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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宁突然回来,他还是很意外的。虽然这条信息在当地头条“秦谢两家联姻”的衬托下显得没什么热度,可谢秋白还是有点在意。
可爱的小猫舔了一会他,好像突然失去兴趣般甩了甩尾巴就跳下了床,而一直都很喜欢宠物的谢秋白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看过去。
以前他也很想养宠物,可陈昕不准他养,说家里要干干净净的,养了猫都是毛,还指桑骂槐地说,家里已经有个多余的了,不需要再有一个。
谢秋白年纪虽然小,但那些话他都听得懂,甚至连父亲尴尬却只是歉意看过来的目光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在家里默不吭声的习惯,能少和二姨接触就少接触,基本就是逆来顺受。家里的产业他是没办法夺回来了,其实他也对那些不感兴趣。如果妈妈还活着的话,一定也只会希望他快快乐乐的生活。
所以谢秋白虽然看似乖巧听话,任人拿捏,他失去了很多本应该属于他的东西和感情,但心灵却没有因此而变得阴暗,单是看他那双清澈的眸子,就知道他是一个非常纯粹的人。
就如同此刻,他揉着酸软的腰,像个孩子似的忍不住跟着那只小猫走出去,下了楼,然后看到客厅里放了一束非常艳丽漂亮的玫瑰花束。
谢秋白呆了呆,还没来得及多想,厨房那边就走出来一个慈眉善目的人,眯着眼睛朝他笑,“谢先生,您醒了啊,那我替您准备早餐。”
这是昨天就在家门口迎接自己的老管家,谢秋白礼貌地点了点头,“辛苦了……对了,这个花是……?”
“唔,这个应该是昨天晚上先生买回来的,应该是送给您的吧。”
“送我的?”谢秋白有些惊讶,他眨了眨眼,“他已经去公司了吗?”
“是的,先生吩咐我不要打扰您,让您多睡一会。”
短暂的沟通之后,管家进了厨房,而谢秋白则走过去盯着那束玫瑰花认真地看。小白也顺势跳上了客厅的茶几,用鼻尖嗅了嗅花香后喵喵叫了两声。
真好啊。谢秋白在内心感叹了一句。
能每天见到他,能睡在主卧,能叫他老公,还能收到玫瑰花……和他之前在脑海里想象过的冷淡处理简直是天壤之别。
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可谢秋白的内心,却因为这些太过甜蜜的给予而惴惴不安起来——有过这么美好的回忆,他会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沉湎下去?
随时都可能会失去秦衍的事实让他即使浸在了蜜糖罐子里,却也还是品尝到一丝丝的苦涩。
吃了早餐,他跟着管家一起喂了小白,还用梳毛器给小白撸下来很多的毛,再找来一个小罐子把梳下来的白毛全都塞进去收集起来。坐在落地窗面前和猫咪玩耍的人在阳光底下看着非常漂亮,尤其是当他的双眸和布偶那如星空的湛蓝眼睛对视时,更是如同一泓清澈的湖水。
玩了一会,等到猫咪和人都累了的时候,谢秋白抱着小白回到了它的小窝里,还将它的玩具老鼠放在爪子旁边让它抱着。管家在旁边见他也玩累了,于是问他要不要去看看画室。
谢秋白有些怔,“画室?”
“您画画的东西都已经被放置好了,先生将顶楼一件房间留给您做了画室,那里采光非常好。”
谢秋白没想到自己的事会被秦衍如此放在心上,最主要是他也没有提过。去到了顶楼进了画室,他便被里面精心的设计和摆放惊住了。作为一个根本不起眼的刚刚起步的画家,他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间漂亮的画室。
之前在谢家,别说画室了,就连卧室都被安排在了最小最阴暗的那一间。最让他惊讶的,那些他自己也比较满意的画作都裱起来,挂在了精致漂亮的画框里,好像在安静地诉说着秦衍对他的倾心相对。
没有人对谢秋白这样好过,他也没有被人这样细心地对待过,而这样的好来得更是在意料之外,让谢秋白原本平静的内心多了几丝惶然失措。
对方塞给他的所有,被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只能不安地享受着,没办法做到心安理得。
到了快要午饭的时间,他趴在顶楼画室的落地窗那里眼巴巴地看着这别墅的入口,小白似乎对他的行为很感兴趣,于是也这样跟他一样趴在了落地窗那,只不过小白一直在疏离自己的毛,舔了前爪又抱着后爪。
直到一辆黑色的车似乎在门口停了起来,谢秋白立刻跳了起来,把小白吓得一个激灵立马跑没了影。谢秋白急急往楼下跑,到了客厅气喘吁吁,结果站在玄关那里的人却不是秦衍。
秦黎对着他笑,似乎已经把他看穿了,“谢先生,你可以慢点下来的。”
谢秋白还有些喘,开口时语气依然带着点焦急,“他不回来吃饭吗?”
