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儿因为痛怕,性器尚未勃起,但他毕竟敏感,唐武只是稍稍拨弄,孽根已经抬头。唐武嘲讽的笑道:“当真骚货,离不开男人的大屌。所以你才耐不住长途寂寞勾引老子又勾引那犬戎狗!对了,老子都忘了,那日几个士兵怕不是对你下药,是你主动勾引,却叫老子坏事了吧!”
从他前头几句话开始,便犹如重击,捶在陆郎儿心口。他张嘴,竟然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对!他说的的确没错,人人皆能操他。那本不该用来做性具的器官早就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阳具,吞过多少精液。那紧窄的肠穴如今无论吞人怎样的肉棒都会兴高采烈的一一抚慰,直到它们在里面射出精华。就算他再怎么挣扎,肉体最是诚实。就像现在,心如刀割,肠穴却开始有淫液缓缓渗出。
他敏感反应,唐武最是清楚。手已经从被自己摸硬的深粉色肉棒上挪开,径直滑过会阴停在有些湿润的肛门入口。
“看!迫不及待了?”唐武残酷的笑了。同时将两根手指狠狠刺入其中。
随着异物入侵体内,陆郎儿便觉得心口有什么被戳破了,喉咙口甜辣难忍,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唐武朝里探去,又热又湿,他欲再用言语羞辱,却见身下人面色如纸,银牙死咬住下唇,甚至溢出血珠却没有再哼一声。他双目圆睁,却明显失了焦距,只有泪珠不断滚下,弄湿了枕头。
瞧着他失神的模样,唐武胸口一酸,酒气竟自己压下去不少,酝酿好的难听话也被吞了回去。他忽然想起密林前他奋然的一推,那时决绝的身影至今依旧历历在目。
那时,他似乎与自己说过什么,只是事隔许久,脑海里只留下只字片语,大约是:“我欠你的,现在还你!”
他欠我什么?唐武一时怔怔,再朝前去想,又到了那次生死离别的瞬间。
他意识迷离,浑身肿痛,鲜血蒙住双眼,呼吸里都是腥气,耳边嗡嗡作响,差不多已经昏死过去。这时有人将一个坚硬的物体硬塞入手中,拼命覆在耳边轻轻低语了一句话。只有那句话,他永远无法忘怀。
他说:“求你!活下去!”
“活下去”这三个字看似最为平淡无奇,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时候苦苦挣扎的不过是为了这卑微的期望。
想到这里,他深深叹息,从滚热的肠道里抽出手指。又异常温柔的摸了摸陆郎儿冰冷的脸颊,擦去他止不住的泪水。
他一语不发,用粗糙的指腹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磨蹭了许久,终于起身,解开了绑在他胳膊上的绳条。
白玉色的胳膊被绳子勒得红肿,有几处蹭破了皮,渗出血丝,看着心惊。唐武垂目道:“我去取些药酒给你。”
正欲转身,忽然腰部被人从后面抱住,唐武皱眉,刚要说话,忽然听得身后的人嘶哑着喉咙道:“你干我吧!”
“什么?”唐武以外自己听错了,不禁出声问道。
“你干我!随便操我,把我玩坏也好,怎样都行,只要你觉得高兴。过了今夜,就当我们从未相识过!”身后声音虚弱,却又冷静,苍白的手指开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带。
“你说什么?”唐武又炸毛,猛然跃起,揪住陆郎儿的头发,逼他四目相对道:“想摆脱老子?没那么容易!”说罢他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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