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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一片昏沉,身体则是与之相反的燥热。听不清自己嘴中的破碎话语。
你想要的是什么?
无尽的欲望与快感穿刺进他的身体,痛苦的丝线把他的身体裹紧。从大脑深处被封闭的记忆被混杂着痛苦的快乐搅动起来,让他翻着白眼,在大脑剧烈的抽痛中第一次达到高潮。
放过我……好痛…好痛……!
意图绻缩的身体被粗暴地按平伸开,身上的人再一次毫无怜悯之情地把痛苦抽送进了他的体内、他的生殖腔、他的灵魂深处。
为什么……明明我们是……为什么要……
西…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不满足于仅仅肏弄,低吼一声,便如野兽一般癫狂地在他身上撕咬。印痕、肌肤、头发,每一处都最终被印满了红痕与青紫。力气与意识在基因的混乱躁动里渐渐溃散,介西里死死瞪着眼睛,在最后一刻被扯着头发强行向后弯弓,在那人满足地把浓液灌满他的生殖腔之后,昏厥过去。
但噩梦却仍未结束。精力还未消耗完的那人又沉迷在他身体里,食髓知味地将粗大的阴茎塞进他身体中急速抽动。捏住介西里身体的双手稍不留神,便留下了深深的指痕,让介西里恐惧里醒来。
停下……再继续下去,我一定会死--!
那人却完全失去了理智,只一味沉溺在性爱与吞噬的快感里。被咬住后颈不断吸吮的那一瞬,介西里头脑里一阵升天般的空白。
…我不叫那路斯,我的真名是……
…我无法理解你的所谓报恩,你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随时能扔的实验品而已。
…如果有一天,你心中的所谓道德与你的最高私欲冲突,你会怎么选择?
“——!”
心底有一个名字几欲冲破自己的喉咙。介西里从床上弹起来,大汗淋漓地喘着气,喉结处一阵不自然的收缩。
“做…做噩梦了吗?”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脸,却禁不住交叠起床单里的双腿,藏起自己潮湿的下身。
虽然想不起来,但他心里模糊察觉得到刚刚做的梦境描述了什么。他打开房间的灯,去厨房倒了杯水平复心情,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那路斯的真名是什么?
“他的真名不就是这个吗……”介西里疑惑地咕哝了一句,便开始咕嘟咕嘟地灌水。解了口渴,便去又洗了个澡换衣服。之后,便擦着头发走到星网链接装置面前。
解离走之前,他把芯片里的东西录进去之后就销毁了证据,还没来得及进去看看。现在时间充裕了,他却有点“近乡情更怯”,大脑一抽一抽地钝疼着。
他小小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坐在装置旁边,一边安静地按脑袋,一边又开始复盘这两天的事,暗自思考究竟是谁在搞鬼。
当时是篮球友谊赛主场的庆功派对……盛了一些简单的肉类、拿了一杯度数很低的蓝夜酒……然后希德里安找了过来,就一起躲到阳台进餐……吃完之后似乎就出事了?
事后复盘的时候总会觉得处处是疑点,梳理了两遍,介西里仍旧百思不得其解。
“饭菜、酒、空气甚至帘子都有可能有问题,但究竟是谁下了药?”介西里纳闷,“我平常也没得罪过谁,难不成是希德里安的仇人…但平常看来也没有。难不成是云流军校里的人做的?但为了什么?……”
不会只是个意外吧?
这个想法让介西里一阵恶寒,宁愿相信是有人在搞鬼,他也绝对不愿意相信是因为自己运气太差。
总之,明天再找希德里安问一问,至于隐瞒Messisa身份的说辞……
介西里的头忽然又开始剧烈地抽痛。这次,他终于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的身体正在进行全面的退化的表现。
不知道这次又要降到多少。他苦笑着。
想起马上就要开始的塞德斯杯联邦机甲星网联赛,他崩溃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脸,最后决定先继续睡,让自己的身体充分地退化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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