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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冷影帝主动下药求操被娱乐圈大佬粗暴破处干穿子宫强制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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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月来,娱乐圈里出了一件有趣的事,成为了许多人的饭后闲谈,然而却让导演吃了不少苦头。

原本他请了却迎来做男主角,却不知为何投资方的一个金主硬要他把贺蒙也请过来。一部电影,两个影帝,这本来就是极为尴尬的事情,最主要是传说两个影帝之间原本就有一些矛盾。

导演不知道怎么跟却迎开口,硬着头皮说了之后,那个向来清冷话少的人只是顿了顿,接着冷淡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那时候却迎穿着剧组里为他安排的剑客服装,他剑眉入鬓,薄唇轻抿,神情看上去凌厉冰冷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而他手上正在用一张丝巾擦拭着剑身,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隔了几秒才淡淡开口问,“是钟似游让他来这个剧组的吗?”

导演的脸色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变得有些复杂,接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却迎也不再多问,只是哦了一声,又低头去背台词。

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话少,戏里戏外简直是两个人,导演和他合作过几次,倒也已经习惯了这个影帝的冷淡性格,寒暄了几句就连忙溜走。

却迎好说话,但贺蒙就不一样了。别看却迎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其实在剧组里向来不会挑三拣四,就算是影帝也根本没有半点架子,一路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全凭他自己努力。

和他对比起来,导演自然知道谁更麻烦。贺蒙身后有金主有人脉,架子大不说,粉丝团也跟着趾高气昂。之前就因为两边粉丝掐架,贺蒙的粉丝骂却迎是个花瓶没演技,还说他爬的这么快不知道上过多少金主的床。

而这些风言风语传出去,却迎却根本没有为此表过态,每天还是该接广告接广告,该去剧组去剧组,公告安排得满满当当,仿佛一点都不受那些流言的纷扰。

但这一次,他却突然问了,[是钟似游让他来这个剧组的吗?]

为什么突然问到钟老板?

导演有些懵,但又觉得不管是钟老板,还是两个影帝,都不是他能够得罪得起的,于是只能含糊说不知道,赶紧从却迎的眼皮子底下跑掉。

可他没回答却迎,却有当事人用实际行动回答了。

下午,贺蒙一脸不高兴地来到剧组,在看到一旁的却迎后更是脸色一黑,仿佛随时都会和那个冷冰冰的身影吵起来。

还没过五分钟呢,钟似游也来了。

站在剧组门口,那个男人穿着一身做工精致的深黑色西装,站立的姿态修长挺拔。他的眼神非常平静温和,没有带着属于上位者的凌厉强势,却让人为他那不动声色的俊美和高贵威仪而倾伏。只不过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而已,就好像已经变成一个耀目的发光体,将剧组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作为占了圈子里半壁江山的老板,不会有人不想讨好他,但却又不敢肆意靠近。因为即使那个人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俾睨和傲然,却终究带给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而此刻,他的视线,稳稳地落在了不远处贺蒙的身上。

却迎就站在贺蒙后面两米左右的位置,将钟似游看前面那个人的视线尽收眼底,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男人,紧抿着唇的同时脸色也苍白了一些。

这个人的出现几乎就验证了他的猜想:贺蒙果然像别人说的那样,攀上了这棵高贵的大树,难怪这部电影会突然让他加进来,甚至连自己都被挤得几乎成为了男二号。

因为背后的金主势力太大了。

那可是钟似游,能不大么?

却迎在心里冷笑,同时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凌厉的弧度看上去带着点煞气,配上他那一身剑客装,简直让人以为下一秒他会拔出长剑把前面正对着金主腼腆羞涩的贺蒙斩首示众。

贺蒙看到钟似游来剧组,高兴地迎了上去,那原本还带着怒意和不满的脸蛋上全是堆起来的笑容。不过他人长得好看,就算是阿谀奉承的模样也让人心动不已,唯有却迎冷然注视着,盯住了钟似游垂眸看那个人的神色。

钟似游站在台阶上,贺蒙原本就比他矮半个头,此刻更是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却迎没看到钟似游看那个人的眼神里是不是温柔如水,他盯了一小会,却不知为何看到那个男人突然抬眸,目光直直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却迎先怔了怔,但他并没有怯场,反而是明目张胆地继续看着那边的大老板。