“秦总让我来接您一起吃饭。”
上了车,谢秋白正襟危坐,透过后视镜看着前面开车的秦黎,“他今天一直在公司吗?”
谢秋白在秦黎面前一直都用“
', ' ')('他”来称呼秦衍,就好像那个名字不能随便从他的嘴里说出似的。秦黎已经习惯了,于是笑了笑,温和地道,“秦总今天去了一趟机场,从机场那边回来就立刻让我来接您了。”
机场……
谢秋白垂下了眸子,轻轻嗯了一声,神色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淡淡的。
到了公司,穿得十分休闲的谢秋白立刻吸引住了他人的目光,这让谢秋白有了一瞬间的慌神,但他还是走得很稳很静,只不过那强装的淡然在看到秦衍的一瞬间就破了功。
办公室那么大,他朝着转过身来的男人跑过去,像个小球似的撞到他怀里。
秦衍失笑地牢牢抱住他,“怎么这么着急?”
秦黎站在门口也忍不住低笑,“夫人怕是被公司员工的眼神吓到了,所以才跑得这么快。”
“哦,是么?”秦衍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谢秋白却又将脑袋往他的怀里埋了埋。
等到秦黎退出去,关上了门,他才拍拍谢秋白的后背,优雅低沉的嗓音满是宠溺,“好了好了,秦夫人可以抬起头了。”
被这样称呼,让谢秋白有些害羞,他抬起脑袋时一双眼睛就好像是星子般璀璨,“我想你。”
直白的情话出自那柔软的唇瓣,听上去非常动人。
秦衍将他抱紧了些,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昨晚才弄得那么累,今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谢秋白下意识夹紧了屁股,有些局促地低声喃喃,“没有坏掉……”
没有坏掉……
秦衍只觉得这四个字简简单单就勾起了他的欲火,让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家的小媳妇是怎么样被操得腿都合不拢,哭着喘着求他轻点,不要把他操坏的。
只是想一想而已,他嗓子都喑哑了下来,“没有坏掉,那是不是还可以接着用?”
放在谢秋白下巴上的手指捏玩着他,酥麻的感觉顺着之间传达过来,再像电流似的穿透全身。
谢秋白整个人都忍不住颤了颤,可他却没有躲也不逃避不求饶,下一个动作竟然是抬起手将自己的衣领口慢慢解开。
秦衍没想到他会这么乖,却还是先扣住了他的手腕,低声开口时带着点警告,“宝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谢秋白猫儿般的眸子朝他认真地看过来,接着点了点头。
秦衍呼吸变沉了,又问了一句,“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一旦开始就不会停,这样你也愿意?”
又点了点头。
“在办公室,也愿意?”
