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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下来,还没怎么相处过呢,都已经看过他两场活春宫了。
顾溪章的身影隐在了楼道角落里,默默看着实验室里那个人被半抱着走出来。他看上去似乎被肏得快没了半条命,不得不依靠着身边的男人才能勉强立直了身体。
“怎么样,还好么?精液是不是全都乖乖夹在里面了?要是回去发现流出来,我可会射给你更多的。”满含着威胁的话语里带着戏谑,顾溪章看到那人亲昵地捏了捏苏勉月的脸颊。
苏勉月似乎没躲,从顾溪章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声音里却将他所有的情绪暴露无遗。
“你真是太过分了……”有些委屈的,软绵绵的声音,让人一听就想狠狠把他按在怀里欺负。
直到两个人都走远了,顾溪章才回过神来。
他靠在了墙壁上,感受到自己跨间气宇轩昂的性器,无奈地笑了笑,“真是的……”
光是听那个骚货若有若无的叫床声,就让他彻底勃起了,那么当真正得到他,又会有多爽呢?顾溪章已经开始期待起来。
然而这一切,苏勉月都完全不知情。
在他之后他被自己的发小带回了家,按在床上操了整整一夜,而那具早就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来者不拒,本能地紧紧缠住侵犯他的人。
楚南楼在射过一次后就开始用手指玩他红肿的肉穴,这个骚货在他面前没有一点矜持,浪荡得被街边的妓女还要淫贱,随便摸一下奶子再抠几下逼就流水流个没完。高潮了多少次都不知满足,嘴里哭着喊着说不要了,腿却死死夹紧他的腰,估计拔出鸡巴就要了他的命吧。
一想到自己珍藏了那么久舍不得碰的小逼被其他男人玩成熟穴,楚南楼简直气得咬牙切齿!他手上沾满黏腻不堪的淫水,嫌弃般全抹在了苏勉月的大腿内侧,“骚死了,在程决那里也是这么贱吗?!你们第一次是怎么搞上的?说清楚!”
啪地一巴掌扇在他的逼口上,打得苏勉月又哭又叫,含着泪水直求饶,“别打……呜呜别打了……我说、我说……”
“那就认真说——”男人的手指捏住他滑腻肉穴里的小豆子肆意揉搓。
“我们是在校医务室……呜啊……我崴伤了脚,他背着我去的……”
“校医务室?”楚南楼眯起眼睛,手上的力道情不自禁加重了,“骚货!校医务室里和他偷情了?!”
苏勉月涨红了脸,眼泪漱漱落下,他呜咽发抖,被楚南楼捏阴蒂捏得又酸又疼,只能哆哆嗦嗦发出满是哭腔的低吟,”是……是的……他跟我表白、脱了我的衣服就舔我……呜啊……他好会舔、奶子都被吸肿了……”
“奶子?只吸了你的骚奶子吗?”男人的声音听上去阴冷,可语调中慢慢带上了几分兴奋,不仅仅只是愤怒。
苏勉月低喘着,一想到第一次被人开苞的性爱画面他自己也兴奋地微微颤抖,“他扯下我的内裤,含住我的逼疯狂地舔……啊啊啊轻一点……呜……”
“继续!”
“他的舌头好用力,呃啊啊……又粗又大,呜……抵在我的骚豆子上用力一下一下顶……我很快就泄了,他把我的淫水全都吸进去……然后用大鸡巴操我……”
男人的眸子彻底暗下去,他掐住这个骚货的腰,再次狠狠干到了最深处,“就是这样操你的吗?嗯?你这个小贱货!就是喜欢大鸡巴是么!”
砰砰砰的沉闷肏干声在卧室里响起,苏勉月被他带着怒火和嫉妒干到几乎失声,他两眼翻白嘴巴大张,像是一条刚被钓上岸的白鱼,只等着被人吃干抹净。
肉洞早就被肏开,花唇红肿外翻露出里面同样糜烂的逼口,那里随着男人肉根的没入和抽出一张一缩,但很明显被操松了许多。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就连那张英俊的脸都有些扭曲起来,他不解恨地狠插猛捣,甚至还一边操逼一边用手掌抽他的嫩穴!
苏勉月早已快要失去意识,他呜呜地哭着,巴掌落下的时候就浑身颤栗哆嗦,可偏偏越是被这样对待,他下面那个肉洞流出更多的水,“啊啊好深、被肏出水了……啊啊啊操烂了……呜呜……”
“你不就是喜欢被男人操烂么?贱货……本来你的处子逼应该是专属我一个人的!”