贺蒙还在和男人说着什么,当他注意到钟似游看却迎的眼神后,似乎是委屈着又说了句别的话。却迎看到钟似游看他的目光变得愈发有深意,他轻轻蹙眉,知道贺蒙应该是对着他的金主说了自己的坏话。

这让吧却迎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他丢开了手上的剧组道具,不再浪费时间待在这里,转身进了换衣室。

他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一消失,钟似游收回了那么专注的目光,反而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这一天辛苦的拍摄最后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变得更加疲惫和不悦,却迎靠在椅子上,化妆师正在给他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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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小唐站在旁边跟他汇报明天的所有行程,当提到钟似游想约他谈事时,却迎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非常锐利,“他约我?”

助理不安地搓了搓手,“我估摸着,可能是想让你……退出这个剧组。我听说贺蒙和他说了很多关于你的话,也许……”

却迎的眼神越来越阴寒,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半晌后,化妆师走了出去,整个封闭的空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却迎叼着一根烟,面前的烟灰缸里更是又不少被碾灭的烟头。

小助理待在却迎身边三年,知道他只有在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抽烟,于是也只敢站在旁边不声不响做个摆设。

可没想到隔了一会,却迎垂眸冷淡又平静地吐出几个炸裂的字眼,“去给我买点春药。”

!!!

无视了助理瞠目结舌的表情,却迎碾灭了烟头,哑声又加了几个字,“要烈的,我明天用。”

“哥,你要干啥?”助理哆哆嗦嗦。

却迎却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神色淡淡的,可眼底却带着一抹暗红。

他不说,助理也不敢再问。

直到第二天,他发现却迎捏着那一小瓶药准备去赴钟似游的约,他急得满头大汗,连忙拉住对方,恨不得把他拖回家里,“哥,你要不要冷静冷静?”

这些年,想要包养却迎的人不说几十也有十几,却迎都拒绝了。作为他的贴身助理,眼看着他从最初的新人一路跌跌撞撞走到现在影帝的地位,吃了那么多的苦都没肯放下身段当个金丝雀,可现在竟然主动拿着春药去赴大老板的约!

春药是给谁用的?

却迎要自己吃了然后乖乖躺在钟老板床上?

他要是给钟老板下药,那他岂不是这辈子都别想在演艺圈混了!

而且钟老板对他不感兴趣吧!都要为了贺蒙把他踢出局了,怎么会给他好脸色!再说钟老板也不在那些曾经想要包养却迎的名单里!

不行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歧途!

捏着却迎的手,小助理哆哆嗦嗦惊慌失措地连汗水都流下来,却迎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很冷静。”

身上绑着一个炸药包,然后淡然说[我要去把对面那个桥炸了],这虽然是却迎做得出来的事,可也绝对不能真的发生啊!

可却迎却只是冷冰冰地盯着他,蹙眉道,“放手。”

眯了眯眼睛,影帝吐出非常刻薄的字眼,“否则解雇你。”

小助理僵了僵,内心天人大战,最终艰难地松开了自己的一根根手指。

他眼睁睁见着却迎一步步走进那个高档场所,知道那里是个龙潭虎穴却根本阻止不了自家老板那么执拗的行为。

“我的天啊,真希望明天不要到来……”小助理伏在驾驶座上呜呜哭起来。

然而这边的一切发展却不像助理想的那么吓人。

药,很轻松就下进去了。

却迎是个好演员,在这样的场合里即使带着不轨之心,他也能把所有的小动作弄得滴水不漏。

只不过,他在盯着钟似游喝下那杯酒时,目光过于炙热了点,以至于那个男人敏锐地察觉到,端着酒杯的手在那一瞬间顿了顿。

一秒不到的时间而已,却迎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僵了一瞬,好在钟似游似乎也不觉得他会做什么,非常顺利地喝下了他下药的酒。

只是。

“你怎么不喝?”钟似游喝完后,目光含笑地看着他,“我已经喝完了。”

