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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威胁不得善终互生隔阂真心两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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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走开,宋明章才收回警告的眼神,看着碎了一地的药罐,他无奈道“哥哥的脾性真是越发大了。”

“将气撒在这些物件上不打紧,倒是别伤着自己。”

他自然执起宋清庭如白玉般的手,指腹在那雪白的手背上压出一个个浅粉的印子。看着一朵朵花瓣绽放,心下微动,竟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宋清庭的手背。

“弟弟心疼。”

“宋明章!”

宋清庭闻言大怒,挥手便是一掌拍去,宋明章一动不动任由他打骂,终日缠绵于病榻的人力气能有多大,像个小猫挠痒似的,宋明章非但没有生气,还拽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往自己脸上拍。

“若是哥哥打着解气,我今日就站在这里给你打。”

他惯会不要脸耍滑头,宋清庭不是眯起眼。

“哥哥莫要再骂,还是留些力气吧。”

腰间横过一条精壮的手臂,宋清庭尚未反应过来,便眼前一转,瞬间被压到了床榻之上。

他大怒,“唔!混账东西!滚开!”

宋明章不予理会,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腰带。对比之下,拼命挣扎的宋清庭狼狈不已,衣襟尽数散落,墨发遮住了一半春色,另一半浸泡在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情欲之中,衬得他楚楚可怜,透着惊心动魄的美。

宋明章眼眸愈发深沉,一点点擦过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每行一步,身下人便战栗不已,喘着粗气,隐忍哭意往后躲。

“哥哥身子真是娇得很。”他眯起眼睛,拈起宋清庭的一缕发放在鼻尖轻嗅,“都几天了竟还没消印。”

“要我看,便是金玉堂的姑娘们,也比不得您。”

金玉堂是京城闻名遐迩的春楼,是春楼那自不用多说,里面的姑娘个个千娇百媚,习得一手房中之术,宋明章敢将他比作这些不堪的妓子,言语中还多有侮辱之意。宋清庭闻言恼羞成怒,撑在榻上的手摸索着物件,看都没看向面前人砸去。

“小畜生!”胸口起伏不已,他眼眸冰冷,“混账,我看你真是疯魔了!”

宋明章眼疾手快接住他砸过来的金丝枕,如痴汉般深嗅一口,俊朗的脸上溢出一丝餍足,“好香。”

“都是哥哥身上的香味。”

宋清庭脸色发青,竟被他这般不知廉耻的模样惊到了,不由自主地往床榻里缩了点。

殊不知他这样却更能勾起对方的兴趣,宽大的衣袍堆叠,红帐之下,宋明章一点一点,不紧不慢解开他的里衣,宋清庭被他单手按在榻上,瞧着外头鼎盛的日光,一句救命险些就要喊出来。

“嘘。”宋明章抵住他的唇瓣,眼角眉梢尽是笑意,边说边褪去他的衣裤,“哥哥不问我今日来找作甚吗?”

宋明章能做什么?除了上床,宋清庭想不到不置可否,“正是。”

“结果如何?”闻言,宋清庭竟挣扎着要坐起来。宋明章神色淡淡的,将落在他颈边的发丝撩开,“李执当街纵马,致使王侍郎家的稚子丧命于马下,那王侍郎平时最是刚正不阿又极为宠爱他那稚子,昨儿个面圣谏言,早朝一下,李执就被抓进大理寺了。”

宋清庭脑子“砰”地一声,面色顿时苍白,他喃喃道,“不可能,舅舅为人品行刚正,绝对不可能做出当街纵马之事。”

“他是不可能,可这世上有的是能让他做出这种事的人。”宋明章眼眸沉下,“听说李执几日前向去了昭王府一趟,送了点东西过去。”

“只是几篇不入流的文章诗词。”宋清庭紧紧抿着唇瓣,“而且是昭王欣赏他的才华,主动邀见。”

“这不重要。”

宋明章轻轻揉搓他泛红的眼尾,靠在他耳边说,“重要的是在外人眼里他已经拜入了昭王门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清庭挥开他的手,“你既然说那王侍郎刚正不阿,他就也能查到这背后的问题,我舅舅乐善好施的名声在外,他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纰漏。”

“看出又如何。”宋明章面色如常,“背后牵扯多方,王侍郎是个忠臣,但可不是个愚臣,死了一个儿子就罢了,难不成还要把全家搭上?”