谢秋白这次不点头了,干脆地继续开始脱衣服。
秦衍这下不问了,目光如火般落在面前的人身上,直到谢秋白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便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办公桌上。
怀里的人轻盈地有些过分,秦衍亲了亲他的额发,“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
“呜……”赤裸的肌肤被那冰凉的办公桌激得颤了颤,谢秋白的手不由自主搂住了男人的颈子,倒是秦衍捧着他的屁股笑了笑,“宝贝,腿环上我的腰。”
谢秋白脱衣服倒是眼睛不眨,可被放在桌子上后却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道大餐,一时有些愣神。
秦衍见他傻傻地看着自己,轻笑一声抓住他纤细的脚踝架高,将他双腿大大分开,那柔韧性极佳的身躯瞬间呈现出诱人的姿态,小巧的性器以及昨夜才吃过他性器的粉嫩阴阜都一览无余,秦衍目光炙热,情不自禁伸手去摸他的腿心,哑声低问,“都还没消肿就急着来找肏?是太想我了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穿透性的磁性,落在谢秋白的心脏上激起了甜美的涟漪,谢秋白的眼尾都有些泛红,呜咽一声后发出甜腻的低吟,“因为你说、你说接我来吃饭……呜啊……”
一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揉着他内里的柔软,刺激得他全身发麻,谢秋白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下一秒却捂住了自己嘴,生怕自己的淫叫会被办公室外面的其他人听到。
“吃饭?”秦衍的嗓音戏谑不已,“我说的是真正的吃饭,你以为我接你来办公室,然后吃掉你吗?”
秦言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湿润的眼帘,“那也行,现在就吃掉你。”
桌子的高度非常适合他们现在的体位,秦衍硬热肿胀的性器在从那严谨的西装裤中释放出来后,立刻杀气腾腾如一把利刃对准了他的腿心,上面盘虬的青筋在日光底下显得非常狰狞,比昨天晚上还要看得更加清楚,甚至都能用肉眼看到那血脉鼓动的幅度。
谢秋白眼睛都直了,似乎害怕又似乎期待般咽了咽口水,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再次与秦衍对视时有些发红,“老公……”
秦衍低声笑了笑,“现在知道怕了?”
谢秋白摇摇头,男人却加重了语调,沉声道,“怕了没用了。一会记得自己捂住嘴,这里的隔音可不怎么好。”
谢秋白微微瞪大眼睛,可下一秒那根粗硕滚烫的肉棒便抵上他的逼口,狠狠贯穿了进来!
', ' ')('“呜呜呜呜!!!”才第一下,谢秋白就被肏得后仰了过去,受不了德连眼泪都飙了出来,可他第一个反应却是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于是原本淫乱的尖叫变成了呜呜咽咽的低哭,听上去让人更想蹂躏他。秦衍就更甚了,原本就深邃的眸子变得更加暗沉,毫不留情地将谢秋白两条细嫩的大腿掰得大开,再狠狠将自己的肉刃往最里面顶!
“呜呜呜!!”谢秋白双眼翻白,又痛又爽得连小腿都绷紧,甚至受不住地踢蹬了几下,又无力地软下去,只能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虚弱地摇晃着。
办公室那有着绝对重量的硕大办公桌都因为这样凶狠的操弄而发出不堪承受的声响,原本该因为其重量而稳稳着力的桌腿都在男人那有着绝对力量的抽插中移了位。
谢秋白才被他插了几十下,就已经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腿心泛红发麻,他的哭叫被堵在了喉咙里,含着眼泪慌乱地看着秦衍,似乎在无声地求饶,求着男人慢一点……不要那么狠……
可回应他的却只是秦衍温柔的一笑。
明明下身在做着那么淫靡那么凶狠的行为,可他的面容却丝毫不显露出一点点狰狞,反而保持着常日里的优雅从容,甚至还能用那么温和的姿态俯下身来轻轻啄他的嘴唇,哑声低笑,“宝贝,想让我轻一点?”
谢秋白含着眼泪胡乱地点头。
可秦衍却只是咬了咬他的耳垂,“不行,就要又深又重地操你。”
话音落下就是一顿狠操,砰砰砰干得桌子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谢秋白惊慌地瞪大了眼睛,泪水顺着他的眼尾流出来,他受不了了,伸出一只手可怜巴巴地去推男人那坚硬的腹肌,却根本无济于事。
到后来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哭喘着小声求饶,“老公、老公轻点……啊啊啊……会被听到……会被听到的…呜…不要…”
男人粗喘着,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欲望,“听到又怎么样?你难道不是我的人?难道不是我的小母狗?”