却迎手里的酒,泛起一点点涟漪。

他勾了勾嘴唇,尽可能扯出一个平静的微笑,接着将酒一饮而尽。

后来发生了什么,却迎有些不记得了。

只知道他和钟似游又喝了几杯,那个男人全程没有提过贺蒙的名字,也没有提过剧组的事情,这让他有些疑惑,却又不愿意主动去问这个饭局的意义。

什么时候被半抱着带到酒店房间里的,什么时候脱去衣服的,他浑然不知。

两个人的脸都是烧红的模样,呼吸交融时滚烫异常,钟似游没有了平日的稳重和矜贵,几乎是粗暴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衬衫的纽扣全都在这样的暴力下分崩离析,男人滚烫的唇印在他的脖颈上,带着点蛮横地撕咬着。

“啊……”却迎的意识迷迷糊糊,他的面容同样呈现着不同寻常的潮红,原本清冷如白玉似的脸颊泛起情潮的动人景色,向来喜欢紧抿的唇瓣却微微张开,隐约可以见到里面殷红的舌尖。

却迎手脚无力,像是软脚虾一样被面前如狼似虎的男人脱得一干二净,他仰躺在床上,急促喘息着仰视上方的男人。

被他下了药的钟似游明显情动到了极点,男人的额发有些汗湿,目光炙热如火,胸肌和腹肌的线条强健有力,汗水滑落下来,在那肌肤上流下湿痕,让他更加在强悍中带着无限的性感。

却迎就这么仰望着他,以他的酒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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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可能醉得连手脚都发软,可在这一刻,他坚信不疑地认为是因为钟似游太过吸引他,才让他这么心甘情愿地雌伏,连身体自己都找到了原本该处在的位置。

这个男人,对于他而言原本就是春药一样的存在,就算现在热得要命又有什么不对劲?

浑身都是燃烧着的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被拥有,尤其是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更是带来电流般颤栗的快感。

却迎的喉头轻轻咽动,汗水顺着他的喉头缓慢地滑落,直到上方的男人俯身下来,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心跳、呼吸、体温,所有的一切都不正常了。

他抬起手环住钟似游的颈子,粗重滚烫的气息落在那人的耳边,沙哑性感地呢喃,“给我……”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钟似游的瞳孔迅速缩进,男人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腰,用力一收。

“唔…………”却迎闷哼一声,“给我,快……”

男人似乎更加把持不住了,汗水从额角滴落下来,钟似游的呼吸带着一点颤抖,他粗重低喘着,哑声问,“这么主动?”

却迎被这四个字弄得脸色更加发红。

明明钟似游才是被下药的人,为什么反而是自己求着挨操?这个男人的定力到底有多好?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是已经做好了被毫无章法粗暴地肏到下体肿烂的准备,可没想到那么烈的春药下去,这个男人还能保持着一份冷静,调侃他这么主动……

却迎有些难堪,他突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毕竟在他的计划里,钟似游不该保留着这份意识,应该把他当成婊子闷头狠肏才对。

可已经走到这一步,他还能怎么样呢?一想到今天剧组里钟似游看贺蒙的那个眼神,却迎的眸子就阴寒了几分。

他咬了咬牙,干脆打开双腿主动缠住男人有力的腰,用了最后一点点力气将自己湿漉漉的腿心往对方下胯那顶过去。

“呜啊……”

“嗯……”

私处赤裸地相贴,他们一个淫叫出声,一个闷哼难耐。

却迎那湿淋淋的雌花对准了男人硕大的阳具,艰难地挺腰蹭过去,“我难受……给我……”

没有被其他任何人触碰过的私处正在淫荡地泊泊流出春水。

却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他异于常人的女穴深处泛起从未体验过的瘙痒和渴望,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媚肉在疯狂地挤压蠕动,每一寸都在难耐地等待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狠狠摩擦侵犯。

被他蹭着的男人呼吸一窒,他微微垂眸看向了却迎腿间绽放的雌花,目光顿时炙热如火。

那里很漂亮,颜色是处子才有的粉嫩,比起却迎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那里都要稚嫩许多。没有一根多余的耻毛,整个阴阜洁净无暇,连带着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都笔直漂亮。但同时,那些泛着的湿润光泽,以及不断翕动的穴口和花唇,都昭示着其主人的情动和饥渴。

