想。

当朝圣女,谁敢不敬?

可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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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楼听南并没有一上来就兴师问罪,反而语气温和,无比自然的聊起了家常。

“江公子这是第一次来京城?听说王爷以前在江南,多得江家照顾,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

“怎敢,是王爷不嫌弃我商贾出身,多有提携我才是。”

楼听南让侍女点燃了香薰,好像想让他放松些,“江公子客气了,你不把拘束,我只是想更了解了解王爷罢了。”

“王妃这实在是抬举我了……”江恩池说着心神突然一凝,望着那燃香处面色有些奇怪。

楼听南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轻声问:“怎么了?”

他凝神想了想,最终确定这香的味道和宋言晟经常点的一样,于是他笑道:“王妃也喜欢这香?”

楼听南偏偏头,好像有些疑惑,“也?”

江恩池就说:“王爷经常点这香,没想到王妃也爱用这个。”

宋言晟喜欢用,但江恩池却不大喜欢,总觉得闻多了心里发闷,可宋言晟喜欢,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自觉对这香味敏感了些。

闻言楼听南顿了顿,而后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江恩总觉得她眼里有些什么别的意味。

只听楼听南说:“香是好香,很多人都爱用,不稀奇。”

江恩池有些疑惑,“是么?但我之前好像只在王爷那见过……”

楼听南微笑解释道:“是我没说清楚,我是说宫里的贵人们经常用。”

江恩池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楼听南是什么身份?她接触的人又怎么会是平常人?

江恩池连忙道:“是在下愚钝误会了……”

却不想楼听南竟是应着他的话接着说:“那江公子就罚杯酒如何?”

她亲手给江恩池倒了一杯酒,目光不再清冷反而透着点温婉,“上好的一梁梦,烈得很,江公子能喝吗?”

“……无碍。”江恩池不明白楼听南怎么突然劝起他的酒,但是圣女亲手倒的酒,他就是不能喝也得硬着头皮喝啊。

只是这一杯下去,确实有些受不住。

这是哪家酒坊的酒,他怎么从未听过?竟然如此之烈,只喝一杯他就觉得晕乎。

“江公子还好?”楼听南又倒了一杯酒放到江恩池面前,问道,“要不要再喝一杯?”

“这二十年的一梁梦,平常可不多见。”

江恩池恍恍惚惚的接过酒杯,到底是没有撑住直接倒了下去,手上的酒水洒开有一些溅到了楼听南的身上。

正在这是房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宋言晟推开门,见到倒在桌上的江恩池不由心头一跳,皱着眉朝楼听南低喝到。

“我可什么都没干。”楼听南把玩着酒杯看向宋言晟,眼里没什么情绪,“我只是给江公子倒了杯一梁梦,想必他是喝醉了。”

说到这她顿了顿,难得勾起唇角说:“哦,我还点了三息香,想来江公子应该会做个好梦。”

“你把我支开就是为了这?”宋言晟走过去看了看江恩池的情况,又喝退了里面的侍女,语气不善道:“楼听南,你最好不要插手我的事。”

“我没想插手。”楼听南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只是宋言晟你别忘了你回京城是干什么来的。”

她一点点擦干净手上沾染的酒渍,轻声道:“你是回来夺权保命的,不是为了谈情说爱。”

“若是两情相悦我还能体谅你情不自禁,可要是一厢情愿……你要么把人送走,要么关起来别让人发现。”

“呵……”宋言晟闻言突然笑了起来,不是气急败坏的笑,反而是带了点嘲讽的冷笑。

“京城的人,半点胆魄都没有?”他抱起趴在桌上的江恩池向房内的床榻走去,不急不缓的的平静道,“我以前养过一只猫。”

楼听南抬眼神色一片冰冷。

宋言晟把人放在床上,神色莫名的看了江恩池一会,然后才又缓缓开口说:“有人抓了那只猫朝我要好处,那知道我怎么回的吗?”

