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女上。”
沉林齐眉尾轻挑,他知道黎姿开始迷糊了,平时对于这类话题他问她都是闭口不言的,现在问是什么说什么,难怪今天撕她衣服让她在上面的时候她进状态比平时要快,原来是喜欢。说真的,他还挺期待她的下一个问题的回答。
……
还是陆鹿问,黎姿答。
陆鹿:“印象最难忘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黎姿指了指桶里的冰块:“凉。”
沉林齐眉毛微蹙,想起来了。
“真!”陆鹿想起季让还在,把到嘴边的牛逼咽进了肚子里,换成,“挺会玩哈。”
两位当事人,还有一个接收速度赛5G,只留下季让原地懵圈。
……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沉林齐打算抱黎姿回房间,黎姿不干,还要继续,他拿她没办法,随她闹。
就在陆鹿准备好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局面突然反转。
两人身份颠倒。
黎姿问陆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答大冒险,真心话这种东西问问黎姿还算有意思,问她,不如不问,要男人没男人,连一夜几次这种小问题她现在都没答案给她。
黎姿眼皮重得有点撑不开,好在还记得住他们的位置,她举着酒瓶,指了指陆鹿,随后又把瓶口转向季让,说:“蹭鼻子,三……三分钟吧。”说完就倒在了沉林齐肩上。
“你们玩,我抱她回房。”沉林齐说。
客厅只剩他们两人,电视屏幕投射的蓝紫渐变的光照在脸上,轮廓分明,蓝牙里的音乐《HowCan***》全景环绕,调子带着极致的试探,像是要教唆着人犯错似的,陆鹿根本不想蹭什么鼻子,只想亲他,可单方面的强烈只会让他躲得越狠,所以她忍住了。
“玩游戏还是喝酒?算了,你还是喝酒吧。”知道他可能不想,给了他后者的选项。
季让定眸,眼神像是焊死在她身上:“为什么不玩?”
“哦?”语调上扬,是陆鹿意料之外的答案。
他们都喝了酒,不少,当然,陆鹿更多,鼻尖相触的一刹周遭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除了音乐的怂恿,只留下不浅的呼吸,酒精混着自身好闻的香味钻进对方的鼻腔,暗自挑动着神经。
陆鹿开始蹭他的鼻尖,动作很轻,很轻,像羽毛轻刮,一点一点拨动他的心弦,她甚至闭上了眼睛,给人一种很享受的姿态。
换个角度,他们像接吻。
视野亮度不高,以及近似接吻的形态,季让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耳朵红了,呼出的气息都越发滚烫,不起眼的三分钟变得像三十分钟那般漫长。
不知道多久,音乐换了,她也停了。
陆鹿又开了瓶酒,她第一次喝酒如水,想分担燥热,却越喝越热,有点醉,却还不觉得过瘾。
“继续玩?”她说。
两个人,半对半的概率,关于他她想知道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凡事只要他敢。
季让没拒绝。
可运气不给力,陆鹿连输两局给他,她都选大冒险,但季让只要求她喝酒,似乎很想灌醉她,但又专门给她拿了杯子一杯一杯来,像是防止她喝醉。很奇怪。
第三局,季让的点数又比她大。
“选真心话吧,我想听。”
“你问。”陆鹿撑着半张脸,眼神迷离。
“喜欢我吗?”他的嗓音很低。
陆鹿轻轻笑了一声:“还不够明显吗?”
“我说现在。”
“喜欢。”她咬着字,“要是能睡到会更喜欢。”
陆鹿在他身上执着的最久的一件事就是能不能睡他,她喜欢他,也想睡他,不知觉中前者甚至超过了后者,只是她自己不清楚,明明他只问了她喜不喜欢的话,也知道自己如果对他的需求表现得越迫切就会让他像之前那样躲她,可她却还是固执的要告诉他自己的欲望,不明所以。
她自嘲般浅浅一笑,在他听来,很莫名。
陆鹿觉得自己真的醉了,但又不想让自己这么醉过去,她起身准备去冰箱里拿点冰块嚼,好让自己暂时地清醒,以维持这鲜少的独处。
可有人不想。
季让攥住她的手腕,重心不稳,陆鹿直接跌坐回去,还顺势被一道力带偏,稳稳圈进了臂弯里。
没给她斥责的机会,熟悉的气息以一种似曾相识的姿势朝她袭来,将她侵灭。
这次是真的在接吻。
——————
猫有话说:喜报喜报喜报!要dododododododooooooi啦!!!
猫猫os:这小子酒量不咋地,心里憋着心思地想法设法让宝贝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