钟似游似乎被那里的景色迷住了,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指,用轻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姿态摸过去……

“呜啊…………”滚烫指尖的触碰让却迎瞪大了眼睛,他控制不住地扬起颈子发出一声长吟,接着得到了更加过分的对待……

那根手指摸了他的花唇,摸了他的逼口,接着再摸向他那失去了花瓣保护而露出头来的可爱肉蒂。

原本薄薄的肉核此刻因为情欲而肿大着,像是一个从蚌肉里剥出的润红珍珠,惹得人想伸手摘采。钟似游也的确这么做了,用指腹捏住了那里微微用力揉搓起来。

这个动作看似温柔,却让身下的人抽搐地绷紧了身躯。

那一刻,却迎被激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张大了嘴,任由狂浪般的快感从下体席卷过来,将他仅存不多的一点理智彻底粉碎。

白光在脑海中炸开,眩晕感让却迎以为自己飘了起来,他浑身每一寸的肌肤都在颤抖,颤栗,隔了好一会他才听到自己淫荡羞耻的尖叫,像是从遥远的水面传过来。与此同时在上方的男人似乎还在轻轻地发出笑声,却不知为什么,那动听的磁性嗓音里带着满满的宠溺。

“好多水……”他听到钟似游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却迎瘫软在那里,双目失神地朝男人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对方抬起那只手,掌心和每一根指头果然都泛着水光。

他还没有被操,只是几根手指就把他玩得喷水高潮。

却迎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他被对方玩得浑身无力,接着眼睁睁看到那个男人伸出舌尖,在那湿漉漉的手指上轻轻舔了舔。

那是一个情色到了极致的动作,却迎只觉得那殷红的舌尖是舔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穴口噗嗤一声挤出更多的水液,浑身巨颤地死死盯住了钟似游。

直到男人再次俯下身,将他的双腿扛到了肩上。

却迎的身体仿佛要被折叠起来,朝他压过来的那具身躯强健有力,腹肌结实坚硬,性感的肌肉线条蓄满了爆发力,而他更是被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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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穴口朝上的姿态,如同一个飞机杯随时准备迎接主人性器的插入。

没有被人这样分开过双腿,更没有这样羞耻地唇穴大开过,却迎的眼尾都微微泛红,即使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可真的面对起来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惊慌。

因为他看到了钟似游腿间那根性器有多么粗大,长度仿佛能操穿他的肚子,赤红龟头怒张着,青筋如腾龙盘虬在上面,杀气腾腾地鼓动着血脉。

那绝对不是他能够接受的尺寸,就算是钟似游保持着一丝清醒,可这样的可怖屌具也绝对能把他操松操烂。

却迎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目光愣愣地看着上方那张英俊的脸。

钟似游却好像没注意到他的惊慌,将他压在身下后只问了一句,“第一次?”

却迎没吭声,但他的瞳孔微微骤缩,明显是怕了。

紧接着,他也没看出钟似游对他满不满意,只觉得他嗓音里带着点戏谑,“那我尽可能温柔点。”

下一秒,那根粗硕滚烫的鸡巴就凶悍狂猛地干穿了他!

“呜————……”这毫不留情的深捅仿佛让却迎听到了自己身体内部被一把利刃劈开的声音,他睁大了双眼,额头和脖颈处的血脉都明显地鼓起来,分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但他的眼尾瞬间淌下滚烫的泪。

接着被上方侵犯他的男人用唇舌吻去。

没有停歇,没有缓和,那根粗硕的鸡巴在干碎他的处女膜之后就凶残地抽插起来,却迎痛得脸都皱成一团,努力想要瑟缩起来的四肢却被化身野兽的钟似游蛮横地压制住,他双手捧住了却迎的脸,粗哑着嗓子问,“痛么?”

啪啪啪的响声从下面传来,迅猛无比,那强悍的撞击让却迎的身体只能无力地随之摆动。

四目相对,却有一个人的眼神是涣散的。

却迎连视线都有些模糊,可他还是努力睁大眼睛去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接着听到那人问,“不痛?那就是爽?”