“那我舅舅呢?!他是被人陷害的!”

宋清庭拽着他的衣领,“而且你前几日说好了要帮我,我也听你话了,配合你做你喜欢的事。”

那张美人面青一阵白一阵,他怒气之下扯住宋明章的衣袖,咬牙艰难道,“宋明章,你莫不是……想要反悔?”

“自然不是。”宋明章笑眯了眼,状似伤心道,“哥哥怎可如此看我?”

“我今儿个来便是给兄长道喜的。李姨娘的哥哥如今已被人从大牢中捞出来了,但在外人眼里,他手上有人命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断了条腿终身被贬为庶人。”

他邀功似的凑到宋清庭面前,朝他眨眨眼,“我费了好多功夫呢,腿都快跑断了。”

可面前那人已经听不到别的其他话了,他喃喃重复了遍“庶人?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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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庭大惊失色,难以置信道“你骗我?!”

宋明章明明答应了他要完好无损地将李执救回来,既然这样,他舅舅为何会被贬为庶人又断了条腿!他舅舅虽然是文人,可无缘无故断了条腿,又背上这层骂名,来日京城里的人又会怎样看他。

“只是断了条腿。”宋明章看他因为怒火攻心而愈发难看的脸色微微皱眉,替他抚平胸口纾解郁气。

“李执和昭王有牵连,这条腿他断的不冤。”

“胡说!”宋清庭挥开他的手,一双眼已然红透,“可是你之前明明和我说,可以将他安然无恙保释出来。李家仅剩他一男丁,如今他又被贬为庶人,这难道就是你所说的——安然无恙!”

“不然呢”宋明章闻言脸色也不好,“他本该是死罪,能捞出来就不错了,哥哥难不成还想让我给他个一官半职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让他完好无误的出来,不行吗?”宋清庭深吸气,死死瞪着他,“你如今也算是太子眼前的红人,不说谏言,只是冷不丁在那位面前提一嘴,这事十有八九也能成。”

他目光冰冷,透着不甘,“究竟是你不能救,还是不想救。”

“宋清庭。”

冰冷的嗓音像把尖锐的匕首刺穿他的瞳孔,宋明章冷不丁喊他的名字,指尖牢牢钳住他的下巴,青年狠狠抬起他的脸,目光阴鸷狠戾,“我能帮你,已经仁至义尽。”

“究竟是仁至义尽,还是为了避嫌,你自己心里清楚。”直视他的眼睛,宋清庭不避其锋芒,变本加厉地刺激他,“太子和昭王不对付,你身为太子的心腹当然不好开口。”

“谁知道是不是你提出的要打断他一条腿?!”

“打断一条腿已经算是好的了,你难不成想看到他的尸体!”

宋明章指尖向下,缓缓掐住他纤细的颈子,咬牙切齿道。“这么多年,我明里暗里帮你除了多少麻烦?你如今就为了这一件小事,反过来说我的不是?”

“那不是小事!”宋清庭倔强地盯着他,眼中不知何时起了一层水雾,“他是我舅舅,是小娘除了我以外唯一的亲人,日后我若是出了什么事不在她身旁,她就是举目无亲无人照应,我不像她成为孤家寡人……”

他说这话,就像是在交待遗言一般,宋明展心底一突,像是被扎了无数针,心底涩涩地疼,“胡说什么!”

宋明章听他说话愈发没有分寸,笑意尽敛,冷冽的眉眼震慑人心,“大夫说你身体康健,只不过是近日染上风寒,怎么就会出事了。”

“迟早有这么一天。”宋清庭语气坚决,“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且他巴不得早死,离宋明章越远越好。

宋明章越听越气,只想捂住他那张嘴,一时口不择言,连气话都说上了,“你他妈找肏?”

“又不是没弄过。”宋清庭冷哼,“你装什么呢宋明章,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有多让人恶心。”

“我恶心?”宋明章语气狠戾,“那你被我肏得神志不清,哭得要死不活的时候,不是更恶心吗?”