“贱货骚逼!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啊……”
捧着那浑圆的屁股,上面的颜色是惑人的糜红,留着的好几个巴掌印特别明显,这个骚逼真是名器,即使被他连番操了几个小时还不停地吮吸,渴望着被男人继续干穿的骚浪!
楚南楼声音也哑了,情难自抑地发出难耐的低吼,“真他妈爽!骚穴这么会吸!嗯!早该直接操烂你的处女膜,呼……放松点!让老子干穿你的子宫!操死你!”
苏勉月浑身发抖,男人猛然挺身时,硕大的龟头便悍然割开才微微缩紧的宫颈,“啊啊啊啊!!”
他倏然间眼睛都瞪大,呼吸也仿佛在那一刻彻底停住!
卡在子宫颈处的大龟头撑得那里满满当当,宫腔里的淫水尽
', ' ')('数浇灌下来,爽得男人手臂的肌肉都鼓起,“嗯!真他妈会流水!”
随着这句话落音,整根粗硕的大鸡巴一寸寸插到了最里面,开始了彻彻底底的宫交!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要死了……唔啊啊不可以……好爽!嗯!好酸……唔啊啊!!”苏勉月发出崩溃的尖叫,却根本改变不了这种龟头在子宫里乱戳乱撞的事实。
他深处藏着的那些骚汁都被无情地搅拌着,嫩肉干得乱飞,长时间的宫交让他渐渐快要失去神智。
“要被操死了……求求你……唔啊啊啊……好、好深了……求你……”
见他哭得可怜,楚南楼却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想把他子宫都干软,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肉体啪啪拍撞的声音响得要命,楚南楼低头用赤红的眼睛盯住苏勉月满是泪痕却同时潮红淫荡的脸,“说,你是不是欠男人操?”
“说是不是欠男人操!”
苏勉月花唇都抽搐着乱飞,他双眼翻白,哆嗦着吃力挤出几个气音,“是……我欠操……我欠操……”
“你是谁的母狗?嗯?不乖乖说的话就干死你!”男人俯身一口咬住他的乳尖,狠狠往外扯!
”啊啊啊!不要……是你的、是你的母狗……”他说完就羞耻地哭了出来,“不要再逼我了……”
“好,这才乖。”楚南楼微微满意,身下的动作也温存了不少,“来,自己抬起你的逼吃鸡巴。”
“呜……”躺在下面的苏勉月吃力地一下下挺起腰肢用湿软滑腻的肉逼套弄那根赤红狰狞的阳具,他淫水泛滥的肉道滑的要死,却偏偏一点点摩擦都能让他哭得像是要断气般,高潮连连。
到后来他没力气了,失神地用双眸迷茫看向楚南楼,“呜呜……”
嘴里发出的可怜呜咽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亦或是饥渴,楚南楼也早在快要发泄的边缘,被他这样色情地看着也终于不打算再忍,几百下最后的冲刺后,他把苏勉月玩得淫水四溅疯狂求饶。
最后那几下他还觉得不够过瘾,硬是掐着苏勉月的腰用力往他的胯下猛拽,同时沉身狠狠捅进去!
“让你找野男人操!吃别人的鸡巴!贱货母狗!”
他身下的人被干得汁水横流却根本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殷红的舌尖都微微吐出来,一副爽到彻底失去神志的模样。
接着他再次内射了胯下的骚货,鸡巴一股股在那口骚软多汁的宫腔里射了满档,强劲地激烈喷打在内壁之中。苏勉月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大张着嘴努力汲取呼吸,到最后只哆哆嗦嗦挤出几个字,“好、好烫……”
“烫才好,把你的骚逼烫坏操烂!”楚南楼粗喘着,挺腰足足射了三分钟才停下。等他抽出自己那根硕大的肉棒时,苏勉月的逼已经被肏成一个猩红大洞,彻底合不拢,里面才喷进去的精水也含不住,噗噗全部喷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苏勉月简直成了楚南楼的蓄精盆,几乎整日整夜都在不断日他操他。原本就是夏天,即使在公寓里开了空调,苏勉月还是被操得如同水里捞起来的,浑身又湿又滑,掐着腰就能干到最深,要他张腿就张腿,要他跪着就跪着。
只不过他一直都在哭喘着哀泣求饶,一边摇着屁股一边说不要了,结果就是被男人按着往死里操,鸡巴恨不得捅穿他,两个圆润肥软的奶子被插干的力道搞得一摇一晃,只要他哭着说受不住,就会被男人用大掌狠狠捏住奶子!