“呜————”谢秋白的身体痉挛了一下,似乎被母狗这个词刺激到了一个高潮,他那敏感的内里猛地收紧,里面的媚肉死死咬住了男人肉茎的同时,还喷出了一股子湿腻的骚水,全都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嗯……”秦衍低吟一声,忍不住将他的腰掐得更紧,揉动着腰肢往他子宫口里顶,"骚宝贝把子宫打开,让老公进去好好肏你。”
谢秋白早被他操得神魂颠倒,听到他一会叫自己小母狗,一会又叫骚宝贝,整个人都仿佛被蛊惑到了,痴痴地打开双腿收紧身体吃他男人的肉棒。
秦衍见他这么乖,鼓励般吻了吻他,又伸手揉他的小肚子,“放松,里面那张小嘴要是强行破开,你可是会很痛的。”
他说是这么说,可大鸡巴却在不断缓慢地往最里面顶,谢秋白发出可怜的尖叫,急促的喘息着不断摇头,“不行……太刺激了……不行……”
“不可以说不行。”秦衍眯着眼睛,将他挣扎着的两只手按在了办公桌上,十指相扣,他被牢牢锁住了,谢秋白隔着泪雾仰视着心上人,却只见到对方那双眸子里绝对的强硬和占有欲,炙热滚烫得仿佛要将一切都烧成灰烬,这一次他终于怕了,嗓音都在发抖,“别这样……”
“别哪样?”男人恶劣地低笑,接着就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砰砰砰砰砰!!
谢秋白张大了嘴,被干得几乎都快昏了过去,那瞬间的疯狂刺激让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有一种整个下体都快要被干碎的错觉!
等找回自己声音时,他发出一声淫荡的尖叫,但很快就闭住了嘴,眼泪流得更凶了,小声地哭喘着哀叫,手掌挣扎了几下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桎梏,“松开我!松开我!”
“为什么?”秦衍显得气定神闲,只不过他的喘息也微微粗重了点,“不愿意叫出来?”
谢秋白胡乱地点头,将泪水洒得满脸都是。
可男人竟然毫不在意地轻笑,“叫出来,让他们都听一听好了。”
谢秋白瞪大了眼睛,秦衍继续说,"骚宝贝叫得那么好听,不给他们听听真是可惜了。”
从未有过这样羞耻的经历,让谢秋白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低哑着嗓音啜泣求饶,“老公、老公……我不想让别人听……不想……不想……”
“是么?”秦衍淡然地擦去他的泪水,接着却突然把他抱了起来,体位的猛然改变让那根本就深深嵌入体内的鸡巴进的更深,谢秋白环住男人的颈子闷哭出来,可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竟然抱着他一步步朝着办公室门的方向走过去。
“不……!不……”谢秋白被吓坏了,一个劲往对方的怀里缩,“我害怕、我……”
“把这边的窗帘拉开怎么样?让我的下属看看,骚宝贝挨操时候有多么好看,让他们看看你吃鸡巴的骚逼。”
那么大的落地窗近在咫尺,谢秋白被秦衍换了个姿势,弄成小儿把尿的样子将双腿大大分开,
', ' ')('吃着鸡巴的骚逼彻底暴露在了日光下。
谢秋白被吓坏了,可男人的呼吸落在耳旁依然激起他的性快感,“骚宝贝很激动?骚逼一直在滴水……看,地毯都脏了。”
谢秋白呜咽着,却眼睁睁看着男人抱着他一步步靠近落地窗,然后猛然将百叶创拉开!
“呜呜呜————”谢秋白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整个人被按在了玻璃上从后往前,从下往上地狠狠顶!
也是这个时候,一直在宫口处徘徊的鸡巴彻底破开了那张小嘴,长驱直入到最里面,狠狠撞击子宫壁!
“啊啊啊啊啊!!!”
