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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阁下,请您跟我来。”
顾渊看了眼图克,道:“我先上去了。”
图克朝他眨眼,脸上表情暧昧。
顾渊跟随工作虫离开,图克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他今天本就不是为了拍卖雌奴而来,如今目的已达,便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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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奴交易行的拍卖会场在三楼,而自四楼往上,全部都是用来供雄虫过夜的。
按照雌奴交易行为不同家世背景以及等级的雄虫定下的规则,工作虫将顾渊带到了顶层最为豪华且舒适的房间。
自交易达成,顾渊从帐户划走三百万星币到雌奴交易行的帐户时,他所拍下的雌奴便被带进了房内。
顾渊在房门口停下。
工作虫刷卡打开房门,然后将房卡递到了顾渊的手上。
“阁下,里面这位是个军虫,为了确保您的安全,并没有像以前的雌奴那样解开身上的束缚,请您见谅。”
“当然了,所有的束缚都输入了密码。”
“密码是今天的日期。”
顾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工作虫识相的后退两步离开。
“祝您今夜愉快。”
顾渊推门进入,反手关门,然后打开了门口的灯。
昏黄暧昧的灯光萦绕在整个房间中,顾渊甚至还听到了微弱但不可忽视的缠绵的曲调。
离开门口穿过一排排宽大舒适的沙发,顾渊来到卧室最里面。
清晰有节奏的脚步声,一下下敲打在雌奴的心头。
他想要轻微的挪动身体,但无济于事,除了弄出些锁链的响动,给本就暧昧的氛围更增添几分,别无他用。
咕咚。
顾渊听到了自己吞咽的声音。
他就站在距离床铺三步远的地方。
柔软的床铺上跪着一个雌奴。
雌奴的双眼被黑色皮质的物体蒙住,脖颈处戴着项圈,项圈下挂着锁链,锁链一路延伸到大腿处的皮带上。他的大腿和小腿交迭被黑色的皮带绑在一起,皮带勒的很紧,又和脖子上项圈之间的锁链过短,使得他跪在床上时没有办法抬头,只能佝偻着脊背头部向下。大腿上皮带的锁链又顺势连接上了雌奴被反剪在背后,同样绑着皮带的手腕上。
同时,雌奴的双脚脚腕处套着黑色的皮带,两个脚的皮带之间被一根银製的铁棍连接,这又让他不得不维持着张开双腿的动作。
甚至,雌奴还被绑上了阻止他说话的口球,一些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脖子,没入到项圈之下,而那根绑带的扣子则一直到雌奴的后脑杓,隐没在雌奴银白的发丝之下。
雌奴古铜色的皮肤上虽然还留有被鞭打和划伤的痕迹,但不至于像几个小时前在笼子中见过的那样狼狈。
显然是因为被拍卖了出去,工作虫将他里里外外的清洗了一遍。
顾渊注意到,雌奴撅着的屁股处红肿着。
这何止是加了些束缚。
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限制了雌奴的行动。
如若今晚拍下雌奴的是别的雄虫,肯定只需要轻轻将雌奴推到在床上,就着浑身赤/裸又一身束缚的样子,大开大合的直接做下去。
尽管雌奴交易行在雌奴被拍卖之前不会让他们真的被虫使用,但一些小玩意儿还是有可能被用到的。
顾渊有些心疼,但更多的居然是莫须有的邪念。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了床边,在柔软的床上坐下,努力让自己平静。
艰难跪在床上的雌奴立刻呼吸加重。
他似乎以为自己将要遭遇惨烈的对待。
不,应该说如果不是顾渊穿到了这里。
他肯定是要在今夜,遭遇到不可想象的对待。
原主的名声整个主星都臭名远扬,即便迟鸣是军雌,平时不怎么关注八卦,也难免会因为隔三差五就因恶名而在星网上刷一遍名字的频率,而对“顾渊”这个名字熟知。
不久前,主持虫三锤敲定,整个会场不论是等待着被某个虫买走的雌奴,还是参加拍卖会的雄虫,亦或是雌奴交易行里的工作虫,都清清楚楚的听到。
顾渊,花了三百万星币,买下了迟鸣。
顾渊没有继续动作。
他在给迟鸣适应的时间。
雌虫维持着动作,他能感觉到雄虫停了下来,他不知道雄虫要怎么做。
他听说过顾渊的名字,每一次都紧跟着不太好的新闻。
从被瓦特曼家族的雄虫从第二军团带走,迟鸣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想过,自己会无法走出瓦特曼家族的地牢,也想过什秋会在从其他星球回来后,只能接回自己的尸体。
他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被送到雌奴交易行,遭受非虫的对待,日复一日的被一些他羞于启齿的道具使用着那处,直到在拍卖会上被臭名昭着的顾渊买下。
也许真的就
', ' ')('像图克所说,就连虫神也抛弃了他。
迟鸣晃了晃身体,锁链发出巨大的动静。
他一个不稳,将自己摔倒在柔软的被褥中,侧躺在了床上。
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想要直起脊背。
哪怕这真的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想要有尊严的离开。
迟鸣闭上了眼睛。
他在等待雄虫给予他最后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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