“不要不要!!好痛!呜呜呜奶子要掐爆了……不要了……”一用力,苏勉月就痛哭出声,被逼着说出随便操、是男人的母狗这些淫乱的字眼。
期间,被肏尿已经是最常见的事了,还有两次楚南楼干脆尿在他的子宫里。
“小骚逼被男人尿过逼吗?是不是爽死你了?”
苏勉月被那炙热的尿水狠狠冲刷子宫内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同时高潮迭起不知道喷了多少次。
秉承着“既然已经是别人的母狗,那我也要操熟你”的想法,苏勉月被干了三天三夜。
他的肉逼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时时刻刻含住男人鸡巴的肉洞松软湿滑,连睡觉的时间都被塞得满满的。
等到再次获得自由,楚南楼允许他去上课时,他几乎连迈开腿都忍不住哆嗦。
才走出一步,他就羞耻地夹紧了逼,哽咽说,“你帮我请假可以吗?”
“前几天不是还吵着说还要给学生上课么?现在你不是可以去了吗,我不拦着你。”楚南楼淡淡地笑着,目光却落在他绞紧的双腿上,“还是说你很想再被我继续干?”
这句话吓得苏勉月差点连滚带爬地走出这间公寓。
来到了学校里,他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腿间的肉逼火辣辣的疼痛,穴内更是红肿一片,甚至即使没有吃着鸡巴,都有一种含着异物的错觉。
隔了一会,一个老师跑来跟他诉苦说了一个学生的事,话里话外想请苏勉月出面去那个学生家里拜访一下。
苏勉
', ' ')('月有些怔,接着尴尬地笑了笑,“又不是高中生,怎么还需要去家里拜访啊?”
“你不知道,这个学生的家长在我们实验室投资了不少呢,算是大股东了……奈何那小少爷脾气桀骜,我看他就去上过你的课……要不你就帮帮我吧?”
最后苏勉月不得不同意下来。
原本就很累,被压榨干了的身体连走路都觉得吃力,但他还是坚持去了那个学生的地址。
按了门铃,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原本这样一栋超大的别墅,苏勉月还以为开门的会是菲佣什么的,没想到是主人亲自过来。
顾溪章有着一张看上去有些冷淡的脸,见到苏勉月的时候眸子里的情绪却明显暗了暗,“苏老师,您来了。”
苏勉月没做过家庭拜访,而对方又是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学生,他一时就想到这几天楚南楼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荤话,“来当老师就是为了吃这些年轻鸡巴吧,你这个小骚货!”
他的脸微微有些红,等坐到沙发上才回过神来,对着自己的学生微微一笑,“学校让我来做家庭拜访,顾同学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听说你父母在国外没有时间回来,而你又三天没有去上课了,所以……”
“苏老师的课突然取消了三天,所以我才没有去。”顾溪章冷不丁打断他的话,目光里的光有些渗人,“如果苏老师认真工作的话,我也会努力学习的。”
苏勉月呆了一秒,接着就手足无措起来。
他没想到面前不动声色的学生一开口就直中他要害,好像把错误都全扣在他的头上。
苏勉月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那可爱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眼睫微微颤抖,“对不起,我这些天生病了,所以……”
“苏老师生了什么病?严重么?”顾溪章盯着他,那冷硬的嘴角却突然勾起,“苏老师在化学实验室里和楚老师做实验,累坏了吗?”
“什、什么?”他猛地睁大眼睛,“你……”
“我都听到了,苏老师和楚老师做爱的声音。”顾溪章的笑显得非常冷冽,“不仅如此,苏老师还和学生做了,在学生宿舍……明目张胆地做爱呢。”
苏勉月的脸色都白了白,“你怎么会知道……”
“要想让别人不知道,苏老师就别叫得那么骚啊。”顾溪章接过他手里那摇摇欲坠的水杯,轻声笑了笑,“要是老师不想让更多人知道,那就乖乖告诉我——这三天,你都和楚南楼在一起?”
苏勉月在发抖,一时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
他就像是一只突然落入狼口的小兔子,被揪住耳朵僵住身体,只等着变成盘中餐的那一刻。
“不说的话,你知道后果的。”顾溪章压低声音,语调里带着邪气。
苏勉月咬了咬唇,接着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是的,我和他在一起……”
“被操了三天?”