楼听南挑挑眉没讲话。

只听宋言晟接着说:“我说——要么你自己砍掉一条胳膊然后把它还回来,我可以饶你一条命,要么你把猫杀了我把你杀了,一命换一命也很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转过身,面向楼听南走去。

楼听南听着这话有些惊讶,随后扬眉轻“呵”一声,说了句出人意料的话:“那猫儿跟着你也是苦了。”

宋言晟倒了杯茶拿在手上,语气毫无波澜的说:“谁让它不听话不好好待在家里被人抓了呢。”

“有道理。”楼听南偏偏头看了眼昏睡在床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就起身离开了,在出门的最后一刻,她忽而止住步说了一句,“事情办完了我也该走了,王爷呢?”

宋言晟缓缓荡着茶杯里的水,似笑非笑答:“王妃越界了。”

楼听南只当没听见的自顾自道:“偷腥的猫是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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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晟的神色蓦然冷了下来。

江恩池再醒的时候,意识还是不太清醒,他侧过头,只见屋里灯火已熄,只有窗外洒进来的一缕银白月光。

他撑着身子起来,一抬头就被吓了一跳。

“谁……?”

原是有人坐在他床尾,看身形还是个男人。

不知为何他猛然害怕起来,心跳异常的快,一抹不详的预感出现在心头。

“王妃呢?是王妃让你留下来的?”话虽怎么说,但他明白哪有这样坐在他床上伺候人的下人?

那个闻言回过了头,面上带着一个面具,正是江恩池之前摘下来的那个。

江恩池微微后退了些,“……你到底是谁!”

男人平静的开口说:“楼听南走了,这里不会有别人了。”

听到这声音江恩池不可遏制的想起那场噩梦,他面色瞬间惨白,下了床就想往外冲,可不料此刻他的身体异常绵软,双脚一落地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栽。

就在他即将倒地上的时候,男人搂住了他,并一把把他带到自己怀里。

“想去哪?药效还没过,你又能跑多远?”

江恩池抬起头看着他,颤着声不可置信道:“你给我下药?”

男人轻“呵”一声,捏着他的下巴说:“你怎么能这么蠢?”

“放开我!”江恩池挣扎不过,色厉内茬的喝,:“……滚啊!”

男人制住他的身子,语气微冷,“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最好听话些。”

江恩池猛然不敢动了,比起第一次见面,这一次对方明显心情不善,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敢惹恼对方,期望能拖一时是一时,最好能拖到有人过来救救他。

想来宋言晟回来发现他不见了,应该会来找他吧?

应该会吧?

他正自我安慰着,男人却突然解了他的腰带,他心下一惊,下意识按住那人的手惊喝道:“你干什么!”

“你说呢?”男人用腰带遮住了他的眼,又转而解开他的衣服,“难不成江公子觉得我辛辛苦苦找到这,仅仅是为了看你一眼?”

男人捏了捏他的腰,俯在他耳边轻声说:“总得讨点好处吧?”

他们脸颊相触的地方是皮肤的触感,想来面具已经被男人摘下。

“你不能这样……”江恩池没什么力气的握住他的胳膊,忍着恶心放软了声音,语气可怜的说:“你放了我……我……我去给你找人,这里姑娘那么多,一定有你喜欢的!”

男人幽幽叹息一声,“可我就想要你呀。”

说完捏住他的下巴,揉弄着他的唇齿,轻声诱哄道:“来,把嘴张开……乖,舌头伸出来……”

江恩池自然是不肯,他紧抿着唇,却又被人对方强硬的捏开下巴。

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可怜极了。

男人看着他神色幽深的说:“不听话是要受罚的。”

江恩池瞪大了眼,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无力的挣扎反抗着,心头渐渐被绝望笼罩。

男人轻抚了抚他被遮住的眉眼,像是好意劝告一般说:“注意些,要是这东西掉下你看到了我的长相,我可就真不能放过你了。”

江恩池一下子不敢动了,“那你……那我不动……你放了我……”

男人轻笑一声,放轻了力道,“你听话些,我满意了就走。”

闻言江恩池僵硬着身子不再挣扎,却在下一刻被彻底解开了身上的衣服,他忍不住想躲,结果又被人按倒在床上捆住了双手。

他又惊又怒,声音却没什么气势,咿咿呀呀像是在撒娇,“你做什么——”

