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鉴定,受害者体内含有多人精液,被告陈霖确在其中……轮奸罪名成立,判处无期徒刑,择日执行。”
“法官先生,我是自愿的!我和陈霖是恋人,我们不是强迫。”冬零大喊,他罕见失态。
法官摇了摇头,很怜悯的看冬零。原告律师微微一笑,看似严谨的问,“这么说,冬零先生是自愿和多人发生关系的喽?”
现场窃窃私语,都惋惜的瞧着受害者,认定他得了斯德哥尔摩。
陈霖站在被告席上,脸色煞白,眼里射出仇恨的光火,死死瞪着旁听席。那里坐着一切的始作俑者。
肖少轻蔑的扫他一眼。
管家大声否认,“不,是他们绑架我的爱人,轮奸了我。陈霖也是受害者!”
“看来您情绪很不稳定,也许该看看心理医生。我知道这对你打击很大,谁也不会信恋人带人轮奸自己,但证据确凿,聊天记录甚至视频都在,我想不会有哪个受害者愿意和施暴者一起强奸自己妻子的吧。你得接受现实。”
冰冷的铁栅栏阻隔了两人,他们只最后远远见了一面,陈霖被人架着,不住回头。
房子退了,行李丢了,他不在他身边,冬零该怎么办?
担忧的心情浓烈,一度压下恨意,他恨不得飞奔回去拥抱恋人,为他遮风挡雨。可终究只能被迫分开。
再相见时已过了段时间,坐在监狱的会见室,壮硕挺拔的狱警警惕的盯着他,目光极具压迫感。
陈霖握着冬零的手,细细观察他。瘦了,憔悴了,面庞都笼罩一层忧郁,可还是那么好看。身上穿着与以往不同,不再是低调的燕尾服或西装,而是休闲的红色高领衬衣,上面别着精致大方的胸针,下方简单的黑色长裤,看起来不似普通货色。这一身显得冬零艳丽又奢华,像精心培育的艺术品。
陈霖心里隐隐有不好的猜测,他不愿去想,紧紧和冬零十指相扣,愧疚又痛苦。很多忏悔的话到了嘴边,却没等他说,就被冬零打断。
管家脉脉的看着主人,低声说,“我没有报警,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立了案。主人,我一定救你出去。”他手空滑过陈霖脸上的淤伤,嘴角的青紫,叹了口气。
“我没事,不要勉强自己,冬零。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最后连容身之处都没留给你,都是我。”他哽咽,把头抵在冬零手上。
他的爱人包容的摸着他的头,没有一句抱怨。
他受了多大的苦啊!要是他再强一点,能打一点多好。要是他再谨慎一点,聪明一点多好……要是他当初没有多管闲事多好。
是他对不起爱人,对不起冬零。
想杀人,想把他们都杀了。
但不行,他做不到,他是个废物。
他还想陪在冬零身边,他还相信自己能沉冤得雪,他还希望把那些渣滓都绳之以法。
不行。
他脑中狂想,掌中的手渐渐抽走,他一把抓住他手腕,惶急的看向爱人。
冬零无奈的看着他,“时间到了。”
他松开手,门关上了,他愣愣的看着爱人离去的方向,眼也不眨。
狱警推搡着他回房间,他一个趔俎倒在地上,被狱霸毒打的伤口阵阵作痛。
一个黑色盒子被扔到他怀里,狠狠砸了下肚子,他蜷缩起来,听到狱警冷漠的声音,“有人给你的。”
谁有这个能量往监狱送东西呢?
陈霖僵着手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台小型放映机和一盘碟片。黑色的碳素字迹留在光碟上,耀武扬威,“给你看个好玩的。”
不详的预感越演越烈。
冬零出了监狱大门,坐上门口红色的跑车,价值三千万的超跑外型猖狂,衬得驾驶者无表情的面容越发严肃。
他坐了会儿,手机便响起视频来电的铃声,冬零毫不惊讶的接通,里面传出暗含威严的男声,“见你前主人去了?”
冬零没有反驳,应了一声。
“小骚狗真是不乖,之前教过你怎么回答吧?”
冬零顿了顿,“回主人,小骚狗去看前主人了。”
“是下面痒了找前主人止痒吗?”那边的男声故意问。
冬零适时露出隐忍羞耻的神色,“不是,主人操的小骚狗很爽,小骚狗只想找主人解痒。”
那边呼吸重了一下,低笑着夸奖,“真乖,那个软蛋根本满足不了你这骚狗,对吗?”
冬零抿了抿嘴,小声说,“……是的,他怎么能和主人比,主人太持久了,每次都操的小骚狗好爽。”
男人满意了,说,“小骚狗好听话,主人这就给你奖励,小狗狗想不想要奖励?”
“想。”
“那自己把衣服脱了。”
冬零把手机倚在窗上,解开上衣扣子,只见衣领遮挡下赫然一个项圈,华美繁复,下面坠着名牌,零。
“给主人看看骚乳头。”
隐秘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
', ' ')('小小的疙瘩。冬零敞着怀,把布满吻痕的胸膛挺起,挤着乳肉对着镜头,让男人能清晰看到自己红肿带着牙印的乳头。
“真色情啊,小骚狗是不是自己玩了?”显而易见的粗喘和窸窸窣窣的声响,冬零一下猜到对面在做什么。
他颤抖了声音,“没有,小骚狗没有玩。呜,主人,下面……”
“下面怎么了?”男子急促的问。
“下面流水了,小骚狗好想要。”
那边隐约骂了一声,接着命令他,“骚狗狗不乖,还不赶紧把骚肉棒露出来,主人这就好好管教你!”
“呜,主人帮我。”
陈霖木着脸打开放映机,小小的电视屏幕泛着惨淡的光,画面上出现两个人。
一个是大名鼎鼎的肖总,一个是优雅的绅士。似乎在对峙,气场分毫不让,却又不像,反有些奇妙的气氛。
“冬零先生来见我,是来找操的?”
这句话如同惊雷,把陈霖本就混沌的脑袋搅的更浑,他把耳朵怼在放映机上,嗡鸣的话音振聋发聩,“我让您操,您能放过陈霖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