淫秽的字眼从并不熟悉的学生嘴里溢出来,苏勉月惶然瞪大眼睛,却在看清对方眸中不容抗拒的情绪后又害怕地哆嗦起来,他无助地点点头,就连眼尾都变红了,“是……”
“被操狠了吧?所以才连走路都夹着腿。”
这几句话说得苏勉月眼前一黑都快要晕过去了,他这次抿紧了唇,眸子里都沁出泪光。
然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接下来的那句话才是让他浑身哆嗦,寒气直逼心脏。
顾溪章带着点邪肆的笑意,勾着嘴角轻描淡写地说,“苏老师,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那被操了三天的鲍鱼逼。”
苏勉月只觉得心脏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攥紧!
他惶然地摇头,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往沙发里面缩了缩,似乎被这句话吓得说不出话,好一会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要走了……”
顾溪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当然,苏老师在我这里来去自由。可你不多考虑考虑吗?听听这段录音吧,你在里面叫得多骚,那么亲切地叫着程决的名字,要是学校那边知道了,会怎么处理呢?”
男人摇了摇手机,顿时苏勉月就听到了自己在宿舍和学生亲热时的淫词浪语。
他从未知道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是叫得这么骚的……
苏勉月红了眼睛,“你好卑鄙!”
“苏老师和学生苟且就不卑鄙了吗?”顾溪章冷哼一声,他的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你到底脱不脱?”
漂亮的骚货老师紧张无助地在顾溪章面前一件又一件褪下了衣服。
当只剩一条内裤时,苏勉月双手交叉挡住他胸前的奶子,双腿绞紧,他的目光中怯懦地闪着水光,“求你……我不想……”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下面。”顾溪章戏谑地笑了笑,“你张着腿吃男人鸡巴的样子我都见过,只不过是一个被肏肿的逼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苏勉月呜咽一声,却始终没有主动去脱内裤。
顾溪章见他那么为难,无奈地笑了笑,“好吧,既然如此……那就
', ' ')('我亲自来好了。”
很轻松就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顾溪章直接按住了他,居高临下打量着这具漂亮惑人的身体。
苏勉月身上有着无数的情欲痕迹,就算不去看下面那口骚逼都知道他这几天被人奸淫了无数次,他用手指勾了勾他的小内裤,不直接脱下反而只是扯着往一边,让那个肥逼露在他眼前。
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那口淫穴,顾溪章的呼吸都窒了窒。
果然被玩得很厉害,那里的温度是滚烫的,颜色很红,一点都没有苏勉月脸蛋的清纯感,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一口吃惯了男人鸡巴的淫水逼。
他的花唇好肥好嫩,但肿得很厉害,上面也已经湿漉漉的,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花。躲在花瓣上方的阴蒂也是红通通的,泛着一种透亮的红。
顾溪章还记得他被程决揉逼吃奶的模样,以及他那口骚逼被鸡巴撑到合不拢的形状。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果不其然那里的触觉又软又滑又嫩。
“呜……”苏勉月咬住嘴唇却依然溢出可怜的呜咽呻吟,他沁出泪光的眸子朦胧水色迷人心魂,一副不堪被人折辱的情色模样。
多骚啊。
顾溪章想着,很快,他就是我的了。
“唔啊啊!好、好烫!”
当他的鸡巴抵上去时,身下的骚货立刻发出一声惊愕的低喘。
顾溪章感觉一股子温热的骚水突然喷在他的肉茎上,空气都在瞬间满是骚浪的味道,带着点腥甜。顾溪章不是处男,自然知道苏勉月是情动了。
这幅被操熟的身体,最喜欢的不就是嘴上说着不想要,其实身体诚实的不得了?
那两片玫瑰花似的花唇贴在了他的鸡巴上,和他的炙热温度比起来有些凉凉软软的,像是两片小嘴在吸舔。
顾溪章闷哼一声,情不自禁挺腰用硕大的龟头去戳他的逼,“苏老师,你似乎很爽啊,流了好多水,呼……”
“啊……不要……不要用龟头戳我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说清楚!”惩罚般握住自己的鸡巴狠狠鞭打了好几下,顾溪章故意用手指剥出那个通红的肉粒对准那里抽!