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捏住下巴侵入了唇齿,他无力的呜咽着,舌头抗拒的往外推,却像是欲迎还拒一般,与对方纠缠得更深。

大脑混乱间,他隐约听见男人满意的笑声,“乖些……这就对了。”

“来,腿张开……就是这样,别动。”

不知是不是药效还没过,他身体软到如同一滩水,只能任对方摆弄。

等到男人握住他的腿根,再一点点向上侵入慢慢伸入两指扩张时,哪怕他再恐惧再不愿,也只能没什么力气的蹬着腿,丝毫不起作用。

“你滚啊……你不是说……呜啊——”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他猛然向上挺着腰再说不出话来,面上眼泪也止不住落下,身体打着摆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男人眼神一暗,又伸入一指丝毫不怜惜的侵入着,“怎么这么敏感,你喝了多少?”

江恩池脑袋已经乱成一团,恐惧彻底占据了他,整个人只知道哽咽着一点点往后退,试图远离身上的人。

但男人怎么会放过他?

“江恩池——”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全名,那人按住他,语气居然带了点失望和疑惑,“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他的声音很轻,俯在他耳边像呢喃一般,不过与他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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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也不知他说何时脱的衣服,抽出手指后就猛然挺身进入江恩池的体内。

江恩池一下子瞪大了眼,抖着身子说不出话来,“呜啊——!”

若是他的眼睛没有被遮住,想来男人就该看到那双向来多情的眼里潋滟的水色,看得人心生可怜。

又或者,更想让人狠狠作弄他,让他哭地更狠一些,最好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攀附施暴者,讨好的献上唇齿只求对方轻些慢些,然后再挺着腰,紧紧吸着体内的炽热物件,打着摆吐出自己的白浊。

可惜男人没有摘下遮住江恩池眼眸的绸带,但哪怕如此,他今日也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只见着他缓缓挺动着腰身,故意在江恩池体内那块突出的敏感地方打转,江恩池被逼地泣不成声,不停的扭动着腰身却无济于事,最后只能哭着求饶起来。

他望着眼前的黑暗,放软了语气,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像是被折磨地实在受不了“……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呜啊……!”

“求求你……我听话……真的听话。”

“你总是这说,惯会讨饶。”男人揉着江恩池的腰身,最后将手放在他的腹部,感受着里面进入的位置,缓缓揉弄着。

“你这张嘴最会骗人了。”

“我不……呃啊!”江恩池虚握住对方的手,哭地已然上气不接下气了,刺激太过让他意识昏沉,快感堆积几乎成了折磨。

“别揉……!拿开!拿开——呜啊!”被人突然深深挺入,毫无征兆的直接进入了最里面,他被刺激地扬起脖子,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

“听说你想走?”男人舔弄着他的颈项,一点点向上舔吻着,最后含住了江恩池的耳垂。

江恩池意识模糊间就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笑着低声诱哄道:“不如你跟那小王爷说要回家,我带你走如何?想来山高路远,我们也能好好快活。”

江恩池答不上,男人也没想他能答上来,只是细细作弄间,不停的在江恩池耳边说些缠绵悱恻的话,让他在梦里都不能安生。

一夜云雨,碾碎了温柔骨。

江恩池再醒来时是在京城一处偏僻的院子里,游湖早已结束,想来是那个人带他离开了那里。

他咬着牙起身,腰肢酸软不堪,下面总觉得还有异物在里面折磨着他。

他喘了两口气,余光看见床头留有一张字条,他拿起一看,差点就气晕了过去。

那人写着让他别一直留着王府,最好早日回家,他也好上门提亲。

简直……简直是……

他气极之下连连咳嗽,撕碎了纸张洒了一地,整个人靠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如此大的动静都没人进来,想来那人已经离开。

江恩池第一时间没敢回王府,但又怕那人回来,便撑着一口气寻了个最近的客栈住下,期间让人送封信去王府,就说他寻到新欢,过几日再回。

这种事他常干,想来没人会起疑。

直至他身上的印记都消地差不多了,能见人了,他这才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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