宋明章一口气提到嗓子眼里,青筋暴露的手掌强势扳起他的脸,让宋清庭不得不直视他,说“你求我救李执,我便救了。事都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哥哥,我还不疼你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包括整个宋家,以后都会是你的,你如今却为了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亲戚就要质问我,问我为什么不能全须全尾将他带回来。可是这世道本就如此,他犯了错被人抓到把柄,这是他本就应该承受的后果,你为什么又非要将所有事情强加于我头上!”

宋清庭病容苍白,纤长的眼睫因他一番真情实意的话狠狠颤了几下,他抬眼,静静看着他,到最后也只是说了句,“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他本不用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也不用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几年。是宋明章硬生生折断了他的翅膀,让他不得不落在他怀中,从此像个傀儡一样任人摆布。

他从始至终连声音都没大过半分,安静得像个局外人。这般冷静的模样却叫宋明章怒气蹭得上涨,青年冷笑,毫无防备地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在桌前,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一字一句分明道,“我欠你的?如果不是你不长记性总想着离开我身边,又怎么会落下这一身病根。”

宋明章喃喃道,“早知道你永远都教不乖,当初就该把你腿打断了日日锁在床上。”

可事实上,这些年宋明章对他做过的事远远超出这些。宋清庭梗着脖子,听到这话有点想笑,雪白的一张脸埋在臂弯,脊背起伏,墨发因他的颤抖而顺势滑下,黑与白交织,构成一副惊心动魄的画卷。

宋明章咬牙,只恨不能将他掐死在这,“你笑什么?”

宋清庭偏头,上半脸被泪水泡的泛红,闻言只是默不作声地瞧着他,那双眼睛好看得令他心底一颤,宋明章惊觉有几分恍神。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他刻意加重语气,捏着那截细长的脖颈,让宋清庭不得不紧紧贴着他紧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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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他沉着嗓子道,“用嘴巴服侍我,若是让我舒服了,我可以考虑……“

“再帮李执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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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庭笑得更厉害了,眼角带泪,闻言“哦”了一声,“不是说无能为力吗?”

“你爱做不做!”宋明章勃然大怒,大声朝他喊道,“是你在求我!”

宋清庭安静下来,过了会,他才有所行动。

“替他寻个出路。”

宋清庭径直脱下自己的衣袍,边脱边弯身跪坐在宋明章身前,撩起长到腰后的墨发,他轻声道,“我知道你能做到。”

“啰嗦什么!”宋明章抬起他的下巴,“现在是你在求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知道了。”宋清庭嘴角僵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但他人好看,就算是面前的笑也能叫人移不开眼,宋明章喉结滚动,心底陡然滋生出几分暴欲,掌心向下,宋清庭粉嫩的唇便紧贴着他的下身。

他的哥哥生了张不近人情,清冷至极的面容,脾性也冷淡至极。羊脂玉般的肌肤白皙光滑,仔细看依稀也能看见细小的绒毛。宋清庭看着宋明章,动作娴熟地俯下身,钻到衣袍那里用牙齿解开他的亵裤,滑溜溜的舌头像条小蛇,灵活地钻了进去。

“嗯。”宋明章顿时仰,爽得闷哼一声。

宋清庭的口活是他一把手教出来的,自然差不了,滑嫩的舌尖绕着马眼吸溜轻挑,铃口的清液一出便被他吸了进去,温热的唇腔完完全全将男人的物件儿包裹进去,湿热狭窄,宋明章眉心一跳,掌心隔着衣服抚摸他的头顶,眉心急促地皱起来,他仰着头,有些难耐地喘了起来

“哥哥,慢些吸。”

他喜欢在这时候叫宋清庭哥哥兄长,就好像昭示着他们天生亲密无间的血缘关系,宋清庭理所应当在他身下婉转哭泣。

禁忌感带给他的快感大于一切,宋明章重重按下身下人的头,叫得比他都欢,“好哥哥,你快将我吸死了。”

宋清庭在他胯下呜咽几声,双手撑着男人的大腿,男人胯下浓密的毛发刺挠着他的脸,他紧紧闭上眼,艰难地吞吐着那物件儿。宋明章似是不满足于他轻柔的抽插,后又自己耸动腰胯在他嘴里发泄,他想逃可只能被按着头生生受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嘴都被肏麻木了,男人才阴茎一抖,淅淅沥沥的男精尽数射精宋清庭的嘴里。