听不清楚那嗓音里是否带着恶意,却迎微微张着嘴唇,冷汗和热汗交替,他虚弱地点点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点点声音,“爽……”

这个回应明显讨好了对方,于是那滚烫的唇瓣落下来,温柔地在他的嘴唇上斯磨。

如果不看下身那野兽般的抽插,也许这样的亲吻还带着点纯洁无暇的旖旎味道。

可很快却迎就被干得受不了地低吟,他紧蹙着眉心,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早就汗湿的头发更加湿漉漉,就连眼睫上都沾着汗水,“好深……呃啊……”

“还可以更深一点。”钟似游握住他结实细瘦的腰,用力往上顶了顶。

却迎被他干得呼吸都停了停,双眸瞪圆,几秒后才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他被扛在男人肩上的小腿一个劲地摇晃着,脚背绷直,整条腿的曲线看上去非常惹眼,男人侧头亲了亲他大腿内侧的肌肤,又坏心眼地咬了一口。

“啊……”

“别发骚。”明明是他惹火,却又低声警告着,钟似游的眸中有暗流涌动,用力几个深挺后又摆腰浅插,“里面又开始流水了。”

却迎哪里还能回答他,只能失神地凝望男人占有他的身形,在每一次用力插进来时紧皱着眉心痛苦又舒爽地低吟,而在对方抽身浅浅玩弄时又露出难耐的神情。

他所有的一切,快感,痛苦,就连心跳的节奏都已经被正在干他的男人所掌控。

“这里在吸我。”钟似游闷哼一声,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又好像在试探般朝着那个极度柔软又满是吸力的地方用力顶了顶。

“啊啊……”被戳到了要命的地方,却迎浑身巨颤,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来,“别……那里……呜啊……”

“那里是哪里,说清楚。”钟似游明显被他突然绞紧的阴道吸得舒爽不已,他低沉地喘息着,后背有更多的汗水流出来,盯着却迎的目光里带上一丝凶悍,“说啊,到底是哪里?”

话音落下,他就重重撞进去,大龟头抵着那块软肉狠狠研磨。

却迎被他干得几乎濒死,原本总是保持着冷静的人发出崩溃的低喊,哭叫着踢蹬了一下腿却又很快被死死压制住。

他不回答,钟似游更加有力地干那里,几乎是用鸡巴打桩似的往那个地方狠狠砸。

腿心抽搐着,却迎上气不接下气地急促喘着,他在某个瞬间甚至以为就会被男人这样操死在床上,双眸翻白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喷个没完,等缓过来一口气后他含着泪水摇头,哽咽地发出气音,“别插了……要、要破了……”

“哪里要破了,嗯?”男人不依不饶地逼问他。

却迎连小腹都在抽动,最后只能哆哆嗦嗦地颤音回答,“子宫……那是子宫口……别干了……呜啊……会坏的……”

“连子宫都有,那我是不是也能插进去,在里面狠狠射精,把你灌满?”钟似游亲呢地凑过来,吸吻他眼尾的泪花,哑声重复问,“要不要我把你灌满?”

被这个人用精液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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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连肚子都鼓起来?却迎迷迷糊糊地想到那个画面,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起来,他没有回答,那双眸子却死死盯住了钟似游满是汗水的俊脸,目光里的偏执欲和占有欲像是火焰在燃烧。

接着,他原本无力垂下的双腿竟然主动环住了钟似游的腰,无声地做出了回应。

他愿意。

他想要被这个人灌满,用精液也好,尿液也好,只要是这个人都可以……

只要他不抱着别的人,只要他属于自己……

在双腿用力夹住男人腰身的同时,却迎的肉洞也随着收紧,钟似游被他骚浪主动的模样激得双目赤红,干脆沉身往下,粗硕的肉棒用力往最里面顶进去,将一直没有完全插入的柱身完完全全没入那湿红软烂的唇穴中。

他的龟头也在这一刻破开了却迎最里面的那张嘴,贯穿到了宫腔中!

