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拍打着船身,海鸥鸣叫的声音时远时近,白色的甲板上,一男一女激烈地在做爱。
夏汐不愿意男上位,说后背骨头被压得疼。
也不愿意跪趴,说是膝盖疼。
没办法,只能让她坐在他身上,让她自己动。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抬腰上下起落,眼神娇媚迷离,嫣红的唇因为刚刚被激烈地吻过微微红肿,唇瓣张开,喘息着,“嗯……好爽……”
每一次这样的姿势,被她“干”,贺耔耘总忍不住想到被她偷用的那两次。挑明是不可能挑明的,他这人虽然惯常犯贱,平常跟她耍耍嘴皮子也就算了,脸皮厚一点插科打诨能混过去,但这种雷炸了,他没把握,夏汐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应该会很尴尬吧,他还是没发现的好。
但是——
得意,真的会忘形。
夏汐骑着他粗大的鸡巴上,很快就高潮了,一边爽,一边用尖利的指甲狠掐他腰上的皮肉,“忍着不准射!”他没带套,不能内射。
不带套,不仅敏感度增加,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也让他更加亢奋,她不仅用肉穴紧绞他,还上手掐,他被她掐得差点就没忍住,好不容易守住了精关,他脸都忍变形了,红彤彤一片,他起身死死抱住她不让她再动,呼着气,告诉她:“越掐!越容易射!”
夏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软倒在他身上,轻“嗯”了一声。
因为高潮,小穴还在时不时抽搐,贺耔耘简直天堂地狱,在“好想射”跟“不能射,但真的好想射”之间横跳,堪堪忍住了。
他磨牙,对怀里的女人道:“不能只是你爽吧?”
高潮过,因为动的太多累了竟然有点困,她趴在他肩上闭了闭眼,“我歇一会儿。”
他当然怀疑她说的“歇一会儿”到底是多久,晃了晃她,“别睡。”
他鸡巴还在她小穴里呢,她其实是睡不着的,只是体力有点不支,她抱住他的脖子,扭了扭腰,“还是你来吧。”
贺耔耘勾了勾唇角,抱着她的臀,腰部往上慢慢顶弄,然后慢慢加快速度。不仅他往上顶,她亦扭着腰迎合,两人配合默契。没戴套的关系,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肉穴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饥渴贪婪地吸着他的肉棒,吸着他的大龟头,让他爽翻了,他越干越快,越干越爽,脑子成了浆糊,咬着她的肩头,声音含糊地道:“我没有知觉的时候你能喂饱自己吗……”
说完他猛然惊觉,说了不该说的!
但是可能是太过投入性事,也可能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夏汐没有任何反应。贺耔耘便又安心,继续用力地肏干她。后来他抱起她,让她站在船头,扶着栏杆,他从后面进入她——
碧海蓝天之下,波涛让游艇轻轻摇摆着,船头激烈的交合在许久许久之后,终于酣畅淋漓地结束了。贺耔耘体外射的,浓白的精液射在了夏汐腿根处。
夏汐顺着栏杆滑倒在白色的甲板上。
他喘息了一会,伸手来想要抱她去清洗,夏汐眼里的媚意还未散去,看了他一眼,她说:“你发现了啊?”
——
夏汐去浴室清洗了身体,把泳衣换下穿了条裙子,身上披了一条毛巾,又出来船头。
海鸥的叫声,海水的拍打声依旧,两人却已经换了一种状态。
贺耔耘坐在躺椅上,也许因为过度运动,也许因为心里懊恼,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要我跟你道歉吗?”夏汐走到他面前。
“啊?”贺耔耘抬头看她,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该怎么收场。
“我跟你说抱歉吧。”夏汐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湿的长发。
她抿了抿唇,跟他坦诚罪行,“一共有两次,一次是在你跟可欣的面里下药,一次你喝醉酒我喂你吃了半粒安眠药,然后——”她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我不该那样。”
有些话,她原本打算回景城再说的,现在也不得不提前跟他说了。
她想起他跟她到阳城时情景,他看她的眼神比平常更欠揍,所以是因为发现其实她第一个男人是他吗?可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于她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走到船头栏杆处,迎着海风,目光远眺,“贺耔耘,回去景城之后,你还是另外找个家教老师吧。”