“唔……”宋清庭泪眼朦胧,红舌吐露,嘴角还挂着一丝隐晦的银丝,他被宋明章捞起来压在床上,刚睁眼,身下便一凉,冷风飕飕袭入两腿之间,一双手强硬扳开他的腿,直袭花穴。宋清庭那块生得又白又粉,突遭袭击,敏感地夹紧了腿。

“啪!”丰腴的腿根被大掌拍得微微摇晃,宋清庭面露难堪,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嗯……”

“腿张开。”

宋明章声音低沉,好整以暇地命令他。

“下面还没好。”宋清庭一想起他身下那巨粗无比的物件儿又开始发怵,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则声音已经开始发颤,“疼。”

前些天宋明章不分昼夜将他按在身下索取,下面两张小嘴已然被活生生肏肿了,宋清庭在床上躺了几天才勉强下床走路,若是今日还要在挨上他的物件儿,又不知要休息几日了。

“是吗?”宋明章冷眼瞧着他隐忍难受的模样,冷不丁摸向他的下面,只是刚刚碰到,宋清庭宛如惊弓之鸟,紧紧夹住了他的掌心。

触感微热,肉嘟嘟的阴唇溢出一些淫水,他指尖扣弄着宋明章的小蒂,身下人便腿根一颤,敏感地呻吟不止。

“骚逼。”宋明章眼神凶狠,看他这般骚浪模样,又使足了力气用掌心揉搓娇嫩的花心。

“别碰我!”宋清庭顾不得其他了,蹬着两条腿便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宋明章哪能让他如意,另只手高举,使劲拍了下发大水的小逼,接着,又连扇了好几掌,小逼被打得微微发颤,高高肿起,淫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瞧瞧你下面的水,真是骚死了。”

“滚……”宋清庭感到两条腿被打开架起来,一个滚烫的物件儿抵在湿润的穴口,他侧着脸,紧紧抿唇,在宋明章的性器插进时不堪地呜咽一声,上半身蜷缩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

好疼。

“好紧。”比起他,宋明章进的也艰难无比,明明前几天才将这口穴操开了,今儿个还是又紧又小,才只吞了半截就吞不下去了。

宋清庭的小逼紧致湿热,他被夹得不行,俯身亲了好几口那人的脸,爽得直喘气,“哥哥小逼好紧,要被夹死了。”

宋清庭的泪水和口水都被他吃的一干二净,躺在他身下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娇嫩欲滴,他挺身用力将性器兀自插了进去,那朵花儿便仰着修长的脖颈高声呜咽,失神的瞳孔泛着水光,在他一前一后的耸动中轻轻摇晃,花蜜全被操出来了,又腥又甜,布满雪白的臀尖。

宋明章凝视他失神的瞳孔,又气又心疼。透过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思绪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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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身下动作也温柔不少。

在京城里,人人都知道宋大少爷恶毒无比,只因嫉妒胞弟而将其推入水中。

他为众人所唾弃。

可没人知道,宋清庭天生双性之体,生下来便是不祥之兆,算命的师傅说他乃是煞星转世,命里克亲。宋老爷本是想一刀斩了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可李姨娘爱惨了这个刚出生就对着她笑孩子,硬生生挡在前面求宋老爷可怜他们母子二人。

李姨娘原是世家小姐,后却因为家道中落被发卖青楼,恰巧和年少的宋老爷一见如故,当时宋老爷刚娶新妇,却与一青楼妓子私相授受,整日往那腌臜之地跑,日子久了难免不被发现。

宋明章就是在他娘发现二人私情时生下来的,那时,李姨娘已诞下宋清庭一月有余,宋老爷执意要将李姨娘纳进宋家,宋夫人拗不过,又因产后备受打击,只能硬生生看着一个妓子入了宋家的大门。

从那之后,宋老爷也就越发糊涂了。

他宠妾灭妻,颠倒黑白,对李姨娘格外疼爱。尽管宋清庭身体有缺陷,宋老爷还是没能忍下心将他掐死在襁褓中,只是让几个奶娘下人跟着将他送到佛寺中,十几年才被接回来。

可不曾料到一朝回府,就被宋明章拐到了床上,成了他的禁脔。

思绪回转,宋明章看着身下已然被肏得神志不清的人,底下那口穴被肏得红肿不堪,花蜜横流,无端添了几分色欲。他眯了眯眼睛,掌心摸着宋清庭的肚子,喃喃自语道,“是双儿,那说明哥哥也能怀上的。”

