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冯荆楠也被他们吵醒了。
她揉揉自己的惺忪睡眼,顿感心烦意乱:“烦死了,你们能不能别吵!”
辰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小楠,吵醒你了!”
燕书霈走过去坐到她的床边,用手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冯荆楠直接侧过脸:“我没事!”她有些口渴,就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辰恕看出来她口渴了,就倒了杯水,递送到她的唇边:“给!”
冯荆楠抿了几大口,才对他说了声谢谢。
见此,燕书霈冷哼一声:“呵,就会献殷勤!”
辰恕微微一笑:“比不上某些人连照顾人都不会!”
燕书霈眸色一沉:“你在说谁呢!”
冯荆楠闭上眼睛,用手揉了揉突突疼的太阳穴,胸口也有些沉闷:“你们能不能出去,在外面吵!”
此言一出,他们立即就噤声了。
在C国待了几日,几人很顺利的通过了海关的审查,就回国了。
社会上把吸毒人员比喻成掉进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冯荆楠又听说刚进戒毒所的人情绪非常过激,一时难以平静,有些担心古兴禹,想去看望他,就去了戒毒所。
冯荆楠站在戒毒所的大铁门前,看着旁边围墙上贴着的“珍爱生命,远离毒品”的横幅,心中有些悲凉。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在这之前,冯荆楠觉得戒毒所是既是医院又是监狱的存在,毕竟戒毒所里除了有需要进行戒除毒瘾的治疗,还会对戒毒人员进行管制,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
然而,当冯荆楠亲自走进戒毒所时,却发现那里与自己的想象有所不同。
一张张厚实的围墙和坚实的铁窗围困着戒毒人员,那里没有病床,很少有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只有沙盘心理诊疗,心理宣泄室,有助睡眠的床,测试戒毒人员毒瘾的仪器等等。
冯荆楠去了脱毒区,走到燕书霈所在房间的铁窗外,跟里面的他打招呼:“好久不见,禹哥,你还好吗?”
古兴禹的头发剃成光头,眼神有点呆滞,却也微微抬眸看她:“我还好……”说着,他就走到窗边。
在他过来时,冯荆楠注意到他手臂上起了大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手背上有很多插针管的孔子,也发现他整个人比之前瘦了许多。
顿时,冯荆楠眸光一变,心里有些复杂。
“你瘦了!”
古兴禹尽可能的柔和了脸色:“进来这里的怎么可能不瘦!”
“辛苦你了!”
古兴禹摇摇头:“对不起……”
冯荆楠不解地抬头问他:“为什么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