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族,却是博大精深的历史隽永。
他们不得不承认,剽窃来的,终究抵不过岁月的考验。
宇野牵引着她的手搁了笔。在等待墨迹风干的时候,转过了她的身子。手掌扶着她的腰轻轻一用力,她就坐到了书桌上,窄小的裙角让她动作僵硬,生怕稍稍用力,一条袍子就毁在自己手上。
可是宇野淳一显然是不在乎的,黝黑的手扶着她的大腿之上,在她呆楞的当口,猛地一撕,细碎的衣料应声而破,没有给她惊诧的时间,他已把她压倒在书桌上,猛烈的动作让一边晾着的宣纸轻扬了起来,一飞,就摇摇dàngdàng地落到了地上,宇野抽出她的发卡,一头的黑发披散而下,流泻在桌沿,直直地垂到地上,随着他猛烈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dàng,她就像个破碎的娃娃,手掌如何地攥紧,却依旧阻拦不了紧闭的口中缓缓地发出呜咽,先是低低地呢喃,渐渐变作无法抑制的喊叫,最终,她的头倒仰,身下的冲撞让她感觉自己的内脏全部挤作了一团,堵在喉间,她无法闭眼,倒冲的脑血让她格外清醒。
桌子已经在宇野狂猛的动作中吱吱呀呀地叫嚷起来,随着动作的加快,那声音像凿子一样一下下地剜着她的心窝。
繁锦不堪重负地喘息,扭动身体来减轻自己的痛苦,直直地就望见了前方衣架上那悬挂着的qiāng囊,那根冷硬的金属管子露在外面,没有恐惧,竟感觉格外妖娆!……
宇野淳一走了,留下了山本陪侍在她身旁,她再清楚不过他的存在代表的是什么,可是她不在意,就算没有山本,她的周遭也是遍布眼线,自己的祖国,俨然成了这帮野兽的领土,那些怯弱的,虚假的,莫不是伺机等待着献媚的机会,就算她如何的逃,终是逃脱不了他的掌控。
所幸金壁辉也跟着宇野去了天津,短短的几日相处,她再迟钝也觉察到了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她眼中,除了女儿的娇媚,还有那一般女子不会有的雄心壮志,甚至,一点也不输于男子。
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女人,在这血腥的乱世,上天赋予了她过人的容貌。到底是恩赐亦或者讽刺,她无从得知,只知道,她们不过也是这茫茫尘世中微不足道的浮萍,不管是迎风摇曳,还是逆风而行,等待她们的从来都不是平坦的道路。
繁锦这几日格外谨慎,想必宇野离开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他那里,那么,他会怎么做,怎么来实践他对自己的承诺?没有宇野在的日子,她几乎足不出户,更无从得知他的任何信息,目所能及只是山本这几日似乎忽然繁忙了起来,常常见不到人影,自然也没有像前几日那样寸步不离地监视着她。
这并不是好消息,这群禽兽忙碌起来的理由,从来就只有一个,不知道又是谁正被他们残害着。
而她能做的,仅仅也只是同情。
已快进入春季,空气中还残留着潮湿的寒意,繁锦却习惯了在一个人的夜晚打开西角的露台,尽管灌进来的夜风凉人,却能让她难得地感觉到丝丝自由的气息,没有监视,没有围堵,是随心所yu的自由的味道。
宇野淳一不是每个晚上都呆在她的身边,他当然还有其他的女人。她或许特别,但绝不会是唯一,她深深地明白,在宇野这个满是杀戮的男人生命中,女人向来只是可有可无的调剂品,征服中国女人同样让他感到战争的快感。他说过,征服一个国家,首先要践踏他们国人的尊严,他要所有的人都匍匐在他们大日本帝国脚下。何等狂妄,何等疯狂。
其实,有时候繁锦会想,一群只能靠战争和掠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人,何尝不是悲哀。他们泯灭了仅存的人xing,只留下血腥的兽xing。连人都算不上。
更重要的,再凶猛的野兽也有被驯服的一天,终究是逃脱不了因果循环。
而她只是个女子,一个只想平平淡淡过下去的女子,她无法知晓声明大义,更肩负不起国仇家恨。她要得也仅仅是家人的平安,别无所求,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