“怎么这么多年了,这肚子却无半分动静。”

宋清庭疼得吸气,雪白的小腹被刻意压下,酸胀之意席卷全身,腿间的花穴已然被肏得红肿糜烂,鲜艳的蜜汁打湿了被褥,他将脸埋在枕间,嗓子沙哑,“闭嘴!”

“敬酒不吃吃罚酒。”

宋明章扳过他的脸,低头和他接了个湿热的吻,狭长的眸子阴郁深沉,“我还等着哥哥给我生个孩子玩玩呢。”

“你说,这生下来是叫我叔父,还是爹爹啊?”

宋清庭咬着被子直摇头,他不说话,宋明章眉眼便沉下,想是刻意为难,粗长的物件儿在腿间使劲捣鼓,宋清庭眼神涣散,无意中泄出几声甜腻腻的呻吟,宋明章一听,就跟恶狗看到骨头似的,抓着他的大腿蛮力向前抽插数十次,宋清庭双腿抽搐,劲瘦的腰肢抬起又落下。蜜穴的水潺潺流下,不知捣到了那点,他浑身一颤,阴茎射出一股股浊白的液体。只是操前面那口穴,就硬生生被操射了。

“不行了……”宋明章依旧埋在他体内操干,宋清庭抗拒不已地推搡他,眼泪不知不觉中打湿了被褥。高潮后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宋清庭承受不住他如此猛烈的撞击,只能忍着痛扯着他的衣服,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声音细若蚊呐,“轻一点……别,好疼。”

“哼。”宋明章冷着脸,用力钳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你也就这个时候会求我。”

他换了个姿势,宋清庭便跨坐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颈无声抽泣,雪白的腰肢宛如一条滑腻腻的水蛇,底下的小穴紧的要命,宋明章咬牙,将两团白嫩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

不算太疼,可这般侮辱的行为还是让宋清庭呜咽了声。

“逼夹紧。”

“这么多水,你天生就是婊子吗?”

“不是婊子。”宋清庭眼尾泛红,被他颠得忍不住往后倒,宋明章眼疾手快拉住他。

宋清庭半睁着眼,见他满头的汗水,又忍不住提醒,“你……你答应我的事。”

“嗯!”

高高肿起的小蒂被他狠狠揪了一下,宋清庭没来得及捂嘴,便失声尖叫,一阵阵骚甜地淫水喷出。

宋明章冷笑一声,薄唇紧紧抿起,低声道,“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你还有时间想这些事。”

床上百般柔顺,床下冷眼相看,宋明章气得将他按到在床上,压着宋清庭的后背抽插数百次,肉嘟嘟地阴唇被肏得外翻,白沫和淫水混杂,这个年纪本就是欲望极重的时候,他这几天一直忍着没要宋清庭,今儿个却全发泄在了他身体中。

宋明章射完拔出性器,看到腥甜的男精从小逼露出一点,立即那一旁的帕子塞进去,将精液全堵在逼里。

“含着。”

宋二少爷不怒自威,抬手扇了一下那口不乖顺的小逼,语气低沉,“含着才好怀上孩子。”

宋清庭累得睁不开眼,闻言也只是颤了几下眼睫,身上酸软无比,一股困意陡然涌入,他头一偏,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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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明章操晕过去,这种事宋清庭从不奇怪,他这个弟弟看着人模人样,实则就是个无法无天的畜生。自从发现了宋清庭是个双儿,便各种威逼利诱骗他上床,三年前诬陷自己将他推入水中,父亲本来对他就有所不满,这次过后,更是大动怒火说要废了他的身份,踢出族谱。

他娘身份低微,尽管被父亲宠爱,可族中的老人对她不满已久,连带着也讨厌他这个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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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的大少爷。是宋明章求情,保住了他的身份地位。