羞耻忘记了,所有的一切都化为齑粉,谢秋白被操得魂魄都碎裂,大声哭叫出来,无助地承受男人野兽般的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衍抱着他急促低吼,砰砰砰的狠干了数十下后一股炙热的精水全部灌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啊……”
谢秋白哭叫着被内射,他的肚子都一点点鼓起来,被干得唇开穴绽的阴阜即使含着鸡巴也在不断溢出白浊,阴蒂硬鼓鼓地抵在玻璃窗上,摩擦出一片水痕。
谢秋白哭肿了的眼睛被男人吻了又吻,“别怕,这是单面的玻璃,而且我办公室的隔音是最好的。”
谢秋白没说话,抽噎着一直哭。
他被欺负狠了,下体被干得每一块好地,腿上都是掐痕指印,更别说一直饱受摧残的腿心,简直肿的不成样子。
“宝贝,是老公不好,别哭了好不好?”秦衍将他抱回沙发上,将薄薄的毛毯披在他身上,温言温语地安抚着。
谢秋白哭了一会就停了下来,红肿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责备和委屈,反而是眼巴巴地望着秦衍,小声要求,“亲亲我……”
秦衍笑了,凑过去的时候又听到谢秋白用沙哑的声音道,“要亲嘴巴……”
“好好好,亲亲亲。”秦衍温柔地吻住他红肿的唇瓣,两个人再一次忘情地抱在一起。
隔了一会,秦衍松开他,原本平静的嗓音也再次变得有些不稳,“还要亲另外一张小嘴。”
谢秋白茫然地望着他,直到男人朝他的腿间低下头,他才慌乱地开始躲,“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秦衍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这是谢秋白第一次用这样的角度俯视秦衍,他的心脏仿佛被那个认真的眼神击碎了,颤了颤才挤出几个字,“下面……下面脏了。”
男人却只是吻了吻他那颗露出了头的阴蒂,“宝贝想含着我的精液?”
谢秋白这次颤抖得更厉害,似乎这几个字把他的伪装都全部掀去,他哆嗦着点头,“我想含着老公的精液……”
秦衍叹息一句,“你怎么这么乖。”
乖得让他只想一直这样欺负他。
不过这场口交还是继续了下去,男人只是玩他的肉唇和阴蒂就又让谢秋白高潮了两次。
谢秋白被他玩得都失去意识了,整个人瘫软在那张满是淫水的沙发上,最后是被秦衍抱着从公司走出去的。
谢秋白两次和秦衍做爱,都以失去意识为句号。
这让向来在性事上发狠用力的男人不由思考,到底应该让谢秋白多练习几次,还是该自己改一改,不要操得那么狠。
不过比较好的一点是,谢秋白虽然很容易累得晕倒,但两次都没有受伤,也没有在事后发烧生病。自然了,这些都归功于秦衍在事后处理上的百般用心。
他曾经流连花丛时可没有为其他人做过这些事,但唯独对谢秋白用尽了心思。
谢秋白被他肏晕了,只能说明他能力强。可如果谢秋白被他肏病了,那责任就全是他的了。作为爱侣,这是他最应该做好的一点。
然而这些温柔的事情在谢秋白看来,却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谢秋白被他操得很舒服,又得到了这么好的事后体验,他越发地爱秦衍,却又在内心深处有些惆怅。
因为他知道他终有一天会失去这一切。
他觉得秦衍对他的好,全都出于责任。因为对方在第一次做爱之后的清晨,就去了机场亲自迎接回国的谢秋宁。
不仅秦黎说了这个事实,媒体也拍到了他在机场等待的照片,只不过没有爆出来他和谢秋宁见面的,但其实就算是拍到也没什么,谢秋白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也知道自己在秦衍心中是什么价值。
不过他的朋友对于他这种“坐以待毙”的行为表示不能理解。
“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啊?”
“甘愿做替身?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秋白你哪里都好,怎么就比不上你那个捡便宜的哥哥了?”
发小的一连番轰炸让谢秋白脑袋都嗡嗡响,可他还是保持着一张淡然平静的脸,摇摇头说道,“你不懂。”
“你倒说说我哪里不懂了?我恋爱经历多丰富啊,总比你强多了好吧!”
