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官如意什么话都如鲠在喉,本来被两个男人夹在怀里肆意玩弄就已经让她羞耻不堪,而即便被盛景风挡在面前,她依然能感受到鹿青涯悲伤愤怒眼神。
他们两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恬不知耻的伤害小师弟?
有些事儿不说出来是个结,但是摊开来看又是一道疤……
然而盛景风的手指已经分开了她的玉门,顶入了她的花穴,修长的指腹顺着她柔嫩温软的内壁,来回捣弄,而另外一只手则捏着她那雪顶上的红梅,肆意揉搓,而她敏感细嫩的脖颈和耳垂又被宿星河温热的唇舌吮吸吻咬,麻酥的快感来得如疾风骤雨一般,顷刻将她席卷,她禁不住张开小嘴发出了一声妩媚婉转的呻吟。
而随着她情难自禁的阵阵娇吟,盛景风的手指愈来愈粗鲁和放肆。
上官如意在宿星河怀抱之中,檀口微张,酥胸轻颤的娇媚模样,让他欲火更盛,那娇嫩鲜艳的花瓣在他的手指的抽动之下,已经绚烂糜丽的绽放开来,大量晶莹甜腻的汁水急不可耐的从花径深处涌出,打湿了她柔嫩白皙的腿心,顺着她修长的美腿流下。
盛景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架起上官如意的另外一条腿,将自己那早就昂首挺胸的分身,对准那蜜水横流的花穴狠狠的顶了进去。
上官如意的上半身就被宿星河这样抱着,下半身就被盛景风这样托着,她的身子悬了空,失重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紧张,花穴骤然缩紧,让盛景风入了巷以后便寸步难移。
“上官如意,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夹得我疼死了……”盛景风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着,一边把她的双腿又架高了一些,拿出了劈山造路的劲儿和愚公移山的心,肉茎稍微退出一些,再猛地往里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