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轻羽拧眉思索着,一整日都心不在焉。
傍晚下课后,徐朗荣和张兰生带着人,拦住了学堂出口。
张兰生双手作筒状,大声的对着所有人道:
“今晚都别走,傅哥死里逃生,大家随我一起去景阳侯府,为傅哥庆祝。”
此言一出,立即引得所有人不满了。
有人嚷道:
“你当傅珣皓是什么万人迷呀?他是死是活我们又不关心。”
“对呀,凭什么强迫我们去庆祝?”
“好不容易上了一整天的课,我们还想回去休息呢!”
徐朗荣见抗议的声音多,立刻站出来沉声威胁道:“谁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日后在书居别想立足!”
香山书居向来禁止学生之间相互霸.凌。
所以才规定了每位学子,最多带两名侍从,防得就是势力大的学子带一群侍从,欺负那些势单力薄的。
但饶是如此,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霸.凌之事仍时有发生。
但那都是一对一,或者多对一。
张兰生和徐朗荣,不过区区两个人,却想霸.凌他们一群人?
脑子被驴踢了吧!
徐朗荣不威胁还好,话一出口,众学子们立刻群情激奋:
“呵,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兄弟们,干他!”
学子们叫嚣着,无视张兰生、徐朗荣极其侍从们的阻拦,大摇大摆踏出了学堂。
张兰生和徐朗荣二人,见道德绑架不成功,气得鼻子都歪了。
张兰生恨声道:“这群该死的家伙,竟敢无视我们!”
徐朗荣也气得一张俊脸漆黑,咬着牙道:“身为同窗,却连一丝情谊也不顾,真是薄情寡恩,没心没肺!”
就在二人满腔愤恨无处发泄时,槐轻羽走了过去,笑眯眯道:“我愿意跟你们一起去慰问傅小侯爷。”
看见他,张兰生和徐朗荣瞬间露出了复杂的眼神。
“你……”徐朗荣张了张唇,心情有些五味杂陈,勉为其难道,“唉,行吧。”
从前所有巴结傅哥的那些人,如今都对傅哥不闻不问。
谁曾想,反而是傅哥一直不愿搭理的这个槐轻羽,在傅哥被那些人疏远的时候,仍旧对傅哥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