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助理刚说完这话,尤茜的手机响了。
她正哭着,没工夫去接,薄霍凌瞄了眼屏幕,显示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替她摁断没多久,电话再次打来。
还是那个人。
他正打算替她关机,却被尤茜一把拿过,通红眼睛在看见来电显示人名字后湿得更厉害。
“谁?”薄霍凌问。
尤茜抹了把眼睛,指尖在接听键上停留了很久,等第三个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才颤声说:“是沈倾的妈妈……”
薄霍凌沉默了会儿,不由分说拿走她的手机。
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要冲她发泄。他的女人不是出气筒,沈倾走到这一步全是他自作自受。
“把休息室的空调打开,我带她过去。”这话对刘助理说。
随后,他捧住女孩湿漉漉的脸,一字字问:“尤茜,你相信我吗?你相信老公吗?”
尤茜哽咽着点头。
薄霍凌满意地舒眉,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湿润,温声哄着:“那就什么都不要担心,什么都不要想,交给我来办,我不会让他有事。”
想用这种方式让尤茜愧疚、让她记住一辈子?
他绝不允许。
……
尤茜在薄霍凌休息间沉沉入睡时,薄氏大厦外一辆灰扑扑的小型轿车停在路边。
副驾驶上的少年举起望眼镜,装模作样地朝里看。
“好好干活!”驾驶座上的男人猛地拍掉他手里的东西,浓密络腮胡被鼻息吹得颤了颤。
少年委屈地瘪瘪嘴,扫了眼男人手里的资料,翻开的那页贴着女人的照片,名字那栏以黄色荧光笔标记——“尤茜”。
“要先解决这个吗?”他问。
男人拧了拧眉,又翻了几页,最终停在画满红色警告标记的那张纸上,声音里透着速溶咖啡掩盖不了的疲惫。
“她很安分,留给你解决绰绰有余。”
少年自尊心受挫,不满地嚷嚷:“老板!你这是小看我的能力!”
“闭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