“啊啊啊啊啊啊!!!”身下的人仰着颈子尖叫,被操穿的子宫又软又湿还一个劲喷水,就像是突然被破开了口的肉套子,无助地含住男人敏感的龟头,用最柔软湿润的地方讨好地吸吮。

钟似游爽得几乎发狂,掐着身下骚货的腰用力抽动了数十下,干得却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双眼翻白地痉挛承受。

“你怎么这么浪!子宫都被干开了!爽不爽,说话!”

“嗯!干死你!吸得那么紧,呼……再来!”

飓风般狂卷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失去了最后一点清醒的理智,却迎被干成了一头淫兽,只知道摇着屁股求欢,骚穴夹紧男人的大鸡巴一味讨好吸吮,宫腔内所有喷出的淫水都浇落在男人的龟头上,再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啪啪啪的狂干中阴唇乱甩乱飞,淫水横流四溅,那粉白可爱的肉穴被肏成深红,唇开穴绽地含着发紫的巨根。

钟似游不留余力地干他,每次都插到最深处,让他连小腹都鼓起来,却迎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肚皮,那里隐约可以见到阳具的形状,鼓起的龟头在肚皮之下乱戳乱砸,他又爽又怕,颤抖着手过去捧住小腹,直面着自己那被干红干肿的女阴。

阴唇肿烂,阴蒂高高鼓起,男人在尽根没入再尽根抽出,甚至偶尔还会恶劣地握着整根肉棒狠狠拍打鞭挞他的阴阜,啪啪几下甩在他的阴蒂上,肏得却迎又哭又叫。

不知过了多久,钟似游浑身的肌肉被汗水浸透得油光水滑,却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悍猛热烈,尤其是他用那双眸子盯住却迎时,里面燃烧的欲望看得人心惊胆战。

那个向来清冷淡漠的影帝被他干成了婊子,昏昏沉沉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随着男人的肏干而耸动着身体被迫挨操。

钟似游伸手为撩开汗湿的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哑声低问,“我要射给你了。”

却迎茫然失神的眸子直直望着他,里面有着涣散的涟漪水光。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这幅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模样,轻轻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乖乖用你的骚子宫接好,要是漏出来一滴,我就把你捆住床上操到射尿。”

威胁的话,让那人哆哆嗦嗦地点头。

接着就是一顿狂插猛干,以冲刺的速度次次精准地砸在宫腔之中,接着钟似游脖颈上的血脉都鼓起来,低吼着干到最里面狠狠射精。

“呜啊…………”

却迎被射得双眸翻白,浑身痉挛地承受着被精液灌满的快感,一股股炙热粘稠的液体在他的宫腔里喷射,烫得子宫内壁都一抽一抽地缩紧。

男人射完后缓慢地抽出自己的肉棒,被干得唇开穴绽的女阴逼口大张,呈现出一个圆形肉洞,里面的媚肉被摩擦得仿佛都快破皮滴血,淫水混着一点点白浊顺着他的穴口流下来,一片湿痕泛滥。

更多的精液,似乎真的被存在了深处的宫腔里,被却迎用那些滚烫的软肉含住,随时准备着成为男人的精盆。

第二天清晨,却迎猛地睁开了眼睛。

被压榨彻底的身体还没有动就已经全身发软,可身体的主人却仿佛还保持着冷静,只是微微扭过头,看向了正抱着他还在沉睡中的男人。

钟似游睡在他的身旁,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他英俊的眉目舒展着,睡容俊美惬意。

却迎盯着他,好似要将他的脸盯出一个洞。

他看似沉静如水,实际内心已经纷乱如麻,只觉得这一切的走向总有哪里不对劲。

隔了一小会他才发觉他忘记了什么。

是了……他忘记了拍照,忘记了录音,忘记了视频。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给钟似游下了药,自己竟然也深陷其中,连原本计划中最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完成。

想到所有的努力都会付之一炬,他几乎是颤抖着手去拿放在一旁的手机。

可下一秒,他却被身后的人抱紧,揽到了怀里。

却迎僵住了身体,听到身后那人性感的沙哑嗓音,“做什么?”

