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邹麟过得很不开心,因为已经有两个星期,冯荆楠都没怎么理会过他了,再加上这次班主任分了座位,她就坐在对着讲台的第二排,而他还是坐在最后一排,只能久久凝视着她的背影。
曾有几次,邹麟厚脸皮地拿着试卷凑到她面前,故意问一些她会做的基础题,但是她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说老师上课时已经讲过了,说我不会做,说你同桌也是学霸,你去问他吧,等等。
每听一次,邹麟都会觉得很心塞,但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承受住心中那份艰辛的冷落与痛苦,眼巴巴地凑上来,不理会班上同学们看热闹时发出的戏谑声音。
可能是冯荆楠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吧,一下课或者是放学后故意和吴君霞、张墨秋她们待在一起,让他没有勇气过来和她讲话。
其实,邹麟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疏远他,不就是醉酒时亲了她一下嘛,至于吗!再则,她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怎么突然就这样呢?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她应该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所以她故意用这种方式膈应自己,好消磨掉他的所有耐心,让他对她失去兴趣。
呵,这可真是一种幼稚的方式,如果喜欢一个人能受意愿控制的吧,感情的世界就简单很多了。
难道他的喜欢对她而言真的很难堪吗?为什么她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呢!哪怕是一句拒绝的话也好,他都希望从她嘴里听到,而不是以现在这种逃避疏远的方式对待他。
后来,在晚自习放学后,他曾偷偷地跟在她身后,希望能和她搭上话,可是她还是那样,理都不理自己。
他曾看见好多次她主动进入邻居的家,一待就待几十分钟,还有就是在周末的时候,她喜欢去花店买一束芬芳扑鼻的鲜花,然后面露微笑,捧着花束进入那邻居的家中。
夜晚的雪花顺着凛冽肆虐的冷风,从无边无际天空中簌簌而下,缓缓飘落在他冰冷的发丝上,粘黏在他的睫毛上,停留在他冻僵的身体上,而他就站在楼下,目光灼灼而悲伤地望着楼上透露出来的几缕昏黄的光线。
即使灯光是温暖的颜色,但还是透不进他那颗冰冷的早已四分五裂的内心。
说起来有点搞笑,因为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曾被小区保安当成小偷或是跟踪狂而被抓过,他费尽口舌,解释了很久,他们才放过他。
他觉得自己是个受虐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不然怎么会甘愿受虐呢!
他心里难受极了,就渐渐的不去上课,整日间和之前的一些猪朋狗友流连于一些游戏厅、ktv或酒吧里。
在某个ktv里,他曾听过一首歌,觉得很好听,很符合他的心境,就渐渐哼唱了起来:
想得比你多,
原来难忘你只得我,
得不出结果为何沉迷你的折磨,
很努力忘记你,
始终见你大街窄巷里的穿梭,
贪恋得你么,
重重围墙我跨不过,
加多一个锁,
长时期围困拖垮我,
是否糟蹋我感觉方好过,
难道对你连场苦恋也是错,
习惯独个分享这每幕戏,
就算对手再变风景再转当主角也是你,
是你的阴影不会死是我依苦沉没天地,
人人路过像你但你是你,
和你却比都不要比,
早讲清说楚为何仍然要追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