自那之后,便是罔顾人伦的偷情和拉扯。

宋明章不想放手,他一辈子只能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后来宋清庭又默默想过无数次,若是当初真被他们赶出宋府,就算再差,也要比现在活的更自在罢。

“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搅动先前的宁静,宋清庭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红。

宋明章喜欢赤色,平时所用衣物器具皆为大红,面前这般鲜艳夺目的红帐子,想必也只有他房里才能有了。

宋清庭漠不关心地闭上眼,试探地动了动身子,果不其然,下身如同被盐水浸泡过一般酸胀烧灼,两条腿更是动都不能动。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换了一身衣服,他脱去外面的大氅,随手扔给小厮,撩开红帐,面色苍白的人披着一头青丝,墨发将那张小脸衬得更加可怜漂亮,像是一朵生命力顽强的花儿,倔强执拗。

宋清庭原是不想看他,也不想和他说话的,但他心里总是念着李李执那件事,便微微收起厌倦的神色,等到宋明章坐下才着急牵他的手时,道,“事办得怎么样了?”

他太心急,说了几句又忍不住咳了起来,“我舅舅他……无事了罢。”

宋明章动作微顿,扯了扯嘴角,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着说,“自然。”

那就好。

”宋清庭心里的石头终究是落地了,连带着神色也好了些许,他松开宋明章的手,却又被对方紧紧握住。

“怎么?用完了就像放?”宋明章面色不好,“哥哥,你的心还真是块石头。”

“……”

宋清庭想抽手,奈何他握得太紧,只能默默移开眼神,兀自闭上眼睛。宋明章看他居然嫌弃自己,火又起来了,手上使劲将人拎了起来,宋清庭被扯到伤处,疼得哼了声。

“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宋明章让小厮滚出去,自己又爬上了床,伸手去接他的亵衣,气得话都说不全,“你说我要做什么,对个婊子我又能做什么!自然是将他操死在床上,日日含着我的东西,给我生孩子啊!”

他喜怒无常,这通火发得莫名其妙。可声音不小,外面略有些动静,宋清庭看到窗户上倒映的人影呼吸一窒,下意识捂住他的嘴巴,死死瞪着他,“你疯了,喊这么大声作甚!”

“怎么?”宋明章扯下他的手,放在嘴边撕咬,“这么怕被人看见?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水多的婊子,下面长了个逼的怪物吗?!”

“宋明章!”宋清庭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他喘了几声,声音放低,“低声些,别喊了好吗?”

他惯会用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来迷惑别人,宋明章一咬牙,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含在口中用力舔吻,“小婊子,就会和我拿乔。”

也是他自己没出息,宋清庭要是好言几句,他就像狗见到了骨头似的,恨不得围在人身边打圈转。

吻了许久,宋清庭浑身上下都被摸遍了,腿间的小穴更是浸湿了亵裤,宋明章知道他这具身子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每每都能摸对地方,让他不得不张着腿一次次陷入快感。

淫水将被子熏得又腥又甜,宋明章从他身下抽出手,湿漉漉的手指上挂着几缕银丝,他径自走到柜子前拿了条月事带出来,掀开被子给宋清庭套上。

“这几日都带着,免得下面又被磨肿了。”

他将手递到宋清庭嘴边,示意他,“舔干净。”

宋清庭疲惫地眨了眨眼,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淫液全都舔干净,宋明章看得心中微动,在他舔完后又爱不释手地将他抱在怀中亲了好一会儿。

心里想着想着又说“你要是永远都这么乖就好了。”

宋清庭闻言扯了扯嘴角,被亲过的嘴角溢出水光,偏过头只留给他了一个侧脸。

他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宋明章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手中捏着他的小娘,宋清庭怕是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

二人正僵持着,屋外却闹出了些不小的动静,小厮前来回禀,说大夫人听闻少爷病的厉害,想来见见他。

“见见?”宋明章眼眸微转,“你出去告诉母亲,就说哥哥病的重,我照顾就行了,她老人家不必再来,以免染上病气。”

“是。”小厮弯身,轻轻将房门带上。

见状,宋清庭冷不丁在他后面出声,“你为何不让夫人见我?”