“啊啊啊!!是……是我的阴蒂!呜呜——”
这两个字从那张小嘴里尖叫着喊出来,让顾溪章的鸡巴猛地弹跳了好几下,他粗喘着缓了缓自己的呼吸,哑声笑道,“老师果然很骚,直接干进去应该也没关系吧。”
说完,他掐住那细瘦的腰肢,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不断流水的花穴,大龟头割开唇缝干脆地捅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苏勉月那本就还肿着的逼迎来了一根新鲜的鸡巴,他被插得两眼翻白,好一会才缓过气来便立刻抽泣着哭出来,“好痛……不要插了……真的好痛……”
“你男人多,不该耐操一些么?”顾溪章被他那高温还没有消肿的逼夹得很舒服,他喟叹道,“果然是熟逼,好会吸人……嗯!再深一点怎么样?”
说着,男人用那粗大炙热的鸡巴一个深深的顶入,干得苏勉月哭得越来越凶,他像是一只被野兽压在身下可怜挣扎的小兔子,诡异的快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慢慢涌起,小股小股的骚水从里面喷出来,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
“被捅爽了吧!贱货……舒服了吗?那么喜欢被男人操,爽死你了吧!”
苏勉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被操得一颠一颠,十个脚趾都可怜兮兮的蜷缩起来,“饶了我……唔啊啊饶了我……”
顾溪章突然停下来,一把钳住他的下颌认真地看着他,“那你选一个:要么被我操子宫,要么被玩阴蒂,你自己选。”
苏勉月的泪水哆哆嗦嗦地流出来,他哽咽着摇头,“不行的……不行的……”
“那你就是两个都要?”顾溪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甚至笑了笑,“懂了,我的骚货老师总是什么都不辜负的。”
“不、不是……”苏勉月瞪大眼,“我都不……唔啊啊啊啊——是什么!不要!!不要吸!!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凄惨到快要气绝的崩溃尖叫,只见男人手里握着一个什么小巧的玩具正精准地按在了他的阴蒂上!
“啊啊啊不行不行!!要被吸烂了!呜呜好麻、好难受……呜呜呜呜不要了……求求你了……要坏掉了!”
他疯狂踢蹬着双腿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腰肢狂颤着不断哆嗦,“饶了我饶了我!!唔啊啊……”
那一副不能承受的样子让人看了想更加过分的欺负他,顾溪章也同时感受到了骚货子宫里那强有力的吸含,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直接缴械射在了里面。
“嗯……”顾溪章仰头低吟一声,他咬牙隐忍,额头却已经满布热汗,挺腰一下下在这具身体里干进干出,鸡蛋大的龟头被那口骚子宫含的非常舒服,很快就把苏勉月送上了一个极致的高潮!
前面被玩具狠狠地精准吸阴蒂,子宫里又被一下下深深地捅插,苏勉月爽得直哭,男人也根本不收敛力道,每次抽出时都把阴唇操得大大外翻,
', ' ')('可当干进去时却连花唇都被塞进去!
“啊啊啊啊!”
苏勉月被插得浑身哆嗦,前面早就射过一次的肉棒再次翘起,随着主人的情绪而不断颤抖。
“呼……嗯!你真他妈会夹……”顾溪章粗喘着仰头叹息,“难怪学生和老师都追着上你,果然是最棒的,是不是?”
他直勾勾地看着苏勉月,目光里甚至有种含情脉脉的感觉。这让苏勉月有些羞耻,呜咽的同时那口骚逼却将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淫水被男人插得四处飞溅,苏勉月啊啊尖叫着,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男人的鸡巴操到鼓起来,不断深入子宫的凶器让他崩溃地哭出来。
“够了够了……操死了……真的要操死了……”骚货教师连续好几天吃鸡巴,此刻已经是忍受不了地哭出来,他被干到浑身痉挛,哆哆嗦嗦地承受男人一次次的深入。
“你的骚逼可不少这么说的……喷了那么多骚汁,明明就是爽的要命。”顾溪章边说边加大了力道,硕大的龟头像是拳头一下下砸在苏勉月的子宫上,同时按在阴蒂上的玩具也更加用力!
“操死你算了!干烂你!说!是被肏子宫更舒服,还是吸阴蒂更舒服!给我说清楚!”