倏然间,却迎甚至就想这样躺下来,然后乖乖地,温顺地依偎在这个男人怀里,像其他那些金丝雀一样,柔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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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对方,没准还能求得一丝半点的怜惜。

可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野心很大,胆子也够肥,想要的比那些人更多。

又或者说,他就是一个病态的,奇怪的影帝。

却迎从钟似游的怀里挣扎出来,抖着手去拿手机后发现屏幕怎么也亮不起来,是没电了。

他脸色白了白,怔然看着钟似游直起身体,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男人的身上,有好几道被抓破的伤痕,看上去非常情色,有力的腰腹和胸肌线条惹人注目,让却迎在这种情况都几乎移不开眼。

进退两难,却迎咬了咬牙,掀开被褥露出自己满是青紫痕迹的身体,包括腿间红肿的肉穴。

他这样的举动就好像是在求操一样,而钟似游的眸光也沉了沉,就连呼吸都微微粗重起来。

大清早的,他是正常的男人,这样的美景看了都会马上硬到爆炸。

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却迎却突然开口了。

非常突兀地用那沙哑却恢复了清冷的声线道,“这是证据。”

…………?

钟似游的神情有了一瞬间的空白,同时那深黑的瞳孔骤然缩紧。

却迎离他那么近,自然感受到男人猛然紧绷的身躯,他咽了咽口水,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不露出一丝胆怯,可发抖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和我签订合约,否则我现在就去告诉贺蒙,你把我上了。”

“…………?”钟似游眉心一皱,更加莫名地看着他。

可他这样的神情,却让却迎误以为是不悦和恼怒的前奏。

熟悉的苦涩在心头蔓延开,他垂眸掩饰住眼中那一丝心碎,“我知道你喜欢他。只要我和他一个剧组,你哪次不来看他。”

“……”

“你放心,我的合约一点都不过分,我只是要你三个月内不许碰其他人,也不许去剧组见他,”说到自己的要求,却迎直起腰板,他看似游刃有余地谈条件,可实际上双手都死死地攥成拳,“你有欲望,我都满足你,你想什么时候约都可以,我随时脱干净给你干。”

话音一落,屋子里就静得吓人。

却迎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粗重中带着颤抖的呼吸将他所有的情绪都曝光,可他依然毫不退缩地盯紧了面前的男人。

他知道,他是在玩火。

钟似游这样的人物,动动小拇指就可以把他捻成渣渣,可要是不这么做,他继续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混得风生水起也不会有一丝快乐。

沉默了好久,床上一直盯着他的男人才缓慢地开口,他的每个字眼都很平稳,一点怒意和不满都没有显露,“为什么是三个月?”

这个问题,明显不在却迎的心理准备范围内,把他问的有些愣神。

见他不说话,钟似游好心地重复了一句,“为什么是三个月?”

却迎心慌意乱,竟然主动扭开头躲避那沉稳的视线,他的嗓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太能被人注意到的无助,“三个月,你要是没喜欢上我,我就会主动退出娱乐圈,也不会再和贺蒙作对。”

钟似游沉默了一下。

隔了半晌,那个男人又问,“你和贺蒙作对了?为什么?”

却迎没看他,却只觉得心酸得厉害。

这句反问好像是质问一样,让他所有鼓起的勇气都消失殆尽,甚至就想这么前功尽弃什么都不顾地逃走。

他觉得钟似游是非常不满地在质问他竟然敢和贺蒙作对。

是啊,这些年他老盯着贺蒙会喜欢接的剧,甚至根本不在乎导演给出的片酬,只想方设法地从贺蒙手里抢主角。

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钟似游喜欢贺蒙,而他非常嫉妒。

要是不喜欢,钟似游又怎么可能每次都去他的剧组看贺蒙,还一副移不开眼睛的样子。

却迎想到这些年暗恋、爱而不得的苦,眼尾都泛起了殷红,他的喉结缓慢滑动,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嗯,我和他作对了。”你想怎么样?

他转头正视了面前的男人,平静地问,“所以你答不答应我的合约?”

钟似游看着他,接着就是久久的沉默。

他们两个谁都没动,谁都没有率先移开视线,直到——

那个掌握了娱乐圈半壁江山的钟老板点了点头,声线平稳地回应道——“合同拿来,我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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