他是庶子,主母探望,于情于理也不能怠慢。

宋明章眯起眼睛,将他的被子往上拉了点,笑意晏晏道,“母亲人老了,有时候话多又不中听。哥哥听了会不高兴的。”

瞧瞧他说得,像是自己已经成了宋府的主子一样。宋清庭没反驳,宋明章如今得太子青睐。虽说皇帝如今正值盛年,身体强健。可万一有什么差错,太子确实是最有可能继承帝位的人选。

一旦他得势,日后宋明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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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说不定还会比他的父亲还要高呢。

“风寒断断续续都一月了,怎么还不见好。”宋明章低声念叨,顺手将桌边的汤药端起想要喂给他,宋清庭想要去接,他却高高举起,眼睛一弯,语气听不出好歹,“弟弟服侍哥哥喝药。”

他这人向来说一不二,宋清庭也懒得理,索性躺平身子任他喂又苦又涩的汤药,喝久了舌头早就麻木了,便难受地偏头,眉毛都皱在一起,宋明章以为他怕苦,跟哄小儿似的轻声哄着,“不苦的,哥哥莫要耍小性子。”

他什么时候耍小性子了?

宋清庭微微皱眉,正要说什么,那紧闭的房门却蓦地被人从门外打开,外面化雪了,冷风飕飕吹动了红帐,宋清庭畏寒,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没规矩的东西,谁让你开门的。”宋明章眼眸冷冽,冰冷的目光立即射向门口,待看清来人是谁时,他一噎,面色骤然变得难看。

“我竟不知,进自家儿子的们,还要讨骂。”

雍容端庄的妇人慢步走向他们,面容冷艳,素衣木簪,眉眼间颇有几分和宋明章相似。那妇人一进门,宋清庭便挣扎要下床行礼,宋明章心疼他按着他的手让他好好躺着就行。

他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对白苏行了个礼,“请母亲恕儿子眼拙,原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私自开门,这天气寒冷,兄长身子畏寒,儿子怕他身体有恙。”

白苏眉头高挑,拿手帕擦了擦额角溢出的汗,这屋里倒是暖和的很,碳火烧的十足,她自个儿的儿子自个儿清楚,身子好得很,这般大费周折,想必和那个庶子脱不了干系。

“娘知道你懂事。”白苏是个精明的女人,一眼瞥到他脖子上的咬痕,低声咳嗽,说,“但凡事也不能全然按着性子来。”

就比如说他和宋清庭之间的龌龊事,白苏一早便知。但她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一个儿子,自然是什么事都由着他来。宋清庭身份低贱,生得一副妖精模样,又是个双儿,以后必然是不能婚娶。白苏一年前偶然撞破了他们的奸情,发了好大一场火,险些要将宋清庭拉出去浸猪笼,可无奈宋明章喜欢得紧,甚至以性命要挟。她这才不得以睁只眼闭只眼继续纵容二人私相授受。

他娘勾引了她的丈夫,他儿子也是个狐狸精勾引她的儿子,但说到底都是上不得台面得东西,这几年就容着宋明章玩玩,等他该娶妻生子时,她就将宋清庭发买到窑子里,一辈子都别想再进京城。

或许是白苏的眼神太过直白,连带着宋清庭都察觉到了,他脸色微微发白,掩在被褥下的指尖蜷缩,勉强扯了扯嘴角,“请夫人安。”

“哼。”

“我可担当不起,”

白苏满不在乎地抚着鬓角,“既是病重,就当好好在你那院子休息是了。”说完又睨了宋明章一眼,“你也是,你这院子每天人来人往杂乱的很,若叫有心人看见,可不知又要传成什么样。”

“能怎么传。”宋明章淡声道,“我为哥哥侍疾,哪个下人敢多嘴。”

瞧他这般维护的模样,白苏眼眸眯起,狠狠剜了他身后的人一眼,都是这个小狐媚子带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李姨娘那个贱蹄子生的儿子倒是比她还懂得勾引男人,讨好卖乖。

“我看这样下去也不行,你现在好歹也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平日里做事都要谨慎些,虽说外人不懂咱们家的趔趄,可人嘛活在世上也只为了脸面。”

白苏温温柔柔地朝着宋清庭道,“老大年级不小了,我和老爷商量过了,准备将他送到学塾学些书文,等过两年到了议亲的年纪,就为他相看京城里的年轻姑娘,早早成家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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