谢秋白抬眸,认真地看着对方,“就是因为你有经验,而我没有,所以
', ' ')('在这件事情的看法上,我们才会有不同。我不知道怎么谈恋爱,我也不知道怎么生活。自从7岁妈妈离开我,我的人生都好像一直在虚度。只有遇到了秦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整个人生就好像又活过来了。”
“所以,即使他只是把我当替身,当做一个可有可无、总有一天会抛弃掉的代替品,我也是愿意的。”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别的期待。”
他的感情很单纯。他不需要那么多,也不要去想那么多。当他拥有秦衍的那一刻,他是幸福的就够了。
他还会永远记住那一刻,就够了。
在这一场等待里,谢秋白好像一直都如同一个缓刑犯,可他依然在享受着和秦衍在一起的每一刻。
在画室里,他留下了好多关于秦衍的画,油画素描都有。秦衍对他的画保持着鼓励的态度,还说要找机会让他去做一个大画师的徒弟。
谢秋白腼腆地笑了笑,说他之前本来有接到法国一个名校的入学邀请,只不过没有机会去。
秦衍问他,“为什么没有机会去?”
谢秋白本来想说是因为谢秋宁的妈妈不准,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笑了笑,“当时有其他的事耽误了。”
秦衍见他不愿意说也没有再问,可他看着谢秋白一幅幅画上面自己的背影,却又有些无奈,“宝贝,你为什么不画我的正脸?”
谢秋白被问得呼吸都窒了窒,他嘴角的笑都僵了僵,最后是勉勉强强挤出一丝笑意,“我怕画不好。”
那一天,他们在画室忘情地做爱了,两个人的身上脸上都不小心弄上了油彩。
也是那天,秦衍在床上抱着他,第一次跟他提到了谢家,他问,“谢家的家业,你想要吗?”
这句话里的深意,让谢秋白不敢多想。
这也是第一次,他睡在了秦衍的怀里,被他牢牢抱着,却仿佛有一股子冷风刮到了骨头里。
谢秋白摇摇头,表示他不感兴趣。
秦衍似乎对他这样毫不犹豫的回答有些惊讶,又问了一句,“真的不要?”
谢秋白迟疑了一秒,抬眸望着他,“这个答案重要吗?”
秦衍道,“不重要,”他捏了捏谢秋白的腰,“我还以为你会想要。”
谢秋白又摇了摇头,他认真地回答道,“我只想要你。”
而那一天的对话,为之后的分别埋下了伏笔。
接到陈昕电话的时候,谢秋白正在画一副新的画,才把秦衍背影的轮廓打出来,那铃声就吓得他一个激灵。
接通之后,陈昕说话也毫不客气,“你哥他愿意了。”
谢秋白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他的手指捏紧了手机,泛起一片骇人的惨白。
“你该把位置还给你哥哥了。秦总估计不好跟你开口,但我会把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转移到你的名下,你拿着那些股份走吧,就当我给你的补偿,不要再回来了。”
谢秋白挂了电话,那天晚上还是照常陪着小白玩,然后在客厅里等秦衍回来。
他想,就算是要分开了,也该好好和那个人道别。
可他没能等到秦衍回来,而是收到了一份匿名邮件,里面是谢秋宁扶着秦衍往酒店房间走的画面。
之后两个人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谢秋白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最终还是承认了,他没有那么豁达。
从秦衍和他提及到谢家产业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刻很快就要来了,好在他早已经开始有所心理建设和准备,所以也不算太糟糕。
很多东西他也不需要带走,如果秦衍愿意留着就留着,不愿意留着也没关系。
都是身外之物。
画室里他把之前画好的东西都收好准备带走,却忘记了今天刚开始画的那一幅还没有取下来。
猫咪房间里,小白又开始睡觉了,蜷成了一小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谢秋白其实很羡慕这只小猫,因为它能够一直名正言顺地待在秦衍身边,它真正走入了秦衍的生命,而自己却已经要退场。
不过没关系,这场单方面的恋爱,他得到了所有他曾经梦寐以求的,没有什么不知足。
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离开时,他不由想起那一天,他带着三四个大箱子,恨不得把整个家都往秦衍这里搬,那时候的喜悦是真实的,此刻内心的平静,以及那一丝丝落寞也是真实的。
如果当时,秦衍亲自来接他就好了。
谢秋白转头,目光平静地看向了这栋在黑暗中宁静一片的别墅,他最终还是勾起一抹轻轻的微笑,“秦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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