“呜呜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苏勉忍不住地哭,他脸上是眼泪腿间是逼水,花唇被干得通红肿胀,内侧几乎快要被鸡巴磨破了皮,“拜托……已经受不了了……我真的……唔啊啊……”
顾溪章丢开手里的玩具,伸手替他擦去眼泪,接着猛地往那个骚子宫里狠狠一撞,再用自己粗硬的阴毛一下一下随着抽插的动作戳向苏勉月通红的肉蒂!
“啊啊……好爽、要、要到了……马上……呜……”
“要潮吹了吗?那我也射给你好吗?嗯!”
顾溪章开始发狠地干他,大开大合仿佛把苏勉月当成了一个性爱娃娃随便肏干!
骚货老师被干得尖叫,潮吹出来的湿滑浑身绷紧痉挛,双眼都找不到焦距,可他达到潮吹之后男人也不放过他,继续在那肉洞里狠狠冲刺着。
苏勉月受不了地直哭,他伸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哆嗦着求饶,“够了够了!!呜呜……肉逼好酸……要烂了!!啊啊啊啊要烂了!!!”
“骚货!我要射给你了!”顾溪章握紧了他的腰,这次的深入将他的子宫顶得发麻,苏勉月哭喘着挣扎起来,“不……不要射了……好满……”
“你都习惯被内射了吧,骚货……”男人戏谑他。
苏勉月无话可说,他被那滚烫的精液射得哆嗦颤抖,竟然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场性爱结束,顾溪章亲昵地凑过去吻他的嘴唇,笑着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不错?”
“苏老师,不考虑让我做你的炮友吗?”
苏勉月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啜泣着呜咽,“录音,删掉……”
“你让我做你炮友我就删掉。”他啄了啄他的嘴唇,压低声音喃喃,“否则我想你的时候就只能自慰,多难受。”
苏勉月侧开头不理他。
顾溪章见他不高兴,不得不转移一个话题,他轻咳一声笑问道,“其实你只有程决和楚南楼两个情人是不是?”
怀里的人一震,明显是被猜对了。
顾溪章勾了勾嘴唇,“我向你道歉,苏老师不是骚货……也就前几天你才和楚南楼在一起的吧。”
苏勉月浑身的汗水,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却依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是我错了,苏老师只是在欲望上比较诚实一些而已。”
之后似乎他还说了什么,可苏勉月都没有听清,他被连续肏干太久,已经变得有些昏昏沉沉,到后来甚至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溪章带他去清理了身体,还给他上了药。
然而期间,他没忍住过分地玩弄了苏勉月本就红肿的小逼。
那里太可怜了,那里都是红通通的,花唇外翻阴蒂肿大,鲍鱼逼都已经合不拢。
顾溪章心疼他,用舌头仔仔细细为他舔了穴,再用裹满药的手指轻轻给他红肿的内壁上了药。
然而很快,苏勉月的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找他的人不外乎是那两个男人,顾溪章没有理会程决,反而是率先接了楚南楼的电话。
“我们谈谈?”他开门见山地道。
第二天,顾席章在苏勉月醒来之后就把自己的手机交给了他。
“你看,我都删了。”他非常认真地看着有些迷糊的美人老师,“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苏勉月有些懵,对方好像吃定他似的,把他赤裸的身体抱着就不放手,“我知道苏老师喜欢被强迫的感觉,很爽是不是?”
不管是程决,楚南楼还是他,都是他们强迫着占有的,苏勉月并没有对谁主动过。
他有些木讷迟钝,否则也不会不知道楚南楼喜欢他这么多年,还迷奸过他的小穴。
苏勉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 ' ')('他动了动腿才发觉自己的肉穴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你……你替我清洗了……”
“当然。”顾溪章低声笑了笑,“喜欢吗?”
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苏勉月的脸有些红,他别扭地躲开对方炙热的呼吸,“我要回家了。”
“让我做你的情人吧,好不好?”顾溪章还想再争取一下,捏着他的手不放,“你看,我也是很有本钱的,这里……也让你很舒服对不对?”
他的手被迫摸上了男人跨间那个已经肿胀坚硬的肉棒。
苏勉月被烫得猛地收回手,“可是我们……我们不熟……”
“你和程决熟吗?我知道你和楚南楼熟,可你之前喜欢他吗?”顾溪章看他脸红透了,连忙加大力度,“你和他们能开始,和我也可以吧……你看,我也是会很温柔的。”
苏勉月呼吸都窒了窒,他有些手足无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关注苏老师很久了,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顾溪章低声笑了笑,“那你考虑考虑,我现在送你回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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